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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Chapter sixteen:阿茲卡班的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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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接連不斷的狂風與暴雨似乎要把他們的小船掀翻,即便有波特先生的水火不侵咒也無濟于事,雨水與小船掀起的海浪拍打在弗麗嘉的臉上,讓七月的北海有了一種穿越感的寒冷,弗麗嘉裹緊了臨走前波特夫人為她準備的寬大毛衣,或許是因為可怕的驚雷,小船上的人們詭異地保持着安靜。

波特先生察覺到她投來的目光,他木讷的笑了笑,旋即反複擦拭着手裡的魔杖,連連的擦拭讓杖尖冒出了些許的火花。而那盲人船夫沉默着劃着手裡的船槳,任何的暴風驟雨都不能改變他不緊不慢地拍打進大海的節奏,他寬大的兜帽在風雨中飛舞,這讓他看起來好似舞台劇裡悄然到來的死神。

弗麗嘉遙望着一望無際的綠色海面,黑湖裡的人魚殘骸仿佛又一次跳躍她的面前,人魚綠色的血液和戰火紛飛的霍格沃茨的鮮紅交相輝映着,與遠處爆裂的閃電形成了一副《美杜莎之筏》。而海面的盡頭,他們今日的目的地,是一塊被人們遺棄的可怕茫荒之地。人類為了消滅他人的反駁所采取的最高刑罰并非淩遲或任何慘絕人寰的折磨,而是剝奪一個□□的自由,以及一個靈魂被尊重所擁有的一切權利。

這群被巫師們抛棄的靈魂,正蜷縮于海中那個令人絕望的小島。

小島被海面蒸騰而上的瘴氣包圍,一個如同巴比倫塔的高聳建築出現在他們面前。它向上延伸着最終消失在低矮的烏雲間。這個島曾孕育了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攝魂怪”,随着巫師們對“攝魂怪”的放逐,這種生物幾乎已經從世界上消失,但這個島卻似乎保留了書本上對攝魂怪所有的描述。

當弗麗嘉踏上泥濘的沼澤地起,她便明白這個島為何不設置任何的高牆,島上非常寒冷且潮濕,目之所及皆是雨水與泥土的混合,她甚至不能從中尋找到一條可能的不陷入地底的道路。一道閃電劃過,她看清了面前渾濁土地裡冒出的一個個小型墓碑,這是那些在監獄裡孤獨死亡的人們的□□。

“哦,哈利,好久不見”,一個大腹便便的傲羅向他們走來,他看起來中年人的模樣,微笑扯起臉上堆積的傷疤,看起來有種詭異的滑稽。

“喬納森萊弗利,真是好久不見。”波特先生上前擁抱了面前的男人,

“别在這兒傻站着了,雖然堡壘裡面好不了多少,至少沒這惹人厭的暴風雨”,萊弗利先生招呼着他們向堡壘裡前行,一路上弗麗嘉的鞋子帶起了無數的泥點,這些污漬拍打在她白色的長裙上,看起來格外顯眼。

“你真的不想調回倫敦嗎?” 波特先生拍打完身上的雨水,詢問道,

“你在的時候還有可能”,萊弗利先生無奈地聳了聳肩,他巨大的肚子也跟着滑稽地抖了抖,“ 現在是羅伯特斯賓塞那個老頑固,而且我可是支持赫敏韋斯萊的黨派,他多半希望我能在阿茲卡班同這些蟑螂爛死在一起。”

“你知道,如果你願意,赫敏有辦法讓你回倫敦”,波特先生真誠地說,

“可有些事總要有人做,對吧”,萊弗利先生愉快地笑了笑,樂觀地說:“ 我都在這兒工作快二十年了,突然換工作我肯定不會适應。而且現在工作環境越來越好了,以前有攝魂怪的時候那才叫一個慘。”

“可以想象”,波特先生打了個寒顫說:“ 真慶幸這幫家夥消失了。”

這時他們走進了堡壘的内部,堡壘裡堆積着一個個帶着鐵籠的小隔間,隔間裡時不時傳來各種哀嚎,那是孤獨的靈魂對希望最大的憧憬。

一個推着小推車的年邁女人向他們走來,她非常矮小,卷曲的頭發上滑稽的戴着一個小小的圓頂囚帽,她的囚衣被精心地清洗過,她昂着布滿皺紋的臉。

在經過每一個隔間時她都會高喊“Hem-Hem”吸引隔間裡的人的注意,而每當她将食物投送給隔間裡的犯人時臉上總會有一閃而過的滿足感,似乎投送食物的行為讓她比這個堡壘裡其他犯人多了一層無可厚非的優越感。

