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種狀态持續到了周六。
也可能怪在學校,畢竟是學校占了他們的時間。
學校舉行了每學期都有的開學典禮。
學生會的人在台上昂揚挺胸,铿锵有力的念着台本。
直至代表人物演講。
“接下來舉行第四項儀式,有請高三五班安逵上台演講。”
台下一陣轟動,他們都聽說過這個名字,這個人很厲害,常年霸榜。
安逵也是十八中最拿得出手的學生,品學兼優,标準的三好學生。
我從學生會會長手中拿過話筒,面對着台下三千多人,一絲慌亂沒有,甚至遊刃有餘。
常年以來,上台演講的都是我,我都習慣了。
想着高三畢業了就不會是我了。
“哇,這就是安逵學長啊,好厲害,大帥哥诶。”高一新來的學妹讨論着台上的人。
“盯着他都不會緊張。”
“肯定的,畢竟每學期都是他。”
隔壁高二的學妹聽到高一學妹的話,回答了她。
這下高一學妹更加崇拜。
我看着演講稿,對這天空,對着底下的人演講,目光所及之處卻在于顧槐。
少年穿着校服,人站的筆直,嘴角彎着笑,似乎是在跟同學逗趣。
不知道是不是和顧槐有心靈感應,顧槐也正好轉過頭來往我看了個來。
他的笑意還未消散,見我眼神閃躲,臉上笑意更甚。
幸好我早早移了視線沒和他對視。
顧槐應該沒看到的。
顧槐似有似無的笑了笑,直直看着台上的我,三好學生普普通通穿着校服念着稿子都這樣帥。
真要認真打扮起來,怕是都要招惹的人更多了。
顧槐知道追求安逵的人不比他少,也難怪會來追他。
畢竟他的人就是最好最亮眼的,在顧槐心裡是這麼認為的。
望着台上的人顧槐閃過不宜畫面。
害的顧槐感覺念起“阿彌陀佛”
光線亮得刺眼,照在眉眼上惹的我有點睜不開眼,渾身感到不适。
幸虧演講完畢,台下掌聲轟動。
時間來到下周星期三。
距一年一度的高考越來越近,十八中的學生各個在開始備考。
蹲在教室埋頭苦幹的很多,顧槐和我便是其中之一。
顧槐因在我的指導下,成績也算好了起來,起碼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總在及格線徘徊。
有時還能考出對于他自己來說不錯的成績。
郝老師走到教室裡,掃視了一眼教室,學習氛圍很好,再去看我時,臉上的笑依舊不變,見慣了我。
再去看顧槐,郝老師眉開眼笑,自己終于不用再去拉着顧槐去辦公室苦口婆心的說教了,說的他自己也都要吐。
顧槐表示自己也是聽都要聽吐了。
郝老師隻是來巡班的,看完就走。
“安逵,快來教教我這題。”
“題目字老多了,看着就犯困。”
說完,顧槐就打了哈。
我拿來看了看,見顧槐桌上有一支鉛筆,順來就在試卷上的圖10畫。
邊講邊畫聽的顧槐一懵一懵。
勉勉強強懂了一星半點。
“安逵,你再講一遍,講仔細點。”
我看他也沒怎麼聽明白,同意了他,這次講的很仔細。
其實,這題對于顧槐來說是有點超綱了的,好在我的幾次講解下,顧槐會做了。
看着自己做出的成果,心滿意足。
戳我背。
見我轉了個來,立馬拿出試卷給我看。
“怎麼樣,我厲害吧。”
“厲害。”
是厲害,隻錯了兩題。
一題思路是對的,但是算錯了答案,可惜了這分。
另一題就不說了,我還沒講過,他不會也正常。
肯定的給了他一個棒來鼓勵他。
再後來開學考,我穩定發揮,顧槐超常發揮。
惹的老師眼笑眉開。
晚自習下課後我們一同回了寝室,别人都調侃我們每天在一起不膩歪嗎。
我沒回答,是挺膩歪的,但是我喜歡。
顧槐倒是認真思索了道:“可能我跟安逵關系太好了,超出常人的情誼了。”
“啊?你們關系這麼好啊,是我們不配了。”
“也對,槐哥和安逵可是竹馬,哪能和我們這樣。”
一句一句調侃的話傳來,是緊張嗎?其實也都習慣了,可能沒那麼多了吧。
我聽着他們的話,笑一笑就過去了。
林景忽的從門外竄來,宣告大事:“同學們,聽我說,我們在4月底要舉辦運動會。”
這下好了,引得全班一陣轟動,這一個月裡天天遨遊在知識裡,都學累了。
聽到消息立馬騷動。
在十八中這裡是每學期都有運動會,十八中主張的就是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
智已經夠夠的,體比一中還差了一點。
校長直接宣布以後每學期都有運動會來激發學生對體育的興趣。
我安安靜靜的坐着寫作業,顧槐也跟着寫。
久而久之我們都習慣了彼此在身邊寫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