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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Chapter five:失憶的魔杖制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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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上産生的後天異色瞳最著名的案例,比爾,你知道是誰嗎?”

“某一個倒黴的巫師,我為什麼要知道他是誰?”

“是蓋勒特格林德沃,比爾”,泰迪的頭發變得更紅了一些,“ 這是聖芒戈一個非常隐秘的卷宗裡說的。”

“那好啊”,比爾提高了一點兒嗓門兒,“那你肯定知道該怎麼治好她的眼睛了吧。”

“我治不了”,泰迪搖搖頭,“ 卷宗裡說了這是永久性的,她的眼睛會一直這樣下去。”

“但是除了外貌和噩夢之外不會有其他更多的影響了吧”,比爾有些擔憂地問道,

“會有”,泰迪認真地看着比爾,“ 她可能會獲取很多她無法控制的東西,比如寓言或者探知過去,但是我無法明确的告訴你,因為對異色瞳的研究實在太少。”

“探知過去?” 比爾的神情更加擔憂,他的眉頭徹底皺到了一處,

“比爾,弗麗嘉的父親不是一個簡單的麻瓜出生的巫師吧”,波特先生問道,比爾縮了縮脖子,“ 否則她不會被聖瓦尼的人盯上。”

“那個叫萊斯特施瓦茨巴赫的家夥你們查到了嗎?” 比爾問道,弗麗嘉感覺他是在轉移話題,

“查到了”,波特先生的語氣透露着一絲的不滿:“ 德國一個著名的純血統家族,他是這個姓氏唯一的男丁,之前在德姆斯特朗上學,17歲時因為違反校規被開除。”

波特先生說完,他們沉默了一會兒,比爾問道:“就這些?”

“這已經演變成了國際案件”,波特先生無奈地說:“ 蜜雪兒深陷醜聞,我們失去了國際合作司的幫助,為了保護赫敏和蜜雪兒我們又不能跟羅伯特斯賓塞的傲羅辦公室合作,現在隻能靠我和羅恩還有泰迪的私下調查,要知道這種調查并不完全合法。”

“這倒是很符合你們的風格,閃電”,比爾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波特先生無奈地搖搖頭,“比爾,我需要你的幫助。弗麗嘉的父親到底是什麼人?”

比爾揉了揉太陽穴,歎息了一聲,“ 上學時我隻知道弗朗西的家庭背景很複雜,他幾乎從來沒有提過他的父親。”

“然後呢?” 波特先生詢問道,弗麗嘉豎直了耳朵,生怕錯過一個字,

“後來我們在摩納哥一處墓穴裡遇到了’真相之泉’”,比爾看着疑惑的兩人解釋道:“ 接觸到泉水的人的過往記憶會被展示出來,然後我們發現了關于弗朗西姓氏的一個寓言……”

弗麗嘉的心髒砰砰跳動着,她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動了幾步想聽的更清楚一些,就在這時,

“叮-叮-叮-”

刺耳聲音在整個酒吧裡回蕩,直到波特先生按了按腰間的探測器,那噪音才停下。

“阿不思,出來”,波特先生有些惱火地說:“ 如果不出意外,弗麗嘉,你也給我出來。”

他們不情不願地脫下隐形衣,看着三個面露“你們自己看着辦吧”表情的成年人,他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阿不思”,波特先生嚴肅地說:“ 如果你敢下次再用隐形衣偷聽你爸爸的談話,信不信我馬上沒收它?”

“嘿嘿”,阿不思尴尬地笑了笑,“ 不敢了爸爸,一定沒有下次了。”

弗麗嘉沉默的戳着自己盤子裡的牛排,她擡頭望了望一邊的比爾,比爾會意地搖搖頭,他并不想談論他們剛剛被偷聽的談話。

“好吧,好吧”,弗麗嘉無奈的繼續戳着自己的牛排,“比爾,你不怕哪天我做夢的時候知道了真相嗎?你知道我現在好像有了某種探知過去的能力。”

“弗麗嘉”,他無奈地轉過身握住她的肩膀,“ 這個真相太沉重,而且我現在還沒完全弄清楚,等我聯系上喬弗裡,知道了全部真相了就告訴你好嗎?”

