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他們那邊一人和一位大漢打鬥,不時有幾個人悄眯的偷襲,幸運的是長空這邊的大漢們似乎都沒和淵墨對打上的強。
淵墨剛開始是直接躲避着大漢的攻擊,再飛出飛刀。
大漢看上去笨重,卻也也躲過緻命的攻擊,剩下的飛刀插身上他都像沒感覺一樣繼續對淵墨的攻擊。
淵墨心疼自己的飛刀有去無回,飛了四柄就舍不得了,手往腰間一抽,把腰間纏繞的軟劍拿出來與大漢對打。
長空這邊那這悠然劍,本以為一劍下去就可以讓對面大漢失去武器。
金屬碰撞聲刺耳,對面的武器沒有直接被斬斷,但也聽見微毫的開裂聲。
大漢不顧及手上大刀的情況,用蠻力朝他砍過來,長空眼尖,挑着大刀開裂的地方用劍刃去抵擋。
突然聽見耳邊箭矢發射的聲音,長空往後猛撤三步一劍斜劈下去,幾支箭矢被砍斷掉落在地上。
面前的大漢看他退就追,看上去長空似乎在被迫防禦着,其實他一直在消磨大刀。
邝霎荻這邊碰上的大漢不能講是大漢,身形還有些蕭條,半躬着,右手上拿着彎月長匕首,嘴裡還叼了一柄短直匕首。
邝霎荻看他這一副慘白的樣,真心覺得要不了多久這個人會因為劇烈運動倒下。
可是别說,這個人是瘦,也是跑的快。
一下子要直蹿邝霎荻的面門,被邝霎荻一鞭子直接打的躲閃到一邊。
邝霎荻按下皮鞭上的暗器開關,本來的倒刃伸長還多伸出些短刃,變成看着都沒地下手的皮鞭。
皮鞭在空氣裡面被甩的巨響,劃過空氣都能聽見金屬劃破的聲音。
慘白男人半曲着,看上去像隻惡心的怪物一樣的移動着。
“上啊!”
沙啞無力的聲音似生鏽金屬摩擦聲。
周圍的人看上那麼的不願,可還是朝邝霎荻沖來,放着箭矢。
邝霎荻靈巧的揮舞着手上奇怪的皮鞭,皮鞭抽到人身上帶下來一大片肉,再一揮舞不知道被甩到那裡去。
怪物男趁着衆土匪掩護,才刺向邝霎荻時短刃欲直刺邝霎荻面中。
邝霎荻的皮鞭一卷,一揮。
在面前不到兩步把男人的一隻手卷下,男人疼痛的不能出聲用長匕首抵擋皮鞭。
邝安言那邊倒沒有他們這邊的複雜。
邝安言手腕上各系着白色綢緞,綢緞的另一頭是匕首,他就不斷的飛出去再扯回來。
和他對打的看上去可比剛剛那幾個要年長許多,邝安言也不是什麼亂跑的人。
中年漢手上抛的是飛刀,會回旋的那種,可是一但被邝安言打落他就沒辦法了。
邝安言饒有興趣的思考着這個人會有多少把飛刀,手上動作不停地阻止要偷襲的人。
邝安言和邝霎荻相互關照着,空中匕首和皮鞭也默契的不會纏繞在一塊。
淵墨這邊感覺到手有些累了,看着面五大三粗的大漢,輕吹下口哨調戲大漢,手上的動作不停,還有空左手從耳墜上摸了一把,然後吹大漢一臉藥。
大漢瞪大着眼睛,胡亂摸抹着臉。
淵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休息,軟劍插入泥土裡,随手一甩,一根銀針紮進大漢眉心。
“你!”
大漢被定住原地。
“铮!”
長空已經砍斷對方的大刀,劍就在大漢頸前不到一指,四周的人早就跑的跑傷的傷。
解悠站會淵墨身後。
邝霎荻這邊皮鞭繳進肉裡,慘白男人被卷成一團,苦命的喊着:“女俠饒命啊!”
邝安言這邊最是合平,對面中年漢沒飛刀了,現在是雙手舉過頭頂站着。
大家默契的沒有下死手,先是齊刷刷的看向第一個沖出來的大漢身上。
“你?是這裡的大當家嗎?”
淵墨把軟劍遞給解悠,解悠接過去擦拭去了,淵墨一把攬過肌肉大漢的肩,肌肉大漢隻是眼睛瞪的老圓,好像再用力就要掉下來一樣。
看他這樣。
“算了,沒關系,”淵墨把他身上插着的飛刀拔下來,大漢悶聲一下,淵墨繼續講,“我們本來也沒什麼意思,隻是借貴地前往山那邊而已,你怎麼就和我們過不去了呢?”
被莫名定身的大漢沒講什麼,可是耐不住長空那邊那個不起眼的大漢不滿大喊。
“你特麼的都把俺們的陷阱給整了,沒特麼的曹死你們算好的!”
這個大漢一開口淵墨的眉頭就皺起了。
他最讨厭這種人,惡心的話挂在嘴邊口無遮攔的,又付不起得罪了自己後果的人,活脫脫癞蛤蟆貼腳背,膈應人。
解悠看一眼就直接朝那邊走。
淵墨知道解悠要處理這個人直接出聲喊住:“解悠。”
解悠聽見教主喊自己的名字頓住,接着噗呲一下單膝跪地,跪出來的聲音在場人都能聽見。
“退。”
淵墨随意揮揮手,解悠得令不知道運起輕功去哪了,反正在場都看不見他的身影了。
淵墨轉身一步一步往這邊走。
嘴臭漢見他過來,無意識的動一下,就這一下,頸前的刺痛告訴他動不得。
“不好意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