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作自受了。”
剛收到降谷零發來處理完成的消息的江戶川柯南:……
他為安室透下屬的頭發默了個哀,然後默默把手機揣回兜裡。
“既然你醒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毛利大叔揮了揮手,拎着車鑰匙晃了一圈:“醫生說雖然傷的深了一點,但隻是皮外傷,這段時間注意休息,注意忌口什麼的就行了。”
“反正你也有經驗。”
屢次受傷、很有經驗的秋成知仁:……
他看着被毛利蘭狠狠掐了一下的毛利小五郎,假笑道:“放心吧毛利大叔,我确實挺有經驗的。”
拜誰所賜啊!沒看迹部景吾都把你和工藤新一當瘟神了!
“知仁,你能照顧好自己嗎?不然我請兩天假……”毛利蘭擔憂地道。
“不用啦,我可以的。”秋成知仁披上外套,輕輕推了推她:“我能照顧好自己的,如果出了什麼事,我就再聯系你。”
“好,有問題一定要聯系我……”
送走了一步三回頭的毛利蘭的秋成知仁腳步一拐,進了醫生的辦公室。
“醫生,我要出院!”
“駁回。”
“……”
雖然醫生這麼說着,但仍然沒撐過熟練工秋成同學的軟磨硬泡,最後批了他的出院申請,隻是囑咐他記得三天後回來拆線。
但是當秋成知仁背着小書包樂呵呵地回到網球部領取柳蓮二特制菜單時,得到了一個驚天噩耗——
他的訓練菜單!還沒看一眼的訓練菜單!被柳前輩無情放了起來。
“先把你的傷養好再說。”柳蓮二無視秋成知仁的蛋花眼,将訓練菜單夾在本子裡,鐵面無私的啪一聲合上,“或者,要問一下才第三天,你是怎麼從醫生那拿到的出院申請?”
立海大網球部内迅速撤回了一個秋成知仁。
幸村精市好笑地看着秋成知仁鬼鬼祟祟溜走的背影,問一旁不做聲的柳蓮二:“蓮二,你跟他說了什麼?”
柳蓮二頭也不擡,誠實地回道:“一些有關于他是怎麼說服醫生的事。”
鬼鬼祟祟溜出網球部的秋成知仁手裡還捏着一張班主任批的假條,那個上了年紀發福的中年男人連聲贊歎他的英勇舉動,非常大方的給他批了好幾天的假。
他摸了摸請假條上的字迹,估摸自己短時間内應該沒法在前輩們的眼皮子底下晃悠了,靈光一閃,想到了另一個去處。
立海大校門口就有直達的公交車,但在上車前,他背着包,腳步一拐去了隔壁的服裝店。
片刻後,他換了一身休閑服,又買了一個項環戴上。
鏡子裡,少年皮膚白皙,黑色的皮質項環寬大,松松垮垮地圈在他脖頸間,給人添了幾分放縱的感覺。
原本露出的白色的紗布被他向内掖了掖,完美的掩蓋在項環下。
秋成知仁滿意地點點頭,将換下來的校服塞進袋子裡,付款,出門,忽視掉店員如狼似虎的眼神,坐上了最近的一班公交車。
車子晃晃悠悠,他昏昏欲睡。
直到車停在一處站點,他才打着哈欠下了車,往前走了幾步,映入眼底的赫然是“冰帝學園”四個大字。
秋成知仁摸出手機,撥打了置頂的号碼。手機隻嘟嘟了兩聲,就被對面接通了:“嗯啊?知仁?”
“景吾——你現在在冰帝嗎?”
電話那頭的迹部景吾放下網球拍,意外地挑了挑眉:“本大爺在網球部,怎麼了?”
秋成知仁:“嘿嘿。”
迹部景吾笑容消失:“你不會在冰帝門口吧。”
秋成知仁:“嘿嘿。”
迹部景吾按了按眉心:“在門口等着本大爺,現在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