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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Chapter nine:魔杖檢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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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居然被派去了巴西”,魔法史上阿不思在弗麗嘉的耳邊小聲說:“ 魔法部是故意的吧”。

“誰知道呢”,斯科皮也小聲說:“ 反正這時候把人們的救世主支走一定有什麼大的陰謀”。

“還好我們有赫敏韋斯萊”,弗麗嘉有些擔憂地說,“ 《家養小精靈保護法》之後她的聲望也許比波特先生更高一些”。

“不過爸爸說他一切都好,還為我沒當上勇士感到惋惜,他還拖我告訴你,希望你能注意安全”,阿不思無奈地笑了笑,弗麗嘉覺得注意安全這件事現在恐怕不是她能決定的了,阿不思繼續說道,“ 我現在有大把的時間訓練唱歌,聖誕節的時候一定可以好好表現一把”。

“呃……..” 弗麗嘉沒忍心告訴阿不思,雪倫拒絕了他上次送給她的巧克力,而且弗麗嘉能看出她對待基斯霍克和阿不思的區别,“ 阿不思……其實…….你沒必要一定要追雪倫,你看霍格沃茨有那麼多漂亮的女孩子,而且現在還有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兩個學校,不一定…….”

顯然阿不思并沒有聽進去弗麗嘉的話,他一臉憧憬地看着講台上的布雷斯紮比尼教授,仿佛那是雪倫一般。

“第一個項目,你有頭緒了嗎?” 斯科皮也湊過來,有些擔憂地說:“ 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個将你名字投進火焰杯的人也許還會有後續的動作”。

“我想不明白”,阿不思停下了發呆,回過頭說:“ 難道這次也有人将三強争霸杯換成了門鑰匙,聖瓦尼會把你傳送到另一個地方,找機會殺了你?”

“如果真是這樣”,弗麗嘉搖了搖頭,她很早就聽說過波特先生在三強争霸賽的遭遇,“ 那他也太蠢了,波特先生那一次可是犧牲了一個勇士呢,這一次肯定會仔細檢查這些漏洞”。

“我們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斯科皮摸着自己的下巴,“ 你要小心所有給你提供幫助的人,這總不會錯”。

弗麗嘉撐着腦袋,無奈地歎氣道,“ 相比較知道是誰投得名字,我更想知道第一個項目到底是什麼,隻有十天了,可我的大腦還一片空白”。

“我下午可以去套套海格的話”,阿不思認真地點點頭,“ 隻要是有關大型動物,一定都需要海格的幫助”。

弗麗嘉癟了癟嘴,如果這個項目需要海格的幫忙,那也就意味着那會是一個諸如抓毒蜘蛛,鬥巨怪這樣的危險任務。在這一點上她甯願阿不思什麼也套不出來。

“别想這麼多了”,斯科皮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還有十天,總能想到辦法的”。

弗麗嘉還想說什麼,一個黑闆擦不依不撓地從弗麗嘉和斯科皮之間飛過,教室裡的衆人都回過了頭,紮比尼教授揮舞魔杖,黑闆擦又輕松地回到了他的手上,他嘲笑道,“ 抱歉,這個班已經似乎已經盛不下我們勇士小姐的野心了”。

因為跟随他們來的老師數量有限,而且每位老師都在不止一個方面有所建樹,所以大部分老師都兼職了很多其他的課,紮比尼教授自從得知她成為勇士後便将嘲諷“勇士小姐”作為了他教學的一部分。弗麗嘉對于紮比尼教授這一年的性格大變表示懷疑,畢竟以前他是傲慢到不屑與弗麗嘉這樣的小女孩兒鬥氣的,又因為她出色的變形術成績,紮比尼教授向來不太會找她的麻煩,但偏偏他今年帶了她最不擅長的《魔法史》,這讓魔法史的課在各個方面都成了一門煎熬,也許他認為弗麗嘉搶了他女兒勇士的名額?弗麗嘉想。

“來看看我們的勇士小姐在最近的論文裡寫了些什麼?” 紮比尼教授拿起她的論文,她恨不得鑽到桌子底下,“ 勇士小姐,請問在十八世紀妖精叛亂裡作為領袖的究竟叫什麼?”

“呃……”弗麗嘉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心虛地說,“ 長胡子長長?”

