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是如此那仙君倒是說說為何會和鳳羽大打出手?”
她這一連串的發難别說是慶元,就算是那些平日裡與鳳兮相熟的仙君也是始料未及的。
鳳兮擔任天後多年,還從未這麼咄咄逼人過。
“我....”
“是他!是他非要和那個女魔神混在一起”
慶元崩潰的用手指向司幽,他不懂究竟哪裡出了問題,明明之前不論他們怎麼在後面欺負司幽都無人替她伸張。
“啪”
又是一個清脆的耳光落在慶元的臉上,司幽淡淡地瞥了眼他臉上多出來的巴掌印。
“放肆!司幽神君也是你能随意欺辱的?”
鳳兮一套動作可謂是行雲流水,和她柔柔弱弱的外表完全不同。
“若按照仙法,今日慶元仙君所犯之事需得受七七四十九日的烈陽之火才方可低過”
“不!”
“不要!”
聽到烈陽之火的慶元當即被吓的面如死灰,他本就被司幽傷的不輕,若還要再去那天誅台受烈陽之火,他的修為必定要受損。
若還要去天誅台受那烈陽之火,那他的修為必會受損。
可不管他怎麼反抗,還是被鳳兮的侍衛強制帶走了。
慶元離開後鳳兮才鄭重其事的同司幽說道:“兩位神君,今日是舍弟唐突了,改日我必定帶着他向您登門道歉”。
她的這番态度着實讓司幽有些受寵若驚,她不記得自己何時于這位天後有過交集。
“不過....”
鳳兮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司幽。
“無事,你說吧”
有了司幽準許的鳳兮便緊接着開口:“今日終究是西王母的生辰,所以我想着神君不若讓西王母先過完今日的壽宴再去領罰”。
她邊說邊暗暗觀察帝休的神色:“當然,鳳羽我也會親自處罰,定讓他不敢再犯”。
帝休見她将話說到這個份上便也不再為難。
他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此事。
撿回些顔面的西王母感激的看了眼天後,繼而又恭恭敬敬的對帝休說道:“多謝神君開恩,壽宴結束後我定前去領罰”。
帝休不想在同他們浪費時間,他用餘光掃了眼司幽,而後緩緩地開口說道:“這是本座為你準備的賀壽禮”。
他的話音一落,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便出現在西王母的手中。
“這....”
西王母的心裡頓時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但你的壽宴我和司幽神君便不去了”
帝休的這句話猶如晴空霹靂一般在西王母的耳邊炸響。
為了能讓帝休參與這次的壽宴,她從半年前就開始準備,好不容易令這位尊神松了口,如今人都到蒼梧山腳下了卻臨時變卦。
這讓她如何同青丘那邊交代.....。
此次青丘不一族為了能促成小帝姬和帝休神君的見面,可謂是下了血本,連着三月将流水般的禮物往她蒼梧山送。
現在帝休說不去就不去了,她怎能不愁。
“神君”
西王母還想做最後的掙紮。
“不用再說了”
帝休側過頭不耐地的瞥了她一眼。
隻這短短的一眼就将西王母看的心驚肉跳,那雙眼睛像是一眼就洞穿她心裡的想法,本就做賊心虛的她當即就閉上了嘴。
“你不去裡面看看嘛?”
知道西王母此舉緣由的司幽頗有興緻的同帝休說道。
“哦?”
帝休看着她臉上那揶揄的笑慢慢地眯起了眼。
“是啊,今日賓客衆多,可有不少仙家是為了一睹神君風采而來的呢”
司幽意有所指的将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山門内。
帝休順着她的視線看了一眼後便扭過頭,她的臉上揚着盈盈的笑意,但握緊的拳頭卻出賣了她的真實情緒。
“奇怪,我怎麼聞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
帝休勾起嘴角故意盯着她的眼睛說道。
“你有病吧?”
司幽轉過身無語地的瞪了這個老男人一眼。
被罵了帝休不僅不生氣,還好脾氣的笑了笑,他都快記不得面前的女子究竟有多久沒這麼對他發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