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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Chapter ten:細語森林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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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細語森林格外安靜,弗麗嘉和斯科皮一左一右牢牢地抓着阿不思的兩隻手臂才能勉強擠在隐形衣下,而他們的腳踝則隻能借助黑暗和森林裡茂密的草叢才能隐蔽。一陣微風從森林間穿過,帶起了一陣低鳴,這讓弗麗嘉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大衛之前講述的細語森林裡枉死冤魂的故事在她的腦海裡遲遲不肯消散。

在他們不到十英尺的前方是一個穿着厚重鬥篷的男巫,他把長袍的兜帽壓地低低的,每走幾步就四處張望一番。他是彼得洛夫先生,弗麗嘉很确定,他們一路跟着他從城堡走進了森林的深處。

彼得洛夫先生在确保周圍并沒有活物後,加快步伐向更深的森林走去,他邁着細小的碎步,仿佛這森林是一個活物一般,稍不注意就會打攪它的清夢。跟在他身後的三人不得不也更加賣力起來,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咔嚓”聲在森林裡回蕩。

“是誰?” 彼得洛夫驚恐地回頭向他們的方向看來,

阿不思一左一右地捂住了弗麗嘉和斯科皮的嘴巴,彼得洛夫先生環顧一周,眼神停留在他們的方向,他将魔杖對準他們,阿不思的手更加用力起來,弗麗嘉感覺到了他微微的顫抖。彼得洛夫握着魔杖一點點靠近。

“我知道你就在那兒”,他警告道,“昏昏倒地”。

咒語從弗麗嘉的耳朵邊飛過,她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彼得洛夫先生又往前走了一英尺,他将點亮的魔杖在面前晃了晃,确保并沒有碰到什麼奇怪的東西後,他又不放心地伸出手去抓了抓,直到真地抓空他才放下心來轉過身,繼續起他的旅程。

看着彼得洛夫先生遠離的背影,阿不思并沒有要松手的意思,直到弗麗嘉感覺自己的腿都麻了的時候,阿不思終于放開了他們兩個,而彼得洛夫的影子已經縮小到隻有手掌那麼大。

“呼”,弗麗嘉用力的深吸幾口氣,仿佛一個差點溺水的人,

“呼—剛剛好險”,斯科皮一邊喘氣一邊說,“要是今天晚上一無所獲,我回去一定把洛肯變成烤鼹鼠丢進我最新熬制的活地獄湯劑裡”。

經過弗麗嘉的軟磨硬泡,她從克隆塔夫的口中得知每個項目都會有一個保密人,而第一個項目的保密人則是彼得洛夫先生。洛肯則從愛麗絲那裡打聽到彼得洛夫先生近些時候經常往細語森林裡跑。

“不會有錯”,弗麗嘉搖搖頭說:“ 凱撒說他昨天看到彼得洛夫帶着他兒子鬼鬼祟祟地走進了細語森林”。

“凱撒?哦,凱撒”,斯科皮陰陽怪氣地說:“ 是啊,我們的啞炮朋友居然能搞到第一個項目的消息?”

“誰規定有魔杖的人才是出色的”,弗麗嘉不滿地說:“ 他沒魔杖也比你思想深刻,你這個肚子裡一點墨水都沒有的家夥。”

“誰說我不看書!” 斯科皮不自覺地提高了一點嗓門兒,被阿不思一把捂住了嘴巴。

“雖然我們得到的信息都很零散,但三天後就是第一個項目”,阿不思說道,“ 你們兩位能不能等項目結束了再讨論怎麼解決你們這個三角關系?”

“什麼三角關系?” 弗麗嘉瞬間臉紅了起來,“凱撒是我的朋友,而且…….” 她嘟了嘟嘴,一臉嫌棄地看着被阿不思捂着嘴巴的斯科皮,“ 斯科皮一看就不是…….”

“行行行”,阿不思又捂住了弗麗嘉的嘴巴,“ 看來這裡認真跟蹤的隻有我一個,洛肯還在細語森林外面等我們呢,快快快,彼得洛夫要消失了”。

說着阿不思托着他倆的胳膊快步向前追去,弗麗嘉的白眼也被阿不思強壯的身軀擋在了一邊。又走了很長一陣,弗麗嘉确定他們已經走進了森林的深處,因為星空幾乎已經被完全擋住,隻有彼得洛夫的魔杖閃爍着仿佛螢火蟲一般微弱的光芒,他們不敢點亮魔杖,以至于一路都在跌跌撞撞,但好在周圍的風聲越來越大,彼得洛夫并沒能發現他們的存在。