“很好”,紮比尼嘲笑道,“ 比你論文裡寫得毛心髒毛毛接近了一些。邋遢鬼拉拉!” 他的聲音提高了一些,“ 看來我們的勇士小姐甚至連巧克力蛙都沒有吃過,一位年輕的巫師将邋遢鬼拉拉按進了村裡的池塘,這成為了成為18世紀血腥叛亂的導火索之一,而拉拉本人正是本次叛亂的領導者!”

“也差不多”,弗麗嘉小聲嘀咕,“ 妖精不都叫這樣的名字”。

“看來勇士小姐很不服氣啊”,紮比尼教授昂着他的腦袋,傲慢地說:“ 那請勇士小姐告訴我們,第二次妖精叛亂的意義”。

就在這時諾曼 麥克米蘭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教授!”

他一臉興奮地看着紮比尼,喘着粗氣,看起來就像剛剛打了一場魁地奇一般,“ 勇士,我要帶勇士去城堡”。

聽到“勇士”這個詞,弗麗嘉不禁一陣臉紅。

“來得不是時候”,紮比尼不滿地說,“下課了她再去” 。

“必須是現在”,諾曼看着弗麗嘉說:“ 韋斯萊夫人說的”。

紮比尼教授不滿地掃視一眼弗麗嘉,歎氣地擺了擺手,她一個箭步飛奔出車廂。

“韋斯萊夫人叫我去做什麼?” 弗麗嘉有些興奮地問諾曼,隻要能離開紮比尼的教室,就算是讓她去鬥巨怪她也願意。

“好像是檢測魔杖”,諾曼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不過話說回來,你是怎麼讓火焰杯選了你的,真是太棒了”。

“不是我投得”,弗麗嘉知道諾曼并不相信她說的話,除了阿不思他們幾乎沒人相信她的話,

果然,諾曼歪了歪腦袋,“ 不管怎麼說,十五歲的勇士,這太酷了,霍格沃茨三連冠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弗麗嘉看着黑漆漆地天空敷衍地應和了一聲,霍格沃茨的榮譽在她一個人的肩上,這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一路上諾曼都在暢想着霍格沃茨奪冠之後的種種,她卻有些心不在焉,直到教室門口諾曼也不忘告誡她,霍格沃茨的榮耀有多麼的重要。

此時瓦利亞彼得洛夫和讓米歇爾已經早早地坐在了教室裡,讓米歇爾走上前,微笑着拍了拍弗麗嘉的肩膀,“你還好嗎?”

“ 還沒從夢裡醒過來?” 弗麗嘉苦笑道,“ 梅林知道,我一定赢不了你”。

“别說這種傻話”,讓歪了歪腦袋,“ 即便你說了這種話,比賽的時候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是啊”,她歎氣道,“ 我一定是第一個被淘汰的”。

“如果我是你”,瓦利亞靠着一遍的壁爐嘲笑道,“ 就早早地打包東西滾回你們的霍格沃茨去,在拿零分之前退賽好歹還能保住一點面子”。

弗麗嘉雖然想反駁,但不得不承認彼得洛夫的話有一些道理。她不理睬他坐在了一邊的長凳上,彼得洛夫卻不依不撓地說:“ 當然啦,在比賽的時候丢了小命也許是保住你榮譽的最好辦法,畢竟沒有人會譴責一個死人”。

“閉嘴吧,彼得洛夫”,弗麗嘉不滿地說道,“ 就算是我輸也不會輸在你的手裡”。

彼得洛夫露出一個輕蔑地微笑,壓低聲音說:“ 小心點,沃特森,比賽中造成的傷亡是不會被審判的”。

弗麗嘉昂頭看着他深色的瞳仁,她原本隻想敷衍一下比賽了事,但此刻一個聲音在她腦海裡回蕩,就算是輸,也要讓面前這個家夥好看。

“比賽還沒開始呢”,讓米歇爾嘗試着緩解他們二人之間的火藥味,但這毫無用處。直到赫敏韋斯萊和另一個人的到來才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劍拔弩張。

“我們需要就你們的魔杖做一個簡單的測試”,赫敏韋斯萊沖弗麗嘉眨了眨眼,這讓她安心了一些,“ 尼古拉斯·奎塔納是北歐最著名的魔杖制作者”。

說話間她從身後請出了一位非常肥胖的中年人,他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鏡,滾遠的肚子讓他看起來格外滑稽,也許是長期在室内制作魔杖缺乏運動造成了他現在臃腫的體型。但他看起來是個溫和的人,并不像奧利凡德先生那樣古怪。

