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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if線之七:他們的關系[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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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伊瑞恩爽快地答應了。

飛機上,伊瑞恩把一件厚厚的棉絨夾克扔給了淩彥。

“下飛機前記得穿上。”

“好。”淩彥憋不住好奇心,“能告訴我要見的是哪位大佬嗎?”

“很快你就知道了。”伊瑞恩故作神秘道,“你也算認識的。”

淩彥心中有了幾個猜測,估計就是在原作中Boss級别的存在吧。

·

大雪紛飛,寒風呼嘯,蒼茫山原,潔白無瑕。

某處隐蔽的地下洞穴。

巨大的圓形法陣外圈镌刻着神秘的符文密咒,内環放置着七個造型奇特的圓球形裝置,胸前挂着透明奶嘴的嬰兒端坐在法陣中央,周圍是數個全身纏滿繃帶的、如同幽靈般沉默的黑影,他們身上散發的透明火炎源源不斷地輸送至圓球形裝置,使得七種不同屬性的死氣之炎在裝置内永恒燃燒着,在幽暗的空間裡折射出耀眼而生動的光彩。

“有貴客來了。”小嬰兒突然說道。

帶着歲月斑駁痕迹的厚重石門挺立在皚皚冰雪之中,門口的守衛和伊瑞恩簡單交涉後便畢恭畢敬地放行,指引二人穿過黑暗的通道,來到一間會客室裡。

“嘶——這個地方真的好冷!”

淩彥摟緊外套,刺骨的寒意令他忍不住倒吸口涼氣。直到進入室内,他的身體才漸漸恢複了暖意。

“這裡就是複仇者監獄吧!我們今天要見的是那個百慕達?!”淩彥覺得自己開始緊張了。

“嗯哼~”

伊瑞恩從櫃子裡抽出一包茶葉,在茶台邊的方形矮凳盤腿坐下,搗鼓台面上的茶具,開始泡起茶來,随意得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樣。

監獄的環境并不好,連會客室裡的光線都是昏暗的,狹小的窗戶幾乎被鐵欄杆封死,陳舊的牆壁早已剝落掉漆。

空氣突然裂了一條縫,兩道人影自虛空中浮現,把本就精神緊繃的淩彥吓了好一大跳。

“伊瑞恩·斯佩多,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什麼大忙人呢。”

站在耶卡肩膀上的小嬰兒的嗓音與這座監獄一樣帶着森冷的氣息,但似乎夾雜着幾分陰陽怪氣,讓他聽上去有了些許屬于人類的生氣。

“邀請了那麼多次,終于肯大駕光臨了。”

“……”

淩彥不知道自己聽懂了沒,有些驚疑不定地看向自己的好友。

百慕達可是原作中的反派Boss之一,而且在原作結局——将「7的三次方」主導權從伽卡菲斯手中搶過來之後,地位或許堪比最大Boss伽卡菲斯了。

怎麼聽着百慕達的意思,自己的好友還敢在他面前“耍大牌”?

“你要是把監獄搬到一個四季如春的地方,我肯定願意随時光臨。”伊瑞恩神态自若。

“拙劣的借口。”百慕達從耶卡的肩膀跳下來,坐到伊瑞恩對面的位置,“這就是你在那個世界的朋友?”

雖然小嬰兒整張臉連同眼睛都被厚厚的繃帶裹住,但淩彥似乎能感覺到百慕達将目光放在了他身上,頓時大氣都不敢喘。

“是啊,帶他來見見世面,”伊瑞恩笑道,“這裡可是令所有人都畏懼的「傳說中的監獄」的呀,如果不是犯下嚴重的罪行,可能一輩子都沒機會見識到了……”

“耶卡,帶這位朋友參觀一下吧。”百慕達說。

“啊?”淩彥悄悄地瞥了眼旁邊的耶卡,那人繃帶下露出的一隻眼睛毫無生機,渾身散發着黑暗詭谲的氣息,他頓時感到壓力山大,“要不我還是和你呆在一起吧?”

“别怕呀,耶卡又不會吃了你。”伊瑞恩好笑道,“我們的複仇者大人們早就從良了,是吧,百慕達君?”

