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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Chapter five:失憶的魔杖制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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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已經康複了”,弗麗嘉哀求芙蓉說,“你看,我現在就能給你跳一段康康舞。”

弗麗嘉跳下床滑稽地伸展四肢說,芙蓉絲毫不為所動,她漂亮的藍色眼睛甩給她一個完美弧度的白眼,弗麗嘉不得不停下她滑稽的行為。

“卧病修養!” 芙蓉用略帶威脅的口吻說:“ 泰迪的醫囑,病人必須尊重醫囑!”

“可是芙蓉”,弗麗嘉撒嬌得沖芙蓉忽閃着大眼睛,“ 我在床上躺的都快長蘑菇了,你看我每天都能喝三碗洋蔥湯,生病的人能吃這麼多嗎?”

“聽話,弗麗嘉”,芙蓉捧着她的臉,大拇指溫柔地摸了摸她的左眼,“ 等哪天你晚上不再做噩夢了,我就讓你出門,好吧。”

自從上次遇見杜拉汗之後,弗麗嘉的夜裡總會夢見各種奇怪的場景,父母臨死時的悲戚和那個殺害父母的男人,這些不停地攻擊着她脆弱的神經,也讓芙蓉幾乎每個晚上都會被她的大喊大叫吵醒,弗麗嘉看着她濃濃的黑眼圈,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但芙蓉的懷抱幾乎成了安撫她入睡的唯一辦法。

“要是回學校還這樣怎麼辦?” 她有些惱火地說,

芙蓉摸了摸她的頭發開玩笑地說:“ 我去跟麥克米蘭校長申請一個斯萊特林的宿舍陪你?”

“不!” 她拒絕地搖了搖頭,“ 一定......會被大家嘲笑的。”

芙蓉忍不住笑出了聲,“ 如果不想我陪你去霍格沃茨,聽話,把今天的藥喝了,身體好了再出門。”

弗麗嘉乖乖地接過芙蓉手裡的試劑,雖然每次芙蓉都會貼心在安定劑裡加一些蜂蜜,但那股爛甘草的味道絲毫沒有消減。看着她皺眉喝下藥劑,芙蓉有些心疼地又摸了摸她的頭發。

“如果你實在想出去”,芙蓉無奈地說:“ 明天讓比爾帶你們去對角巷買新學年的用品吧,阿不思他們也會去。”

弗麗嘉喜出望外地抱住芙蓉的腰,“ 謝謝親愛的芙蓉,最漂亮的芙蓉,最溫柔……”

“好了”,芙蓉憋着笑說:“ 答應我不許亂跑了。”

“嗯!” 弗麗嘉連連點頭。

對于一個在家裡悶了快一個星期的人,哪怕隻是聞着對角巷溫暖的灰塵味都讓弗麗嘉倍感興奮,尤其是再次看見阿不思的時候,一個每年必備的擁抱自然不必少。但阿不思看着她的眼神總是充滿着擔憂。

“看起來很明顯嗎?” 看着他的眼神,弗麗嘉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有點兒”,阿不思誠實的回答,

路邊的人會若無其事的投來好奇的目光,她不自在地低着頭,這時比爾遞給她一副墨鏡,“ 如果覺得太顯眼就把這個戴上吧”。

弗麗嘉感激地接過墨鏡,

“來來來,打起精神來”,比爾拍了拍手,“ 今天任務挺重的!”

“我可以和阿不思去買我們需要的東西”,弗麗嘉請示比爾說,

“你們要跟着我”,比爾不容反駁地說:“ 你們都還是小孩子。”

“爸爸,我跟朋友約好了,先走了”,多米尼克沒等比爾回答便一個轉身消失在了人群裡,

“喂!”

“我也是”,路易斯說着也不見了蹤影,

“喂!喂!”

“看吧”,弗麗嘉好笑地抱了抱比爾,“對不起了,比爾,我和阿不思也走了。”

“喂!喂!喂!”