瓦利亞彼得洛夫第一個送上了自己的魔杖,他掂量了一番,在空中點燃了一小束火把,“胡桃木,龍的神經,十一英寸長,一隻非常固執的魔杖”,他捏着魔杖的左右測試着說:“ 很難彎曲,我想它給你的變形課一定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彼得洛夫笑了笑,“ 但是也讓我在決鬥上戰無不勝”。

“魔杖随主人”,奎塔納先生無奈地笑了笑,“幾年前你堅持選擇的它,看來你們都沒有讓對方失望”。

彼得洛夫得意地笑了笑。

“落葉松,獨角獸的尾毛,十二英寸長”,奎塔納先生又拿起了讓米歇爾的魔杖,“ 看得出你們非常默契”,他揮舞着魔杖,一束玫瑰出現在仗尖,“ 真是隻溫柔的魔杖,我想它隻會來自米勒法利夫人”。

米歇爾點了點頭,“米勒法利夫人喜歡将巫師和魔杖的感情形容為忠貞不渝的愛情”。

“我無法反駁”,奎塔納先生笑了笑,“ 我的魔杖跟我鬧脾氣的時間比我老婆還多”。

弗麗嘉低頭看了看自己手邊的魔杖,她從未真正仔細打量過它,它總是溫暖地陪伴在她的左右,不論是開心的時候還是危險的時候它都是她最大的依賴。

“小姐?輪到你了”,奎塔納先生沖她微微笑了笑催促道,弗麗嘉慌忙地将魔杖交給他。

“蘋果木,鳳凰尾羽,九又四分之三英寸,很柔韌,适合變形”,奎塔納先生揮舞魔杖,一串雪花随着仗尖飄舞,他驚訝地睜大眼睛,“ 如果我猜得沒錯,這是老奧利凡德先生的作品?”

弗麗嘉點了點頭,“ 這是他四十年前制作的魔杖”。

“果然是大師的傑作”,他來回撫摸着手裡的魔杖,仿佛是一塊稀世珍寶,“ 平衡型,柔韌性都已經被調試到最好,可惜老奧利凡德先生不再制作魔杖,他可是我一直以來的偶像”。

她有些驕傲地看着奎塔納先生手裡的魔杖,但他皺了皺眉頭,有些擔憂地看着弗麗嘉,“ 小姐,雖然你的魔杖各方面幾乎都已經到達了完美,但是我建議你不要再使用它”。

“為什麼?” 她幾乎是脫口而出,

“因為它不适合你”,奎塔納先生意味深長地說,

“不可能!”弗麗嘉有些氣憤地反駁,老奧利凡德先生告訴過她,魔杖裡外婆的發絲選擇了她,這根魔杖就是為她而存在的。

“每根魔杖都有自己的個性”,塔奎納先生無奈地說:“ 蘋果木魔杖是世界上對黑魔法适應性最差的,它們生而高潔,在面對黑暗時甚至會選擇自我毀滅”。

“我沒有使用黑魔法!” 弗麗嘉提高了嗓門兒,面對他的指控,她異常氣憤,“ 而且我一直用得很順手”。

塔奎納先生看着她搖了搖頭,“ 如果有一天你需要魔杖,我會很樂意幫你”。

弗麗嘉用力地從塔奎納先生手裡拿過自己的魔杖狠狠地說,“謝謝您,我有它就夠了”。

她撫摸着手裡的魔杖,有些委屈地低着腦袋,赫敏韋斯萊擔憂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湊到她的耳邊小聲說:“ 奎塔納先生是個精明的商人,也許他隻是想推銷自己的魔杖”。

赫敏韋斯萊沖她眨了眨眼睛,這讓弗麗嘉好受了一些,她将魔杖放進長袍,不想再讓其他人觸摸它。

“我們可以走了嗎?” 送走了塔奎納先生後,瓦利亞彼得洛夫有些不耐煩地說,

“恐怕還得再等等”,赫敏韋斯萊看了看手表,“ 他們就快來了”。

“他們?” 讓米歇爾有些疑惑地問道,

“記者們”,赫敏韋斯萊解釋道,“ 各個媒體都需要你們的照片”。

“記者?” 讓米歇爾有些驚恐地說:“ 可是我什麼都沒有準備”。

随後的十分鐘弗麗嘉都在與自己長袍上的污漬搏鬥着,她後悔早上沒能好好梳妝一下,至少換一件幹淨的長袍。而米歇爾則完全無視在場的人,對着大理石牆面修理起自己的胡茬。甚至是彼得洛夫都時不時假裝不在意地瞄一瞄窗戶,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嘗試将腦後不聽話的頭發壓低。