淩彥還想再次拒絕,肩膀卻被人抓住,刹那間便瞬移到了一扇鐵栅欄門前。

那就是夜之炎的瞬移能力吧,自己竟然有幸體驗到了!

“請,淩彥先生。”

看着身旁公事公辦的耶卡,淩彥欲哭無淚。

另一邊,伊瑞恩在百慕達諱莫如深的視線中安逸地品着茶,惋惜道:“你們活死人的身體早就喪失人類的味覺了吧,失去享受美食的樂趣,真是一大憾事。”

“舍棄人類的一切,從死亡中獲取超越人類的強大力量,這是吾等複仇者誕生的原因。”百慕達空靈的聲音不帶有一絲情緒,“死亡僅僅可以摧毀肉|體,但吾等的信仰将永世長存。”

“哪怕以己身作為世界基石的容器,把靈魂囚禁于屍骨壘砌的高塔,這份黑暗中的秘密終将被時光掩埋,封塵于世界的盡頭……”伊瑞恩眼底藏着些許複雜的神色,“這是你預想中的結局嗎,百慕達?”

“呵,我可不想為這種遙遠而未知的事情自尋煩惱。”百慕達頓了頓,聲音裡多了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再說了,不管結局如何,你們斯佩多兄弟或許會在世界的盡頭等着我們呢。”

“我和戴蒙?奇怪的措辭。”伊瑞恩微微蹙起眉頭,心頭隐約有股違和感,“與戴蒙能有什麼關系?又或者……你在暗示我什麼嗎?”

“當然了,不然我為什麼特地邀請你過來?”百慕達飽含深意地說道。

“……”

“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告訴你……關于你哥哥的。”

·

複仇者監獄實在是一個不宜久留之地,不單單是因為嚴寒的氣候,還有監獄裡充斥着酷刑的折磨和犯人們痛苦的呻吟,壓抑得讓人呼吸不過來,淩彥覺得自己再呆久一會兒可能都要發瘋。

所幸伊瑞恩也沒有久留的意思,二人在太陽落下之前回到了彭格列基地——用瞬移的方式,百慕達好心地送了他們一程。至于留在監獄外的私人飛機,伊瑞恩安排機長自行飛回去了。

晚餐時淩彥說起了今天參觀複仇者監獄的經曆。

“百慕達那家夥,自從五年前接管「7的三次方」之後,可再也沒有在世人面前露面了。”外表隻有十二三歲的男孩嗓音稚嫩清脆,黑溜溜的眼眸中卻折射出一種超越年齡的成熟。

“時間過得真快,五年前那個時候,裡包恩你的身體還是個小嬰兒呢。”沢田綱吉眼中閃過一絲懷念。

“不過,百慕達不也和裡包恩先生一樣曾經是彩虹之子嗎,為什麼解咒之後他沒有像您一樣慢慢恢複原樣呢?”笹川了平問。

“誰知道呢,也許是他自己刻意保持着嬰兒的模樣,想通過這種方式提醒自己不要忘記過去吧。”裡包恩說。

“曾經以為是敵人,沒想到卻成了世界的守護者啊。”山本武感歎道。

“但同時也可能成為世界的毀滅者……”獄寺隼人憂心道。

“尤尼的預言應該不會出錯,那家夥會恪守職責的。”裡包恩說,“是吧,伊瑞恩?”

被點到名的伊瑞恩卻安靜地沉默着,他雙手交疊擱在面前的餐桌上,眼睛低垂,仿佛在思索着什麼。

淩彥離伊瑞恩的座位最近,見後者半天沒反應,他裝模作樣地用力幹咳了幾聲,總算引起了伊瑞恩的注意。

“嗯?”回過神來的伊瑞恩擡起眼,對着裡包恩點了點頭,“不用太擔心,他在很早以前就做好了永遠背負這份職責的覺悟。”

