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墨大搖大擺的走進,接過司馬栩離開他們兩邊的戰争在一邊,司馬栩手有些冰涼動作沒那麼流暢,淵墨等着瓜子後就磕起來。
沒了司馬栩要保護,長空也沒有講直接去挑事,還是站着。
那邊的人看情況不對,作勢要後退。
看長空這邊沒有要追的動作,後退的動作更加明顯。
就在這些人快轉身的時候突然被喊住。
“喂,告訴你們大哥,别打了,我們就過個山,各放各一馬。”
淵墨把手上不多的瓜子殼随手丢在地上,聲音大的那邊人都直接轉回來僵到原地看他。
淵墨擺擺手:“行了沒什麼事,走吧。”
邝家姐弟那邊的人也退了不少,邝霎荻開始打算斬草除根,但是人太多了就沒追和邝安言走了回來。
六個人又聚到一起,天上月光朦朦胧胧的也照的大家兵器上面滴答着血珠。
解悠聽淵墨咳了一下,得令的去找柴火,火堆點亮照在各位身上,各自身上還是挺幹淨的,大家坐下為自己的兵器擦拭幹淨。
邝霎荻皮鞭是帶倒刃的,每端還勾着肉,淵墨看的否決下次自己要造倒刃皮鞭的想法,太難清理了。
邝安言的雙匕首好擦,但是匕首後系的布條上浸濕了,隻好解出手腕放在火堆邊上烤着。
“今晚本教守夜一整晚吧。”
淵墨主動提起這個事,本來該輪到他和長空兩人輪。
長空擦劍的動作頓了一下:“不用,輪着來就行。”
“最開始是本教手下慢了,晚上你們都抵擋了他們,不過是本教守晚夜有什麼的。”淵墨的語氣不似平時,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大家也沒什麼還争的同意了。
這夜大家睡的都不熟,甚至是不一樣的樹葉沙沙聲都會睜開眼睛看兩眼,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給臉,一晚上沒風,他們隻是偶爾睜開眼警戒一會。
可是等大家起來的時候被驚吓到了。
淵墨坐在一個人堆上面,人堆裡的人沒什麼出血的,可看上去都不像會好好醒來的樣子。
解悠見過世面的面不改色跟在淵墨身後詢問:“教主?”
“處理了。”
淵墨起身朝解悠伸手,扯了一下自己的領子。
解悠把身上的包袱遞過去。
淵墨從裡面拿了套衣服就把包袱丢回去了,解悠接過背上才開始處理這個人堆。
“我去換套衣服。”
淵墨拍了拍沾在身上暗黃色的粉末。
邝家姐弟沒講什麼去洗漱了,司馬栩找地方去接受現在場景去了,長空跟在淵墨身後。
現在長空是對淵墨的興趣是越來越大的,大到自己都覺的不太合适,他想了解能養出這樣但不是瘋子的家世,他想知道這樣的人會怕什麼,他仿佛想知道他的一切。
淵墨感覺到了,等稍微偏一點就轉頭看跟上來的長空:“你幹嘛。”
“淵兄一晚沒睡,需要休息會再走嗎?”
長空跟上來關心淵墨。
淵墨揮了揮手,是關心語氣都好上些:“無礙,謝長兄關心,我受不了這一套衣物,換完就回去,你先和他們一塊去洗漱吧。”
長空看他的确沒什麼要擔心的,就轉身回去了。
淵墨的感覺太靈敏了,不好跟在身後觀察,長空才真的回去了,不然以往長空都是會觀察下自己選定人的私下樣子才離開。
淵墨很快換好,這一身鴉青色的蜀錦衣手腕處依舊是收緊加護手,暗紋這次是錦鯉,乍一看不像個在趕路的,像個遊山玩水的公子哥。
長空注意了他收緊的護手是有結構的,幾層薄夾層,不注意是定了型的護手,實際是有東西支撐。
淵墨回來時手上什麼都沒有。
解悠也沒有要詢問那件衣服的動作,隻是又跟在他的身後。
大家收拾好,本來以為山上土匪會再來找麻煩。
可連着兩天都事。
大家沿着路走,翻過了這座山是一節山谷的路。
解悠四處找找到了一條小水道,補充好水源,捕了幾條小魚烤了吃晚餐,等天完全黑下來他們就發現這座沒爬的山好像是土匪的老巢。
半山腰零零散散的點着燈,在往上就算被雲霧遮蓋也能看見聚集在一團的燈火。
六個人商量一緻覺得悄咪咪翻過去就是了,對面人要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管他們就皆大歡喜,要是正面幹起來就直接逮住他們的大哥抄了家為後面趕路多拿點幹糧。
“那,你輕功好,到時候我們注意不到你,你就先下山,”淵墨給解悠一個眼神示意,解悠給她一個信号彈,淵墨繼續講,“等後天傍晚點上就躲在附近就好了。”
司馬栩接過信号彈點頭,淵墨想了一下,還是不放心的給她遞了一個錦囊。
“這裡面是一些毒彈,拿一個丢了就跑,丢遠點,這個一下就炸,别用力捏,記住了沒?”
司馬栩先輕聲重複了一遍,再點頭。
一晚休整,六人開始在樹冠裡面前行。
這個山寨真會建,正正好建在必走路上,還沒等他們考慮怎麼在大白天悄咪咪的翻過去,就被發現了。
可是淵墨他們也沒想到會有個大漢直接沖上來和自己打鬥。
長空本來打算過來幫忙,另一邊飛出一個人和他打鬥起來,司馬栩看情況不對,按計劃先跑了,邝家那邊一人也對上一個大漢,解悠則是幫淵墨處理偷襲的人。
淵墨這邊有解悠處理想偷襲的,可長空他們那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