“待會兒在破斧酒吧見啊!” 弗麗嘉高喊着,拉着阿不思跑出很遠。

“比爾叔叔真可憐”,阿不思回頭看着人群裡無奈地比爾,

“他的孩子都長大了”,弗麗嘉嘟了嘟嘴說:“ 但是比爾還希望大家都是依賴他的小孩子吧,畢竟剛剛才嫁走了一個大女兒。”

“你最近有什麼特别的嗎?” 阿不思的擔憂又一次爬上他的綠色眼睛,

“連續不斷的做噩夢”,弗麗嘉無奈地說:“ 總是會夢見我父親被殺的那天,和那個殺害我父親的人。”

“你看清他是誰了嗎?”

“嗯,我沒見過他”,弗麗嘉搖搖頭說:“ 他就像是突然出現在我夢裡一樣,但是我總感覺......那些夢是真實的,就像我在海特魔盒裡看到的畫面一樣。”

“比爾叔叔怎麼說?”

“他什麼都不肯告訴我,泰迪的病情報告也不肯告訴我”,弗麗嘉搖搖頭書說:“他隻讓我不要擔心,但我總感覺他知道我父親為什麼死的。”

“他可能隻是想保護你吧”,阿不思安慰地說:“ 也許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但我想知道為什麼”,弗麗嘉又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他們越是瞞着我,我越是想知道為什麼。”

“我們認識你父親的朋友隻有比爾和米娜的父親,前者不肯告訴你,後者連見都不想見你。”

“我想還有一個人”,弗麗嘉挽着阿不思,她突然回想起了什麼,她讓阿不思靠近了一些,“ 我們得去奧利凡德魔杖店。”

随着一聲清脆的門鈴聲,他們來到了那個狹小而昏暗的魔杖店,店裡的灰塵似乎比三年前多了許多。店裡非常冷清,弗麗嘉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請問?有人在嗎?”

過了大概十分鐘,店裡除了一隻被驚擾的蝙蝠,并沒有任何的變化。

“可能他不在家......”

“轟隆”,

随着一聲巨響,大量的灰塵被掀起,離弗麗嘉和阿不思最近牆上的魔杖随着震動掉落下來,阿不思眼疾手快的将弗麗嘉拉向了小店的一角,才避免他們被埋在魔杖噼裡啪啦的煙花裡。

“咳-咳-咳-”

魔杖掉落了至少一分鐘才停下,他們因為灰塵而産生的咳嗽卻持續了更長時間。

“十二英寸,櫻花木,龍的神經,柔軟靈活”,一個光亮的腦袋出現在灰塵裡,他站在一個腳手架上,像一個舞台劇演員一樣揮舞着手裡的雞毛撣子,興奮的用他獨有的方式打着招呼,“ 阿不思 西弗勒斯斯内......哦,不,波特。”

“那可是一根難馴的魔杖”,他跳下腳手架帶來了新一輪的灰塵,“ 那麼小姐你,啊哈!”

他興奮的高喊一聲,把弗麗嘉和阿不思都吓得不輕,

“ 啊哈!”

弗麗嘉很想告訴他一驚一乍是不對的,他擡起弗麗嘉的手臂,來回比劃了一番,就像在菜市場挑選着最新鮮的豬肉。

“不會有錯,你終于來了”,他興奮地瞪大着眼睛看着弗麗嘉,雖然隔着墨鏡,弗麗嘉也被他盯得非常不自在。

“蘋果木,鳳凰尾羽,九又四分之三英寸,很柔韌,适合變形”,他開心地擡起她手裡的魔杖,“ 四十年的滞銷貨,老朋友,終于又見到你了。”

“奧利凡德先生”,弗麗嘉打斷他的絮絮叨叨,“ 我們想見見加裡克 奧利凡德先生。”

“當然當然”,奧利凡德先生看起來就像對他們的到來早有預料一般,“ 他等你很久了。”

“那麼我們……”

“跟我來”,沒等他們提出要求,奧利凡德先生便迫不及待的帶着他們向二樓走去。樓梯在他們腳下“咯吱”作響,弗麗嘉有些擔心這間房子因為不堪他們幾個人的重負而轟然倒塌。但是顯然有着快一千歲的房子并沒有她想的那麼脆弱。

二樓比一樓更加昏暗,隻有幾隻小小的蠟燭點亮着房間,即便弗麗嘉摘下墨鏡也沒有太明顯的改善。她捏緊了阿不思的手臂,在黑暗裡慢慢摸索着,時不時會踢到幾個裝着魔杖的盒子。