當她看到進入堡壘的萊弗利先生和波特先生時,嚴肅的臉上堆積出一個讓人不舒服的微笑。

“烏姆裡奇?!” 這個名字似乎是從波特先生的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他狠狠地摸了摸自己的右手,那手上似乎有一道淡淡的傷疤。

“她是個好幫手”,萊弗利先生無奈地笑了笑,“效率很高,而且樂于幫助獄警以換取想對舒适的隔間。”

“她就是個粉紅色的癞蛤蟆”,波特先生暗戳戳地說,看着波特先生一向成熟的臉上一閃而過的孩子氣,弗麗嘉忍不住偷笑。

“我知道她的所作所為,但是,你也知道”,萊弗利先生拍了拍波特先生的肩膀,“ 阿茲卡班缺乏人手,如果我們不利用這裡已有的囚徒,可能這個監獄明天就會因為看守不夠而關閉,說老實話這是我唯一懷念攝魂怪的時候。畢竟這幫家夥不需要任何薪酬,他們會自願去折磨犯人。巫師裡除了像我這種要付四個孩子贍養費的父親,恐怕沒誰願意來這個人間地獄。”

波特先生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這時他們已經來到了一處想對溫暖的隔間,裡面擺着一張巨大的工作桌,此時正是午飯時候,進進出出的獄警紛紛從這隔間裡拿走屬于他們的食物和飲水,便又匆匆離開去執行他們的任務,但幾乎每個人,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低落沮喪的神情。

“說實話,雖然攝魂怪已經滅絕了”,萊弗利先生坐回自己辦公桌後的椅子上感歎說:“ 但這群家夥對阿茲卡班的影響絕沒有消失,這個島就像是攝魂怪的心髒,它本身就具有吸附人快樂和希望的能力。回歸正題,哈利,你們今天是來探視的?”

“對”,波特先生看了看身邊的弗麗嘉,将探視單遞給了面前的男人。

萊弗利先生端詳着面前的探視單,弗麗嘉有些焦慮地低下了頭,那張探視單上她自己寫下的與探視人的關系為“爺孫”。果然如她料想的萊弗利先生好奇的上下打量着她,他猶豫了一下問道,“ 可是在我們的檔案裡,博克家已經沒有了後代。”

“她是奧斯頓博克的女兒”,波特先生感受到了她的窘迫,幫她回答道,“ 暴亂後失蹤的奧斯頓博克。”

萊弗利先生從一堆卷宗中翻找着,他機械地問道,“ 殺了科林克利維的奧斯頓博克?”

“嗯”,波特先生沉悶地回應道。

弗麗嘉膽怯地看了看波特先生,放假的第一天她将出身的真相告訴了波特先生,在漫長的三天等待後,波特先生向她講述了科林克利維的所有故事。在波特先生的故事裡科林克利維是個偶爾有些煩人的小孩,總是會不遺餘力的想要靠近哈利幫他拍照,這也給他惹了不少禍。但,就是這個小跟班,卻在戰争爆發的時候,無畏自己還未到達成年,加入了遠超于他能力範圍的戰鬥。

這是一個艱難的過程,她需要面對哈利口中充滿敬畏的描述,去了解自己母親親手斷送的這個美好的個體。但如今她已學會不再逃避,而是将這份譴責全盤照收,這是她自出生就有的原罪,那就讓她用她的辦法去去消化和彌補。但波特先生終究是哈利波特,他是在權力制高點依然不忘初心的巫師界的救世主,而他也是弗麗嘉的救世主,他如同阿不思一樣,依然接受她,但并不是每個人都是如此。

“哦”,萊弗利先生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嘲諷地問道,“ 我倒要問問,你那位為’黑魔王’奉獻一切的母親去哪兒了?阿茲卡班可還為她留下了一個隔間呢!”