“可是你可以先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啊”,弗麗嘉垂頭喪氣地說:“為什麼一定要全部的真相。”

“因為你還是個孩子”,比爾安慰地說:“ 你的世界裡很容易因為隻言片語而充滿偏見,這并不是好事。”

“說的我做夢夢見的不是片段一樣……”弗麗嘉小聲嘀咕,她還想繼續去勸說比爾告訴她一星半點兒的事情,但出現在破釜酒吧的一對父子讓她完全失去了這一份興趣。

科林克裡維和他的父親丹尼斯克裡維抱着大大小小的包裹坐在了他們的對面,在發現弗麗嘉他們時,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尴尬,比爾鼓勵地捏了捏弗麗嘉的肩膀。

“嘿”,阿不思嘗試着打破詭異的沉默,“ 科林,我看你買了新掃帚!這是什麼?銀箭的新款嗎?”

“對!” 科林的聲音也非常的不自然,“ 我今年也要去參選格蘭芬多的魁地奇隊!”

“那真是太好了!” 阿不思和科林非常不自然的一問一答,而弗麗嘉和丹尼斯克裡維的尴尬并沒能因為他們不自然的聊天而被打破。

阿不思和科林慢慢也意識到這僵局是他們緩解不了的,詭異的沉默再次出現在桌上,過往的路人如果突然坐在他們身邊,一定以為這裡在舉行一場葬禮。

“咳咳咳”,比爾也按耐不住,尴尬地問道:“ 丹尼斯,聽說你最近幫巫師周刊拍攝的照片拿獎了?”

“是......是......” 丹尼斯克裡維不自然地答道,他緩了緩,看了看弗麗嘉和比爾,歎息一聲說道:“ 你是弗麗嘉沃特森?”

弗麗嘉垂着腦袋點點頭,她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墨鏡,

“也許我們該談談”,丹尼斯克裡維語氣溫和地說:“ 我看了你給科林的信。”

“弗麗嘉是無辜的”,阿不思警覺的用手擋在弗麗嘉面前,

“我知道”,

弗麗嘉驚訝地擡起頭看向那個有些微大肚子的中年人,他微凸的眼睛看起來有些疲倦。

“阿不思”,比爾按下阿不思的手,“ 我能在場嗎?丹尼斯,我是她的監護人。”

丹尼斯點點頭,帶他們前往一個相對安靜的桌子。弗麗嘉幻想過很多次,會如何與母親傷害過的人見面,她做好了和狄倫一樣斷了鼻梁的準備,但她從沒想到,他們的相遇卻是現在這樣的風平浪靜,那些她眼中不可饒恕的仇恨像咖啡裡新添的方糖一樣悄無聲息的被消融。

“你告訴科林克裡維的時候就不擔心我會曝光這一切?你不怕我會報複你?”丹尼斯克裡維打破了黑暗裡的沉默,

“就算曝光”,弗麗嘉無奈地笑了笑,“ 也是我應該承擔的東西。”

“原本你可以逃避這些譴責,畢竟沒人知道你是奧斯頓博克的孩子。可是,為什麼要把這些東西攬在自己身上呢?”

“可能因為”,她擡起頭,丹尼斯克裡維看着她詭異的瞳孔臉上多了一些疑慮,“ 我隻想承認奧斯頓博克是我的媽媽這件簡單的事。”

“即使你承認的家人帶給你的是完全負面的影響也無所謂嗎?”

“嗯”,弗麗嘉堅定地點點頭,“ 就算是魔鬼,也是我的家人。”

丹尼斯克裡維的神情有些動容,他又盯着弗麗嘉看了幾秒,“你很勇敢”。

那是一句發自肺腑地稱贊,“勇敢的人值得一個真相。”

“真相?”

“1998年5月2日,那段記憶因為太過重要而被我自己反複修飾”,丹尼斯克裡維避開了他們的眼神說道:“ 修飾到最後連我自己都忘了事情的真相是什麼樣子。”

他沉默了一會兒,要挖出自己心裡最深的秘密需要多大的勇氣,弗麗嘉是理解的,她等待着,等待着他将那些故事一一道來。

“那時候我隻有十四歲,本應該聽從麥格教授的要求離開霍格沃茨”,他頓了頓,“ 但是十四歲的孩子,擁有着一個格蘭芬多式的夢想,我怎麼能做一個逃兵呢?”