三個巫師在一陣保加利亞語,法語和英語的争吵聲中到來,弗麗嘉一眼認出了站在兩個男巫中間的克萊爾 克萊爾,她穿着簡式的黑色長袍,去掉了厚厚的黑框眼鏡,看起來甚至有幾分好看。三個巫師毫不在意房間裡的人,依然激烈地争執着,直到赫敏走上前打斷他們,他們才終于将視線轉移到房間裡的勇士們。

“弗麗嘉!” 克萊爾兩眼放光地看着面前的小女孩兒,激動地想要上前擁抱她,卻在即将走到弗麗嘉身邊時一個不留神和她摔作一團。

弗麗嘉揉着自己的後腦勺,在心裡默默發誓以後一定要和克萊爾保持至少兩米的安全距離。

“抱歉抱歉”,克萊爾歉意地幫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我可以幫你清理”。

“不…….不不”,弗麗嘉的拒絕淹沒在了克萊爾的魔咒聲中,而當她再次看着身上原本隻有一塊小小污漬的長袍時,上面已經被燒出了一個巨大的洞。

“哦,梅林啊,抱歉,抱歉……..”

弗麗嘉無奈地看着連連道歉的克萊爾癟了癟嘴,她很想知道如果巫師沒有法律,她可不可以在她的頭發上開一個洞。

“呃…….” 赫敏韋斯萊看着她狼狽的樣子,脫下身上價值不菲的長袍,“要不你穿着我的長袍吧”。

弗麗嘉差一點哭了出來,赫敏伸出手将弗麗嘉頭發上的灰塵弄幹淨,眨眨眼說:“ 畢竟這是你第一次上報紙,一定不希望太狼狽”。

“我記得有一個清潔咒,可以在幾秒鐘清理幹淨頭發”,克萊爾有些愧疚地再次拿起魔杖,弗麗嘉一個箭步躲在了赫敏韋斯萊的身後脫口而出,“ 你住手!”

“那是一個很簡單的魔咒”,克萊爾嘟囔道,

“放下你的魔杖”,弗麗嘉警覺地看着克萊爾,“ 你是記者,你需要的是羽毛筆,不是魔杖”。

“好吧”,克萊爾無奈地笑了笑,“如果你堅持”。

赫敏看着身邊的兩人,偷偷笑出了聲,“ 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那個保加利亞的攝影師”,克萊爾指了指人群裡一個矮個子的男巫,他長長的頭發直達膝蓋,“ 他非說今天的采光不好,一定要等到明天再拍照,但是明天開始就會進入極夜,他是想借機在德姆斯特朗提供的豪華公寓裡再住兩天,裡面有免費新鮮的龍舌蘭酒。畢竟他除了曾經的攝影獎杯現在什麼也沒留下”。

“他的長袍看着挺貴重的”,弗麗嘉盯着那個矮個的男巫說,

“那是他找朋友借來的”,克萊爾搖搖頭說:“ 前提是必須幫他朋友清理一整年花圃裡的地精”。

弗麗嘉不由得有些同情這位趾高氣昂的攝影師,“ 他告訴你的嗎?”

“他才不會說呢!” 克萊爾笑道,“ 他還跟我們吹噓他上一次幫《流浪日報》出得照片賣了120個金加隆,可惜這些金加隆早被他拿去換了火焰威士忌”。

“你都是怎麼知道的?” 弗麗嘉驚訝地看着克萊爾,她得意地昂着腦袋,“ 我的猜測從來不會錯”。

随後在三個巫師的手忙腳亂中,他們終于開始了拍攝。法國的男巫一定要把讓米歇爾放在最中間,因為他俊俏的臉蛋可以給日報帶來一大批女性讀者,而保加利亞的男巫則一定要把眼睛獨特的弗麗嘉放在中間,因為這會讓讀者産生獵奇心理。克萊爾時不時用流利的保加利亞語和法語與二人争辯,原本也許半小時就可以做完的事,硬是被這三個意見不合的巫師拖長到了一個半小時。當弗麗嘉饑腸辘辘的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克萊爾抱歉地遞給她一小片三明治,告訴她後面還有單獨的采訪。

克萊爾帶她來到了一件陰暗的空教室,開門的瞬間她差點将自己的手卡在了門縫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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