弗麗嘉擡起頭,輕聲說:“ 她死了。”

“那還真是罪有應得”,萊弗利先生不屑地說,“ 一個隻敢對未成年孩子拿起魔杖的渣子。”

言語便是最鋒利的刀子,弗麗嘉抿了抿嘴。

“赫伯特博克”,波特先生打斷萊弗利先生的話問道,“ 我們今天能探視嗎?”

“他是個無可救藥的瘋老頭”,萊弗利先生搖搖頭說,“ 你們見他幹嘛,上演一出親情戲碼?”

“我……” 弗麗嘉搶在波特先生之前說,“ 我想問問他我父親是誰。”

辦公室裡突然安靜下來,萊弗利先生的眼神柔軟了一些,他無奈地歎息了一口氣說:“ 我帶你們去見他,但隻能在牢籠外探視,他最愛幹的就是沖監獄外的人吐口水。”

弗麗嘉跟随着萊弗利先生和波特先生向堡壘的地牢裡前行,周圍的溫度越來越低,她抱緊了雙手,

地牢裡非常黑暗,與地面的牢房不同,地牢裡雖有着衆多的犯人,但卻格外安靜,他們隻能聽到水滴滴落地面造成的輕微回音。

“住在地牢裡的犯人”,萊弗利先生解釋說:“ 都是些重犯,相比較地上的犯人可能獲得的減刑,地牢裡的犯人幾乎都是終身監禁。”

“那些”,萊弗利先生指了指每個隔間頂上充滿着藍天白雲的小型天窗,“是為了防止犯人自殺而做的措施,雖然這些人都知道他們的下半輩子将在這個狹小的隔間裡度過,但若是連天空都被封閉,他們将很快喪失希望而徹底瘋掉。”

弗麗嘉環顧黑暗裡那些蜷縮在栅欄背後的犯人,他們眼中毫無光彩,如同一具具的行屍走肉,木讷而機械地接受着時間的流逝。終于萊弗利先生在走廊盡頭的門前停了下來,那門上密密麻麻的堆砌着鐵鎖,每一把鎖的背後似乎都在昭示着,這門背後的人是個多麼危險而可怕的怪物。

萊弗利先生熟練的揮舞魔杖,“咔哒咔哒咔哒”,一把把鎖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相繼打開,如同一把把皮鞭抽打着弗麗嘉狂跳不已的心髒。

“進了這扇門你将看到赫伯特 博克”,波特先生蹲下身對弗麗嘉說:“ 去問吧,去問清楚你想知道的一切,我會在門口等你。”

“謝謝你,波特先生”,弗麗嘉由衷地感激,她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波特先生,他則微微笑了笑,示意她可以打開屬于她的那扇真相之門。

她閉了閉眼睛,深呼吸一口,走進了這扇門。

門後是一個黑暗的隔間,整個房間裡隻有天窗上一束光亮,一個巨大而沉重的栅欄将隔間分割為兩塊。隔間裡非常安靜,一個如同受傷動物的“嗚嗚嗚”聲從栅欄裡傳來,她順着聲音看過去,蹲在角落的是一個黑暗的影子,他蜷縮在一塊兒,如同一隻皮毛髒亂的流浪狗。

弗麗嘉一點點向栅欄靠近,影子聽到了腳步聲,他微微動了動,衣物摩擦而産生的細碎聲在隔間裡回響,他挪動了一會兒身子,一個蒼老而嘶啞地聲音喊道:“ 雜種萊弗利,今天還想嘗嘗我唾沫的滋味嗎?哈-哈-哈-”

他虛弱地嘲笑着,那嘲笑聲從黑暗的一角蔓延開來,弗麗嘉不為所動,繼續向前走去,直到她完全站在了光束之下。

因為光束和周圍光線的差異,她更加看不清角落裡人的輪廓。一陣細碎的聲音傳來,那人似乎站了起來,他戰戰巍巍的向光束裡走來,直到他完全被虛假的光亮包圍。

他非常蒼老,一隻眼睛因為白内障而變成了完全的混濁,髒亂的頭發胡亂地耷拉在臉上,臉上橫亘的皺紋裡是積累了好幾周或者好幾年的污垢與老年斑,他非常瘦削,囚衣在他身上看起來格外寬大,他的褲腳裡一隻蜘蛛正瘋狂逃離這幅行将就木的軀體。

“噗”。

面前的老人啐了一口唾沫在面前的女孩兒的上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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