“科林以我年紀太小要求我必須跟随隊伍離開,但他的話并沒有說服力,畢竟他自己也還沒成年,因此他逃回霍格沃茨給我立了一個好榜樣,

就像二年級的我逃去霍格莫德參加DA集會一樣,十四歲的我抱着英雄主義的夢想義無反顧的加入了一場我自己完全沒能想象的戰争之中。

當我切切實實的面對屍肉橫飛的場景才真切地意識到,這一次不再是DA的集會,懲罰我的也不再是烏姆裡奇簡單的在手背刻字的小兒科。

揮舞着棍棒的巨人,飛舞的綠色死咒和巨大的蜘蛛,我成為了一個我自己唾棄的逃兵,我蜷縮在牆壁的縫隙裡尋找着生機,而讓我慶幸的是,我的哥哥在這時找到了我。他帶着我在咒語的夾縫裡逃竄,就在我們快要趕到有求必應屋的逃生通道時,尼法朵拉唐克斯和奧斯頓博克正在有求必應屋前決鬥,他們擋住了離開霍格沃茨的唯一通道。

科林毫不猶豫的加入了唐克斯的一邊,面對一個比他強大數十倍的食死徒,你的母親”。

他停下了描述,看了看窗外,過了一會兒,他再次回頭,

“如果按照我之前的供詞,我會告訴你,奧斯頓博克最終用一個飛沙咒擊中了一尊雕塑,而傾斜的雕塑随着坍塌的走廊砸向了唐克斯和我十六歲的哥哥,等漫天的灰塵散去,我在石堆裡挖出了科林已經冰涼的屍體和重傷的唐克斯。”

弗麗嘉看着他受傷的眼睛,再此回憶起那段黑暗的記憶不論是對身為當事人的丹尼斯克裡維還是比爾都是非常痛苦的,他喝了些咖啡讓自己冷靜了一些,他看向弗麗嘉,那眼神裡卻沒有仇恨,

“但是因為你的信,我開始重塑那次的場景,我開始嘗試剝離掉十四歲仇恨,在扭曲的回憶裡尋找事實。這個故事終于被我恢複了最真實的版本”。

他的眼眶變的有些濕潤,仿佛那個十四歲的心結正在一點點被打開:“ 奧斯頓博克和尼法朵拉唐克斯的決鬥非常膠着,科林正如我之前告訴你的沖上前幫助唐克斯,他們是那麼的專注于搏鬥,以至于都沒能發現一個巨人正用它巨大的榔頭像敲雞蛋殼一樣的敲碎了走廊的廊頂,随着一聲巨大的爆炸,石塊砸向了我十六歲的哥哥,奧斯頓博克因為爆炸的巨浪而被推出很遠。

當我意識到我的哥哥正在成堆的石塊下時,我忘了我還處于戰争之中,我瘋狂地去搬弄那些石頭想要讓科林出來。我大喊大叫的挖着石塊,直到一根魔杖出現在了我眼前。

奧斯頓博克的半邊臉都被鮮血覆蓋,我擡眼看着她的樣子一定充滿着恐懼,我無法想象我十四歲的生命就将在那一刻結束。

但那時我卻在面前的食死徒的眼裡看到了......憐憫。

她伸出手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然後收回魔杖,消失在了走廊。”

弗麗嘉随着他的故事想象着,和她一般大的丹尼斯克裡維當時會是有多麼的絕望,

“我就這樣挖啊挖啊,完全忘了我是一個巫師,直到手上布滿血痕,我終于挖出了我哥哥的手臂,但是那手臂已經沒有了溫度。”

他昂了昂頭,“ 那種感覺我已經不想再去回憶,畢竟已經過去了二十年,我想比爾,你是理解的吧。”

比爾沒有說話,他拍了拍丹尼斯克裡維的肩膀。

“在那之後很長時間,留在我腦海裡的都是科林冰涼的手臂和那個消失在走廊的背影。”他無奈地說:“ 我怨恨那個與我哥哥決鬥的女人,如果她當時沒有擋在有求必應屋的門口,也許我和哥哥都能順利的逃出地獄,科林會過着我現在擁有的生活。

我是那麼的怨恨,以至于這些仇恨将我的記憶修飾,我将所有的過錯全部推給了那個食死徒,提供給魔法部的證詞變成了我願意相信的版本。這些證詞駁回了你母親的控訴,沒有人會懷疑一個孩子的指控,哪怕這個孩子已經因為仇恨而失去了理智。”

弗麗嘉神情複雜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的思想開始搖擺,原本她已經接受了自己母親是一個完全殺人犯的事實,而現在她又一次的迷茫了,迷茫自己究竟該如何接受自己的母親。

“我告訴你這一些”,丹尼斯克裡維看着弗麗嘉的眼睛說:“ 是為了回報你的勇敢。”

他沒再多逗留,說出這一切讓他消耗了太多,弗麗嘉安靜地坐在這個昏暗的角落,那些複雜的事情讓她失去了判斷能力。

“我錯怪我的母親了嗎?”

