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沒事隻是會忙點,”淵墨朝解悠伸伸手,解悠往他手上放東西,淵墨邊拿邊解釋,“這些人應該是有兩把刷子的土匪,本教剛剛解決了他們安插在這的人,沒注意他們怎麼發的信号。”
“現在他們那邊應該都知道有人上山還把他兄弟弄沒了。”
淵墨把手上握着的配飾戴上,看到一條束發帶淵墨睨了解悠一眼。
解悠沒有擡頭接受教主的詢問,把淵墨手上的束發帶拿回來給淵墨把頭發重新束的更适合做大動作,最後又把胡木簪子钗回去。
司馬栩消化了一下淵墨講出來的話,有點不知所措:“我不會打架,我,要不要躲起來?”
“不用,”淵墨理了一下領子,“長大俠護着點司馬小姐哈。”
真正擦劍的長空有意見擡頭,兩人視線對視上,沉默幾息,無奈點頭。
幾人收拾好也不在樹上飛了,直接撿路邊的石頭碰見一個陷阱就丢一個陷阱。
大概快到這座山山頂時衆人都能感覺到不對勁,長空主動的往司馬栩旁邊站了站,解悠則是從淵墨身後到了他前面。
空氣是甯靜的,細聽能聽見許多的心跳聲。
邝霎荻帶着頭走到了山頂的路上。
這路一看就是人為走出來的,草被攆進泥土裡面,暴露出底下的泥土。
六人在路上走着,即使感覺到四周的人在窸窸窣窣的走動,六人也沒有輕易出手,畢竟在人家的地盤指不定多少人,不是打不過,隻是會很麻煩。
一路一直到另一個山和這座山的連接地都沒什麼事發生。
一路繼續往山上走,天開始變暗。
六人沒有要停的動作,沿着路走,不時還能看見木闆墊的階梯。
身後的人也是沉得住氣,一路隻是跟着,什麼動靜都不弄出來。
天馬上就要完全暗下來了。
邝霎荻帶頭先停住了,六個人湊到一團,走到一邊比較平的地圍着坐下,背靠着背。
一切無言。
風窸窸的吹着,吹不動周圍的灌木和高草,隻得把樹上的葉子吹的嘩嘩的。
不知道多久,月亮模模糊糊的被雲霧慢慢的遮蓋,一聲鋒利的箭矢聲打破這場寂靜氛圍。
“铮!”
金屬碰撞聲打破四周的平靜,草木摩擦布料聲。
衆多大漢手拿大刀向這邊跑來。
邝家姐弟最先往前,默契無比的為對方守護着後背。
缺了口的四人像是被發現了缺點一樣,比那邊還要多的人又從草木裡沖出來,四人沒有往前的意思,隻是在原地把刺殺來的人解決後一腳踢開。
長空一柄悠然劍連刀帶人的斬斷,每每擡手都是幹脆利落,動作快速幹脆沒有濺上一攤血痕。
解悠這邊靠着看不見身影的動作以淵墨為中心解決圍上來送死的人,淵墨則是悠哉的左走右走,看看有不有不打算上的怕死鬼。
最後還真的被淵墨找到了沒跑的怕死鬼。
那人趴在草地上顫顫巍巍的用眼睛死死盯着這邊。
他害怕的帶動着身邊的高草也微顫着。
眼睛一閉一睜眼前剛剛悠哉的人不見了,他的呼吸驟停着,心跳都緊收着。
“嗨,你在找我嗎?”
他的肩上被踩上一隻腳,不是特别用力,可就是令他無法站起來。
他心一橫,打算咬後槽的毒藥自盡。
肩上的力度松開,整個人被直接拎起。
突然的動作讓他沒有咬下那顆解脫的毒藥。
下巴被猛的一拉,鈍痛感告知身體的主人下巴脫臼了,又是一拳後嘴被強行撬開,幾根手指在他口腔裡面攪動,後槽松動的牙都被拔下,正好是□□藥的地方。
“哎,解悠你把藥拿出來就是了,”淵墨有些嫌棄的看着解悠丢掉手上的東西,看完解悠和這個人對視,“嗨,請問你能講話嗎?”
回答淵墨的是巨大的慘叫。
解悠在慘叫出口馬上去捂那人的嘴,晚了一下淵墨被叫聲震了一下。
被捂住的人感覺到窒息,現在他好後悔為什麼不和那些人一樣直接沖出去或者跟後面的人一塊跑。
淵墨揉了揉耳朵:“叫什麼,本教有不拿你怎麼樣。”
解悠捂着這人的嘴,但止不住這人鼻涕眼淚流他一手。
“别亂叫,本教問兩個問題,你帶個話回去,我們也不想節外生枝。”
淵墨一個飛刀刺到一邊想偷襲的人。
這樣一吓人是不叫了,一股子尿騷味傳出來。
淵墨有些嫌棄的後退一步,上下打量了一眼,直接轉頭話都不問了,去那邊看長空對抗土匪了。
解悠見教主走了,兩手一扭跟上去。
長空這邊過招就比較簡單,可以講簡單的沒什麼可以看的。
長空一掃一片,那些沒被砍的人紛紛離他遠點,長空不是好戰的人,更何況身邊還一個司馬栩更加是一步不動的站着。
淵墨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兩邊和什麼幫派對質一樣站着。
“嘿,司馬小姐有瓜子嗎?”
淵墨突然的一聲讓兩邊都看着這邊。
突然被點名的司馬栩哆嗦一下,磕磕絆絆的講:“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