這時光線變亮了一些,一個蒼老而佝偻的身影出現在閣樓的角落,一盞小台燈将他的臉照得很亮,他神情嚴肅地擦拭着面前的一隻魔杖,魔杖因為他的擦拭偶爾會有小小的火花迸出。

“父親,您等的人來了”,奧利凡德先生提醒老奧利凡德說,

老奧利凡德先生停下手邊的活,行動遲緩的回過頭,在看見弗麗嘉時臉上的皺紋慢慢舒展開來,露出一個有些青澀而略帶稚嫩的神情,弗麗嘉看着他滑稽的面部表情,這表情絕不屬于一個已經一百幾十歲的人。

“勞拉”,老奧利凡德先生向她一步步走去,就像是面對一個老朋友一樣給了她一個親切的擁抱,“ 勞拉,你終于回來了,蘋果木,鳳凰尾羽,九又四分之三英寸。”

他摸了摸弗麗嘉手裡的魔杖,滿意地說:“ 看吧,就像我說過的,我們會再見,看吧。”

弗麗嘉和阿不思疑惑地看着一邊的奧利凡德先生,他撐着腦袋有些無奈:“ 看來今天不是時候。”

“什麼不是時候?”

“是這樣”,奧利凡德先生示意他們坐下,老奧利凡德先生開心地看着弗麗嘉,仿佛他們已經認識了很多年一般。

“我父親在第二次巫師戰争結束後就不再制作魔杖,而去世界各地尋找改良魔杖的方案”,奧利凡德先生難得嚴肅了一些說:“ 你手裡這隻魔杖是他四十年前制作的,他環遊世界之前曾叮囑我,當這隻魔杖找到它的主人時就是他回英國的時候。”

“原本信在三年前便寄出”,奧利凡德先生拍了拍自己父親的肩膀,“但我父親卻被西藏的雪人困在了珠穆朗瑪峰,直到最近才被碰巧到哪兒研究的巫師解救,但他也落下了嚴重的後遺症,他現在的記憶非常混亂,時常都把自己當成一個小孩子,目前他還沒有恢複正常過。”

老奧利凡德先生握住弗麗嘉的手,蒼老的聲音裡卻透着小心翼翼的溫柔:“ 我說過我會去意大利參加你的婚禮的,勞拉,你看,今天我來了。”

弗麗嘉求助地看着阿不思,

“奧利凡德先生”,阿不思溫和的解釋說:“ 她是弗麗嘉,不是您說的勞拉。”

“冰棍兒”,老奧利凡德先生看着阿不思皺了皺眉頭,“你看着可不像個合格的新郎,托斯卡納的豔陽都因為你的存在陰沉了下來。”

“也許你們改天再來會好一些”,奧利凡德先生無奈地說:“ 等父親恢複正常了,我再寫信給你們吧。”

他們送别老奧利凡德先生,臨别前,老奧利凡德先生從口袋裡掏出一大把榛子塞在弗麗嘉的手裡。

“父親一直以來的嗜好”,奧利凡德先生回到樓下解釋說:“ 總會在口袋裡裝着一大把榛子,但他本人不怎麼愛吃榛子。”

“奧利凡德先生”,弗麗嘉想了想問道,“ 您認識弗朗西斯格林嗎?”

“嗯?” 他回想了一番,“ 那個金發碧眼的小子吧。”

弗麗嘉點了點頭,

“他是我父親朋友的孩子”,他摸了摸光滑的腦袋說:“ 具體是什麼父親也沒跟我說過。這個人跟你有什麼關系嗎?”

“沒有”,弗麗嘉搖搖頭,“ 幫一個朋友打聽的。”

一無所獲的阿不思和弗麗嘉很快在對角巷買齊了他們上學所需的物品,弗麗嘉從口袋裡掏出幾顆榛子放在阿不思買的兩個冰淇淋上。回想起剛剛遇到的老奧利凡德先生,她産生了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也許是因為他是這世界上為數不多父親的朋友吧。

“我真想找克隆塔夫學會讀心術”,弗麗嘉趴在破斧酒吧髒兮兮的桌子上說,“ 我總覺得隻要比爾肯告訴我真相,這些奇奇怪怪得事就都能解決了。”

