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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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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裡透露着無與倫比的自信。

落入一些人耳中,卻與傲慢嚣張無異。

從不忘詞?

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能做到?就算記憶力再好,開機前背得再熟,也無法保證完全不受拍戲時的狀态影響。

可紀斐言卻敢誇下這樣的海口,甚至是當着秦煜時的面。

在場的人面面相觑,除了不敢置信外,竟都懷揣了一絲莫名的興奮感。

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無數道目光落到秦煜時身上,忐忑地等待着他的反應。

秦煜時卻隻是輕輕揚了嘴角:“你說的話我記住了。不要讓我失望。”

他最後一次确認過攝影機角度,擡眸看向兩人,眸光犀利:“演員調整好狀态。”

“三、二、一,action!”

-

窗外夜色比浪潮更加洶湧,令人感到難以翻覆的窒息和壓抑。

紀一舟站在桌前,不動聲色地抄寫着一篇佛經。

獨處時,他最常做的事情便是抄書。有時抄陸歲寒寫給他的書信,他總想将那些濃烈的愛意記得,像碑刻一樣烙于心頭,便不至于被時光消磨殆盡。

更多的時候,卻是在抄經。

長夜漫漫,隻有枯燥的經文才能使他靜心凝神,讓等待不至于太過煎熬。

抄至末尾,光線已暗到無法看清,端莊俊秀的筆迹停在了最後一句“善惡之報,如影随形”上。

他這才察覺到燈油将盡,該要添油了。

門闆摩擦地面的聲音刺耳,刹那間,油燈熄滅了。

紀一舟停下筆,朝門口看去,見到心裡朝思暮想的人,知曉他必定會來找他的。

隻是遲了半日而已。

“一舟。”陸歲寒立于光影的交替處,高大颀長的身形異常挺拔,聲音如醇酒般富有磁性,叫人動情。

紀一舟放下筆,正欲迎他,陸歲寒卻主動走到他身後,寬大的手掌無聲撫上他纖瘦的腰肢,動作雖溫柔,力道卻霸道得不容他反抗。

突然間的親密令紀一舟身體僵住,溫熱的呼吸缭繞在頸間,仿佛要将冰冷的面具融化。

他聞到陸歲寒身上濃郁的酒氣,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卻又垂下眼眸,神色不經意間溫柔了幾分。

“我來晚了,”陸歲寒的指尖觸碰到一絲溫熱,眸光融進了夜色,“會不會生我氣?”

“我不怪你。”是謊話,卻說服了他自己。

“你總是這樣,”陸歲寒低低歎了聲,“這麼重要的日子我遲到,你就一點不關心……不關心我去做什麼了嗎?”

“我說過,我們之間該有信任。如果你不想說,我可以不問。”紀一舟語氣平和,手指卻微微攥緊,指節被捏得泛白。

“信任……”陸歲寒重複了一遍,話裡隐隐有了嘲弄的意味。

可他要的不是信任,他要的是在乎。

有哪一對戀人會同他和紀一舟一般生疏?

“一舟,”陸歲寒語氣複雜,“……白天有人看見你和鄭光堯在香韻樓聽戲。”

“是,”紀一舟未否認,“想避開與白水幫的鬥争,從海龍會手中奪得西灣航路的地圖,必須先拖住……”

話隻說到一半就被打斷。

“一舟!”

陸歲寒并不關心紀一舟所謂的理由,他隻在乎他們做了什麼。

他攥緊拳頭,一字一字道:“……鄭光堯想得到你。”

“他永遠都得不到。”紀一舟語氣淡淡,似成竹在握。

“那我呢?”陸歲寒直視着他,态度突然變得咄咄逼人,“對你來說,我也是一樣嗎?”

紀一舟眉頭輕蹙,低冷的眉眼間終于有了不一樣的神色:“這怎能相提并論?”

陸歲寒垂眸,眼底一片濃重的墨色:“你前日剛與我去茶社品茶,今日便可同他去戲樓聽戲,你待他和待我,有區别嗎?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卻連被我碰一下都會下意識回避……”

多年隐忍的愛意在這一刻悉數爆發,陸歲寒隻覺得内心一陣激蕩,無法忍受淡漠到幾近涼薄的客套,呼吸不知不覺間變得急促,手指突然間扯開了紀一舟身上的衣扣。

“歲寒!”

紀一舟大驚失色,陸歲寒動作停頓了幾秒,緊接着便更肆無忌憚入侵獨自己渴望已久的領地。

“歲寒,”紀一舟咬緊下唇,竭力維持最後一絲自尊心,“你喝多了……”

陸歲寒不語,執着地想要除去橫于他們之間的所有隔閡。除不去心裡的那一道,便隻能讓肉.體親密。

有那麼一瞬間,他的目光掃見紀一舟桌角堆放的書信,隻要仔細端詳,便會知道每一封都是他被珍惜的證明。

但他已不願去辨認。

此時此刻,他隻想得到紀一舟。

紀一舟終于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在黑暗中容忍這令人羞赧的親密。

隐約之間,他似乎聽見陸歲寒問他:“一舟,你真的愛過我嗎?”

一遍又一遍,在與他确認。

而他隻能回以身體的臣服,消去埋藏在陸歲寒心底的不安。

油燈跌落在地,他被無孔不入的黑暗包裹住全身,難以抵擋欺騙勾織成的心魔,隻有依靠肌膚相親的狂熱來勉強維系心底最後一絲溫情。

紀一舟向來孤高,哪怕行親密之事也習慣了隐忍。

是夜陸歲寒與他纏綿整夜,雖不由得他叫停,卻也竭盡全力予他溫柔,讓他在這煎熬的情事裡體嘗到一絲釋放壓抑的快感。

是疼惜。

卻叫紀一舟感到無比陌生。

……

……

“卡!”

一場張力十足的親密戲,讓在場所有人都不得不為紀斐言的演技折服。

“剛剛那段真的一點表演痕迹都沒有……”

“能接住聞老師戲的人可不多。”

“這段親密戲簡直澀得我心跳加速……”

在剛才的那段床戲裡,紀一舟看似被強制,卻在陸歲寒的侵犯下步步放開底限,不容玷污的高嶺之花被拉下神壇,沾染上世俗的欲望,強烈的自尊心被迫撕開一道無法愈合的傷疤。

紀斐言既演出了紀一舟對戀人獻祭一般的病态愛意,又保留了他強烈的自尊心,兩種矛盾的心态交織在一起,情緒層疊起伏,對角色心理變化的把控能力絲毫不輸聞熾。

完全旗鼓相當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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