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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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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時宜的對話發生在兩人之間。

多少有些暧昧了。

“秦導說笑了。”

“是玩笑最好。總遇到一些誤解我意思的人,我也會很頭疼。”

“我不會讓秦導有這方面的顧慮。”

“信你了,”秦煜時輕微勾了下嘴唇,沒和他多聊,臨走前留下話,“保持好狀态,明天的戲很重要。”

說完便回了房間。

-

第二天的拍攝裡,紀斐言有一段很關鍵的受辱戲。

在這段劇情裡,紀一舟設計了一個局,以自身性命為賭注,向被他得罪的幫派首領請罪,實則以小博大,借這場戲拉攏幫派合作,并博取陸歲寒的憐惜,利用陸歲寒對他的不忍緩和兩人間的感情。在他被人折辱時,陸歲寒卻并未第一時間出面為之解圍,就這麼眼睜睜看着他受傷。

這是兩人之間感情再生間隙的重要轉折點,将紀一舟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和陸歲寒本性裡的涼薄刻畫得淋漓盡緻。紀一舟的情緒一波三折,由從容不迫,到黯然失望,再到心若寒灰,僅能夠通過眼神來傳達,對演員的演技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道具準備好了?”這場戲危險系數比較高,秦煜時特意和場務做了确認。

“都檢查過了,沒有問題。”場務人員回答道。

“秦導,”紀斐言注視着片場的布景,突然間開口,“可以用真刀嗎?”

“理由?”

“方便情感代入。”

“影響很大嗎?”秦煜時有些意外他會提這種要求。

“必須。”紀斐言回答。

秦煜時注視向他笃定的眼神,幾秒後,吩咐身邊的助理:“給他換把真刀。”

紀斐言接過那把細長的刀,垂眸端詳起來,腦中的畫面似乎随着遊走于刀鋒的視線漸漸變得清晰,繼而擴大到整個片場,給虛假的布景鍍上無比真實的濾鏡。

“你先試一下,要是不行随時喊停,換回原來的道具。”

“好。”

秦煜時調整好攝影機的鏡頭。

“都準備好了?”

“三、二、一,action!”

-

無法抵擋的緊繃氛圍籠罩着内堂,如同山雨欲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紀一舟身上,帶着各式各樣的打量。

輕視的,嘲諷的,戲谑的……

這些人大多是紀一舟同齡的纨绔,本對兩方恩怨不感興趣,之所以會來,多半還是想見識紀一舟的落魄。

平日裡風光無限、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今日卻以下位者的姿态前來請罪,那些比不上他的人似乎也得以淩駕于他之上,有了踐踏他的資本。

而在這之中,還有一個人……

陸歲寒。

生平第一次,他也站在了他的對面。

紀一舟收回目光,看向面前身居高位的中年男人。男人臉上有一道切斷眉毛,從眼睛劃到嘴唇的駭人疤痕,正是素來與他不對付的周百齡。

“紀一舟,今天我看在你父親的份上,不要你死。但我的損失,卻不是一句道歉能夠一筆勾銷的。”

“都聽您的意思。”紀一舟平靜地回答,态度不卑不亢,仿佛對即将到來的折磨毫無畏懼。

“好!”

周百齡拍了拍手,用眼神示意下人,立刻有兩人上前,将紀一舟狠狠踢倒在地,踩在他的後背上。

紀一舟悶哼一聲,撕裂一般的劇痛自脊背處蔓延開來,可更痛的地方卻被掩蓋在胸腔之下,保護着他自欺欺人的自尊。

還有比在心上人面前受辱更難堪的事嗎?

他閉上眼睛,隻覺得時間在這一刻變得尤為漫長。

生平第一次,求生欲敗給了強烈的自尊。

“紀一舟,是你先沒給我選擇,”周百齡拿了把匕首過來,起身走到紀一舟面前,緩緩拔開刀鞘,用那鋒利的刀刃在紀一舟臉上比劃了一會兒,露出陰毒無比的笑容,“不過我念在你是晚輩,網開一面,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我劃花你的臉,要麼,你就把刀吞下去……”

聽到這話,紀一舟艱難地揚起頭,一字一字問道:“鄭老爺這話可算數?”

“算數,”周百齡輕笑,“誰都知道我周百齡從不食言。”

哪怕是平時看不慣紀一舟的纨绔子弟,此刻也笑不出了。他們雖不喜歡紀一舟,但到底和紀一舟沒仇,見他被這樣折辱,一些心軟的早已看不下去了。

紀一舟咬牙,突然間不知哪來的勇氣,目光越過周百齡,看向自己從小承諾愛他護他的那個人,渴望從那雙眼睛裡看到哪怕一絲動容。

是憐惜也好,是不忍也好,他無需陸歲寒為自己出頭,他自有後路可讓自己全身而退,他隻是想确認陸歲寒的态度。

可陸歲寒卻别開了視線。

那一刻紀一舟的心終于涼透,放棄了最後一絲不切實際的希望。

“好,”紀一舟的聲音微啞,心緒亦逐漸複歸平靜,“我選第二個。”

衆目睽睽之下,他緩緩接過那把鋒利的匕首。

而後低眸,啟唇。

以無比卑微的姿态,将刀鋒吞入口中。

刹那間,鋒利的刀刃穿透皮膚,刺進紀一舟那顆早已千瘡百孔的心,化作眸底一抹隐忍痛色。

一并生出裂痕的,還有那數十年來未有一刻舍得抛下的舊情。

……

……

驚豔全場的演繹,高度調動着每個在場人員的情緒,每一根大腦神經都無法控制地為他的動作而緊張。

秦煜時卻皺起眉頭:“紀斐言,你平時都這麼演戲嗎?”

就在剛才,紀斐言吞入那把匕首的刹那,刀刃擦着他的嘴唇,幾乎要将皮膚割破!

分明隻需要咬住刀尖,但紀斐言卻将這段劇情演出了超越劇本的極緻。

“秦導……”付江明顯有話要說,秦煜時卻對付江做了個手勢,走上前,親自俯身拉起紀斐言,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從拍戲的角度,我很欣賞你,但我不建議你這麼做。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這種極限沉浸于角色的方式太瘋狂,也太危險了。

長此以往,情緒如果沒有出口,人會變成瘋子。

“重來一遍。”

“好。”

紀斐言調整好狀态,面向鏡頭,很快進入了剛才的情緒。

那雙清冷到極緻的眸子裡燃燒着熊熊火焰,仿佛要将所有對他不敬的人都威懾在此。

而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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