“弗麗嘉”,一個歡快地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蓋爾 泰勒帶着一個滿頭稀疏銀發的矮個老人出現在他們身後,老人看起來已經年過半百,一雙眼睛已經有些渾濁,他抿着嘴唇看起來有些嚴肅,但他看着蓋爾的眼神卻很慈祥。

“沃爾夫岡 ”,阿不思熱情地打着招呼,弗麗嘉這才意識到面前的老人就是詹姆斯和弗雷德老是提起的三把掃帚很酷的酒保了。

“阿爾,這位小姐我好像沒見過呢?” 他疑惑地看了看弗麗嘉,蓋爾介紹道,“ 她弗麗嘉沃特森,也是跟我們同級的朋友。他就是三把掃帚的前酒保沃爾夫岡弗蘭克。”

“既然同級為什麼沒在霍格莫德見過你”,老人一改之前的嚴肅,熱情地問候道,

“去年我不被允許去霍格莫德”,弗麗嘉伸出手說:“ 很高興認識您,弗蘭克先生,雖然您不認識我,二年級您把伊莉絲的牙齒變大的事我還記得呢!”

“啊哈”,他似乎想起什麼好笑的事一樣擡高了嗓音,“ 那位小姐讓我想起我的一個故交,忍不住跟她開了個玩笑。”

說這話時沃爾夫岡弗蘭克蒼老的臉上竟有幾分孩子氣,

“可是怎樣嚴肅的家長才會禁止一個孩子去霍格莫德?” 他望着弗麗嘉說:“ 恕我冒昧,您的父母做的還真過分。”

“對呢”,蓋爾打抱不平地說:“ 連我們孤兒院最不好說話的阿姨都同意我去,弗麗嘉,你的養父養母還真是過分。”

“我聽說弗麗嘉小姐你也是麻瓜孤兒院出身?” 沃爾夫岡疑惑地問,

“呃......”,蓋爾在一旁有些尴尬,顯然這些應該是蓋爾告訴他的,弗麗嘉大方地點點頭:“ 我的出身比較複雜。不過今年可以去霍格莫德了,也許能來聽您的冒險故事?”

他似乎察覺到弗麗嘉并不想繼續說下去,“ 真是遺憾,雖然我很想。”

“沃爾夫岡,” 阿不思問道:“ 你要走了嗎?”

他點了點頭:“ 該去陪陪我的家人了。”

“哇偶”,阿不思興奮地說:“ 您是一個冒險家,您的家人一定也都是很酷的人。”

“可能是吧”,他無奈地笑了笑,“ 都挺獨特的。”

弗麗嘉有種錯覺,似乎他并不是很想跟他的家人見面。

“我們不能閑聊了”,蓋爾看了看時鐘,“ 沃爾夫岡還得趕火車呢!”

“對”,老人看起來有些遺憾地說,他伸出手給弗麗嘉:“ 祝你學年愉快,弗麗嘉。”

老人握着她的手輕輕捏了捏,然後和蓋爾一起消失在了破釜酒吧綠色火焰裡。弗麗嘉看着一老一少,突然又想起了自己在監獄的外公,也許可以在對角巷給他捎帶一些禮物。

“你剛剛說,你想用讀心術,也許不用讀心術”,阿不思指着角落裡湊在一起的比爾,泰迪和波特先生,泰迪的頭發變成了鮮紅色,看起來他正處于焦慮的狀态,阿不思掏出隐形衣,弗麗嘉歪嘴笑了笑馬上會意,阿不思飛快的用隐形衣将他們倆罩住。

“說真的,阿不思”,弗麗嘉點點頭說:“ 如果我是波特先生,一定不會把隐形衣這種東西給我調皮搗蛋的兒子。”

“我可是在幫你,有點兒良心啊,圓肚子。”

“是是是,世界上哪有比阿不思更好的人了,是吧”,他們蹑手蹑腳地移動到離泰迪不遠的地方。

“那是異色瞳”,泰迪的聲音壓地很低,

“有很多人是天生的異色瞳”,比爾反駁說:“ 就算是麻瓜也會有。”

“比爾,你得認清現實”,波特先生站在泰迪的一邊說:“ 天生的異色瞳和後天的異色瞳是有區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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