她求助地問一旁的比爾,“ 也許她從來都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糟糕。”

“你開始怨恨丹尼斯克裡維了嗎?” 比爾安靜地看着她,她無法在比爾面前撒謊,隻得點了點頭。

“丹尼斯克裡維的指控并沒有錯”,比爾語重心長地說:“ 你不能因為指控者犯了一點錯誤而去推翻指控者所有的控訴。”

弗麗嘉搖搖頭,不能理解比爾的話。

“科林克裡維的死依然是你母親造成的”,

“可是不是直接......”

“不論是直接還是間接,她加入了食死徒,即便她放走了十四歲的丹尼斯克裡維,依然不能改變她毫不猶豫的向唐克斯施放的死咒,我也參與過這場戰争,奧斯頓博克并不是一個被逼迫走上戰場的人,她是心甘情願加入殺戮,為了引起她父親的注意。”

“嗯?”

“奧斯頓博克還有一個哥哥,除了弗朗西,她的生活基本都是一場競賽,她總想在方方面面超過自己的哥哥,弗朗西告訴我,似乎這是唯一一個能吸引她父親注意的辦法。

所以她在伏地魔歸來後放棄弗朗西而回歸家庭,我完全可以想象到。她是切切實實為自己做的事情而感到驕傲。

哪怕在被丹尼斯克裡維指控之後,她也依然沒有絲毫的忏悔,隻覺得自己是被污蔑,甚至要求我幫她越獄。

但就在我嘗試通過合法途徑幫她免遭被吸食靈魂的厄運時,她卻因為恐懼而越獄,我的上訴也變成了一場鬧劇。”

弗麗嘉更加疑惑,她無法客觀地評價自己的母親:“ 所以她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她可以毫不猶豫的向一個成年人施放死咒,卻又放走了丹尼斯克裡維。”

“她是一個完整的人”,比爾拍了拍弗麗嘉的肩膀,“ 你無法用好人和壞人來定義一個人,奧斯頓博克犯了很嚴重的錯誤,但面對十四歲的孩子時,她下意識的善舉也是她的一部分。還有她為你做的犧牲,弗麗嘉,如果你要理解她的全部,她首先是一個人。”

“我不知道”,弗麗嘉搖搖頭,“ 我不知道我該恨她還是愛她了。”

“接受她,弗麗嘉”,比爾的聲音有些顫抖:“ 像你的父親一樣接受她,愛和恨本就無法分割。”

“你慢慢會明白的”,比爾安慰地說:“ 畢竟你還有有很多時間去長大。”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你不肯告訴我我父親的事嗎?”

“這件事太複雜”,比爾有些逃避地說:“ 你的生活已經一團亂麻了,這些事情就交給你的教父來處理吧,難道你要剝奪我這個缺席十四年的教父彌補你的權利?”

弗麗嘉還想問什麼,比爾卻不由分說的把她帶到破釜酒吧長桌的一邊,從長桌下拿出一個巨大的籠子,籠子裡是一隻胖胖的灰枭,它巨大的黃色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弗麗嘉。

“這是?”

“提前送給你的十四歲生日禮物”,比爾笑了笑,“ 以前沒人給你寫信,現在我和芙蓉希望能分享你在學校的所有有趣的瞬間,當然,那個叫斯科皮的小子的事,你最好也如實回複給我們。”

“比爾,我解釋過了,我們是普通朋友。”

“那小子看你的眼神絕對沒那麼簡單”,比爾皺着眉頭說:“ 你是不了解這個年紀的小男孩兒....”

“你怎麼對阿不思沒有絲毫顧慮”,弗麗嘉無奈地歪了歪腦袋,

“相信你教父的直覺….”

“我要不要給貓頭鷹取個名字?”

“你不要轉移話題。”

“你覺得阿米特怎麼樣?”

“我在跟你說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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