淩彥覺得有些奇怪,從複仇者監獄回來後好友就一直是這副心不在焉的模樣,話也比之前少了許多,連飯後十代家族去基地内的會所小酌幾杯這種以往不會拒絕的活動都不參與了。既然好友不去,本來就不愛喝酒的淩彥也不去了,他本想找伊瑞恩談談心,但一眨眼伊瑞恩就溜沒影了,淩彥也隻能随他去了。

今晚的星空極美,深藍色的天上沒有一朵浮雲,滿綴着鑽石般的繁星。

——很适合觀星。

淩彥突然想起之前十代目帶他參觀城堡時告訴過他城堡B區的天台上有幾架天文望遠鏡,和十代目打了聲招呼後,便跟後勤人員拿到了鑰匙,興沖沖地過去了。

來到天台,果然有幾架口徑大小不一的天文望遠鏡,還有一副手持望遠鏡。

淩彥先試了口徑最小的望遠鏡,也許之前有其他觀星愛好者來過并調整過焦距,他看向目鏡時發現鏡中成像畫面已經非常清晰。因為鏡筒在他來之前角度朝向是偏下的,淩彥從鏡中第一眼便看見了一公裡開外的城堡大門入口,兩名守衛正盡職地在門口巡視,連他倆手腕上的手表都清晰可見。

鏡口右移,景象被斑駁的牆體完全擋住,再往右,鏡中出現了一扇窗,透過窗子可以看出裡面似乎是一間卧房,此時房間裡沒有人,床上用品是紫羅蘭色調的,加上床邊擺滿化妝品的梳妝台,看起來像是一名女性的房間。

額,感覺分分鐘會侵犯别人隐私啊。

淩彥尋思着也許該和十代目說一下這事。

鏡頭繼續右移,經過彭格列城堡後方的一座森林,淩彥本想繼續移動鏡頭,但畫面中突兀地閃過了兩道人影。

“咦?”

他總覺得人影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奇心驅使下,他把鏡頭移回去,看清了站在樹林裡的那兩道人影。

那不是——伊瑞恩和D·斯佩多嗎?

* * *

——“D·斯佩多已經很久沒有向我索取夜之炎了。”

——“大約……從五年前開始……”

百慕達的話語仿佛還在耳畔回響,一字一句在他心間震顫。

伊瑞恩握緊手機,等待接聽的鈴音在寂靜的松林間萦回飄蕩,每一秒都顯得如此漫長,漫長得如億萬年般消耗着他的全部生命。

“瑞恩?”

終于,電話那頭響起熟悉的聲音,帶着淡淡的溫情,在他心底劃過一層漣漪。

“……”

“……瑞恩?怎麼了?”戴蒙有些疑惑。

“D……”伊瑞恩悶悶地說,“我想見你。”

“嗯?原來是想我了?”戴蒙聲音帶上了笑意,“再等等,我保證很快就回去了。”

“我想見你。”伊瑞恩重複了一遍,緩慢地、認真而清晰地說道,“現在。”

電話那頭沉默了。

細碎的微風在樹木間穿梭回蕩,除了枯葉徐徐飄落的輕響外,森林裡的一切過于靜谧。

這樣的靜默非同尋常,仿佛有什麼即将破土而出,那或許是一個本該埋在深處獨自腐爛的秘密。

虛空中破開一個漆黑的洞口,一道熟悉的人影自蟲洞中踏出,身上燃着透明的火炎。

隻是,那火炎的顔色過于純粹了,是幾乎不含一絲雜質的、純度極高的、清澈的透明火炎,比以往伊瑞恩在戴蒙身上見到過的任何一次都更為純淨,純淨到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從他人處獲取火炎的人身上。

那樣純粹的夜之炎,伊瑞恩迄今為止隻在兩個人身上見到過。除了百慕達,隻剩那一個人。

然而那是一個被他深藏于心底、或許不該存在于現世的人。

“原來是這樣……”

伊瑞恩擡起臉,星夜的清輝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眼底沾滿如霧的水汽。

“難怪你從那時候開始就不在我面前使用夜之炎了。”

時間仿佛回到了五年前,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他夜夜被噩夢纏繞,夢境裡有黑與白,鮮血的顔色,以及一個來自遙遠未來的幻象,一個觸摸就會消失的虛影。

他想起了在那雙溫柔複雜的藍眼睛裡停滞的時間,曾經對他抿嘴微笑的唇邊,隻剩下孤獨和血淚。

夢魇從回憶裡糾結生長,開出荊棘纏繞的花。

“你果然還是知道了。”戴蒙輕聲歎息。

青年朝他走來,夜色中的輪廓與夢境裡那個模糊的虛影漸漸重疊。

“為什麼要瞞着我?”