一道明亮的藍色細縫出現在一片黑暗裡,彼得洛夫一個貓腰消失在了光亮中,他們也趕忙跟上,在跨過細縫的瞬間弗麗嘉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強烈的光線讓她睜不開眼,過了大概幾秒他們才看清面前的一切,這是一片月光下的冰川,冰川裡似乎冰凍了許多帶有藍色亮光的植物,在月光的折射下看起來恍若仙境。

站在冰川邊緣的是已經摘下兜帽的彼得洛夫和德姆斯特朗的校長托卡列夫。他對前者的到來并不感到驚訝,這也許是他們提前安排好的,弗麗嘉忍不住想向前一步,阿不思攔住了她的去路,指了指一隻巨大的銀色獵鷹,那應該是托卡列夫的守護神,正警覺地站在他的肩頭四處張望,試圖将靠近它主人的家夥都撕咬成碎片。

阿不思将弗麗嘉和斯科皮拉得更緊了一些,以免他們的腳踝裸露在外,現在他們可沒有及膝的荒草來遮擋。

“他們要走了”,弗麗嘉沖阿不思做了做手勢,他卻聳了聳肩指着一邊的斯科皮,

弗麗嘉歪着腦袋看着他,斯科皮翻了個白眼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伸縮耳。

“這會被他們發現的!” ,弗麗嘉用手勢警告道,

“新款”,斯科皮回以一個手勢,不理睬弗麗嘉将伸縮耳丢了出去,那伸縮耳卻像是被施展了幻形咒一般消失在了空氣裡,斯科皮将伸縮耳的另一端放在他們的附近,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

“剛剛從珠穆朗瑪峰上運來的那隻正在發脾氣”,托卡列夫的聲音傳來,“ 砸碎了一整個營地,還傷了兩個我們的人”。

弗麗嘉咽了一口唾沫,看起來是個不太好對付的家夥。

“我還是這個觀點”,彼得洛夫搖了搖頭,“ 找再多人也比不上麥克米蘭,在對待這些神奇動物的事上,除了紐特斯卡曼德,沒有一個人比他懂得更多。”

“我們簽署了保密協議”,托卡列夫的聲音有些瘟怒,“ 每個校長隻能知道一個項目的任務”。

“我相信麥克米蘭會堅定地遵守你們的協議”,彼得洛夫笑道,“ 而你更懂得變通”。

“你别忘了答應我的條件”,托卡列夫帶着些許的威脅說:“ 那個消失的麻瓜種…….”

“我知道我知道”,彼得洛夫的語氣裡有些厭惡,“ 但第一個項目必須是我滿意的順序”。

“這并不難”,托卡列夫說道,“ 隻要不是珠穆朗瑪峰來的那隻,其他兩隻都不難對付”。

“其他兩隻也很危險!” 彼得洛夫有些嚴肅地說,

“你總不能讓勇士一點挑戰都不接觸”,托卡列夫不滿地說:“ 好歹代表的也是一個學校,而且裁判也不是傻子”。

弗麗嘉恨不得将耳朵變成兩個大,她氣憤地抿緊了嘴巴,也就是說瓦利亞彼得洛夫一定不會遇到最困難的項目,而自己被淘汰的幾率又增加了差不多一倍,可這個連彼得洛夫先生都不得不走後門的危險項目到底是什麼呢?

就在這時,托卡列夫的守護神向他們飛來,它在他們的腳邊盤桓,隔着幾英寸的距離,他們甚至能感受到守護神身上的溫暖。

“怎麼呢?” 彼得洛夫疑惑地順着托卡列夫的眼睛看着他們腳的位置,

“我剛剛好像看到……..一雙鞋?” 托卡列夫皺着眉頭說,

彼得洛夫向他們的方向走來,他直勾勾地盯着弗麗嘉,她有種錯覺,仿佛彼得洛夫真的能看穿隐形衣,她心慌地看着他,片刻後他移開目光,“ 也許你是患了雪盲,我剛來的時候也總覺得有人在跟蹤我,我想……..” 他又一次盯着弗麗嘉,“是細語森林裡的一些奇怪動物”。

托卡列夫将信将疑地繼續盯着他們,彼得洛夫有些催促地說:“我們先去看看怎麼解決眼前的騷亂吧,這麼冷的晚上你一定沒興緻隻是找我聊聊天”。

托卡列夫點點頭,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他揮了揮魔杖銀色的獵鷹便飛回到他的肩頭。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當口,他再次轉頭确認了一番。