心髒湧起連綿細密的疼意,伊瑞恩覺得自己快要無法呼吸。

“我以為時間線重置,未來的那個「你」也會跟着消失……這樣的話……”

這樣的話,他就可以自私地、卑劣地、心安理得地當做那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即使往事總是在不經意間沉浮,但他今後的生命那麼漫長,他終究會将它們徹底遺忘。

“但是,我還是太天真了……”

看着弟弟泛紅的眼角,戴蒙眉頭微蹙,憂思凝結在他的眉心,他像觸碰易碎品般小心地将伊瑞恩摟入懷中,輕輕地寬慰着。

“瑞恩,聽我說,事情沒你想得那麼嚴重。”他的嗓音幹澀而溫柔,“無非是多了部分記憶而已……隻是像做了一場噩夢,醒來後發現現實與夢境是完全相反的……”

或許不止如此。

那些能喚回痛苦和憂傷時光的回憶曾經同樣使他的内心充滿煎熬,但因為有他愛的人在身邊,時間變成了良藥,每一天,他都恢複一點點,日複一日,月複一月,年複一年,一切都在慢慢變好。終有一天,破碎的心髒将會痊愈,過去的夢魇将散作雲煙。

“如果我們都能真正忘記就好了……”

伊瑞恩哽咽着擡起頭,眼淚順着泛紅的眼角流下來,洇濕了眼尾的睫毛。

他多麼希望那真的隻是一場夢,但這不過是自己用來逃避現實的借口。因為他非常清楚地知道,那時候他對他愛的人說過多少過分的話,做過多少傷害他的事,這才是他夜夜被夢魇糾纏的根源。他從來不敢仔細地去回想那一切,他想他此後餘生都無法原諒那時候的自己。

“對不起,D,真的很對不起……”

如潮水般的巨大悲傷覆沒過來,快要将他給滅頂。

然而單單一句對不起有用嗎?要說多少句歉意的話語才能修補這一切?都過去那麼久了,都遠遠地離開了,再也無法回到最初,淪為無法彌補的遺憾,他能做的隻有以永生的愧疚進行自我的煎熬。

“别這樣,瑞恩,我從來都不可能怪你……”

戴蒙動作輕柔地拭去伊瑞恩臉上的淚水,近在咫尺的眼眸中倒映着自己弟弟的身影,毫不掩飾濃烈的愛意。

“你知道的,你對我來說遠勝于世間一切,包括我自己。”

“愛你早已成為我的信仰,我甘願為你獻上我的生命。在沒有你的世界裡,我的時間早已停止。”

“所以,隻要你最終回到「我」身邊,隻要你現在仍在我身邊,「我們」所曆經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自家弟弟哭得更厲害了,那些眼淚比任何武器都有殺傷力,一滴一滴地撞在戴蒙心坎上。

“别哭,别哭……”戴蒙低頭吻去自家弟弟臉頰上的淚珠,“唉,瑞恩,你哭起來真讓我心疼……”他捧着伊瑞恩的臉,歎息道,“其實,每次看見你哭,我就更想欺負你了……”

“……”

伊瑞恩眼底浮現一絲淺笑,似乎把那份難過的情緒沖淡了些。

他踮起腳,雙手主動攀上青年的肩膀,吻上青年的唇。

戴蒙愣了一瞬,随即加重了這個吻。

熱烈的、失控般的唇齒交纏,帶着至死方休的意味。

待兩人呼吸不穩地分開後,伊瑞恩擡起頭,用一雙霧朦朦的藍眼睛看着戴蒙。

“好啊。”他說。

“什麼?”

“你現在就可以欺負我,戴蒙。”伊瑞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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