“我能活到現在,波特先生的隐形衣功不可沒”,在兩人走遠後斯科皮又一次喘氣說道,

“我們得跟上他們”,阿不思不理睬還在思索的弗麗嘉和已經被吓得精疲力竭的斯科皮,他拽着兩人向前。

他們不得不非常小心,這是一條貼着懸崖的小道,原本黑色的泥地已被厚厚的冰塊凍結,稍一不小心就會跌落進身邊看不見底的冰谷。他們相互攙扶着小心翼翼地前進,又盡量和前面兩人隔開距離。山谷裡的寒風吹打着他們的臉頰,弗麗嘉後悔沒多穿兩件衣衫,北極圈裡的寒冷遠超她的想象。就在這時一陣暖意襲來,她看着掏出魔杖的斯科皮,他剛剛給了她一個暖身咒。她有些歉意地對斯科皮說道,“ 謝…….謝謝”。

他挑了挑眉頭,沒有說話。

即便是有暖身咒的存在,這趟旅程也不是愉快的,天空很暗,他們已經能看見模糊不清的極光,星星非常明亮,但弗麗嘉并沒有心情欣賞兩邊的美景。随着他們走得越遠,她的心髒跳動得越是激烈,那是屬于未知的恐懼,此刻的她還可以假裝三天後的項目她将面對的隻是幾隻小地精一樣的東西,但當她真的見到挑戰時,她也不确定如何将自己拽進競技場。

阿不思仿佛看出了她的擔憂,他拍着弗麗嘉的肩膀,她會意地點點頭,當她準備說出“我沒事”時,一陣巨大的吼叫聲從山谷的深處傳來,這聲嘶吼不僅震碎了附近一小片冰原上的積雪,也讓他們腳下的土地發出了輕微的震動,若不是阿不思牢牢地抓着斯科皮,他此刻已經因為驚吓跌落進了腳邊的深淵。

“梅林的臭襪子”,彼得洛夫的抱怨聲傳來,他們看起來也吓了一跳。

弗麗嘉的心髒開始砰砰跳動起來,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了阿不思的胳膊,強迫自己繼續前行,經過最後一個轉角,一隻足足有十八英尺高的怪物出現在他們的不遠處,它的身子就像一隻笨拙而巨大的長臂猿,棕色的長毛覆蓋了它的全身,巨大的腦袋上是一對如同藏羚羊一般的角,嘴裡長滿尖銳突出的長牙,呼吸時氣息通過參差不齊的齒縫,發出刺耳的嘶嘶聲。它的眼睛布滿血絲,碩大的腳掌上隻有一枚腳趾,手掌的尖爪看起來可以撕裂一隻成年的巨像,很顯然剛剛那聲地動山搖的吼叫也來自于它。

大約有八個巫師将它包圍,地上有四個,天上還有四個巫師正騎着掃帚向它靠近,他們的魔杖不停地向這怪物發射着各種顔色的咒語,在它的不遠處是歪倒在一邊的籠子,看起來剛剛被它掙脫。它笨拙地揮舞着自己異常長的手臂,這些巫師在它面前就像是一隻隻渺小的老鼠,它的手掌拍擊在冰面上将積累百年的黑色冰川砸出了一個裂縫,也讓嘗試安撫它的幾個巫師險些變成了肉餡兒。

“ 喜馬拉雅的長毛溫迪哥”,托卡列夫看着被震動吓壞的彼得洛夫說:“ 你該慶幸你保護的勇士不會遇到它,瓦利亞昨天見到的阿爾卑斯短毛溫迪哥可比它溫順多了”。

長毛溫迪哥兩邊籠子裡的一隻白色和一隻灰色的溫迪哥,此刻正趴在籠子裡睡覺,看起來比長毛溫迪哥小了一頭,也沒有頭上的犄角,即使這樣也差不多像兩座小小的山丘。長毛溫迪哥又一次發出嘶吼,它揮舞着手臂,将空中的一個巫師拍擊在最近的冰面上,他看起來傷得不輕。

“可憐的拉爾斯”,托卡列夫并沒有上前,反而有些看熱鬧似的露出一個微笑,這引起了一邊的彼得洛夫的不滿。

彼得洛夫帶着魔杖氣勢洶洶地走向了受傷了的巫師,弗麗嘉他們也随着托卡列夫走上前。彼得洛夫熟練地為受傷的巫師撒上了魔藥,并吟唱了一長串咒語,片刻後受傷的巫師終于醒了過來。他瘸着腿一再向彼得洛夫表示感謝。

“看不出你還有這一手”,托卡列夫有些驚訝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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