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麼想,她心中疑惑瞬間解開了,也想明白了。
沒一會,車子停在路邊,柳助理下車給他們開車門。
車門關上,車内瞬間安靜下來。
“我讓你買的東西呢?”後座的人出聲詢問。
柳助理掏出一個禮盒轉身遞給沈淮禮:“東西昨天就到了。”
沈淮禮從禮盒裡掏出一個方形小盒子,阮之坐在另一邊,視線往那邊瞄了幾眼,好奇裡面是什麼東西。
沒想到下一秒,盒子已經遞到了她面前。
她好奇問,兩隻眼睛卻一直盯着看:”這是什麼?“
沈淮禮也不回答她,隻是保持遞過去的姿勢不動:“你看看就知道了。”
阮之忽然想起上學時,同學之間相互整蠱的場景,你永遠不知道你打開的下一秒,裡面會蹦出什麼東西。
她是老受害人了,被吓過很多次。
她猶豫片刻還是不敢打開,把盒子往他那邊推了推,警惕的說:“你打開。”
沈淮禮沒和她争論,直接就将盒子打開了。
裡面是一枚戒指,不過上面鑲嵌的是顆粉鑽。
阮之看到那顆粉鑽,眼睛都直了,嘴巴張成O型。
天啦撸!OMG,我的天哪!
這顆粉鑽有兩顆花生米那麼大。
她上一次見到這麼大的鑽石,還是拍戲時用的道具,不過那是玻璃做的。
沈淮禮把盒子放到她腿上:“喜歡嗎?送你了。”
語氣輕飄飄的,就好像讨論晚上吃什麼那樣簡單随意。
阮之微愣了幾秒,滿臉寫着不敢置信,驚恐的問:“給我的?你确定是給我的?真的是給我的?”
她的三連疑問,加上臉上那副驚愕的摸樣,到是引起沈淮禮輕笑了幾聲。
他唇角勾起:“給你的。”
柳助理透過車内後視鏡,看到沈淮禮臉上的笑意,心中忍不住回想自己跟了他這麼多年,很少看到他笑。
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功夫,他都笑了兩次。
哎,戀愛中的男人果然不一樣。
聽到他說給自己的,阮之立馬把盒子抱在懷裡,警惕瞥了他幾眼,深怕他反悔搶了回去:“你說的,這是給我的,以後也不能要回去的。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不能反悔。”
阮之這麼說也是在給自己留後路。
怕他以後把自己看膩了,一腳把她踹走的時候,把東西拿回去。
那她不就虧大了。
阮之此刻看不見自己的表情,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裡是什麼摸樣。
沈淮禮覺得她現在的樣子很像是護犢子,一顆鑽石就那那麼寶貝?
沈淮禮說的認真:“我不要回來,說給你就是給你的。”
聽到這句話,阮之徹底放心了,她把戒指拿出來,戴在手上。
粉鑽質地清澈,又是這麼大一顆,看着價值就不菲。
她擡手對着車窗外瞅,粉鑽在光芒照射下閃爍璀璨亮眼的光。
媽呀,好看死了。
一下車,阮之拿着盒子就跑上了樓,沈淮禮下車時隻看到她的背影。
柳媽看到阮之匆忙跑進來,還沒來得及打招呼,人就沒影了。
她隻能去問後面走進來的沈淮禮:“先生,你今天回來的好早,太太她?”
沈淮禮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把門關上,才收回視線。
“她沒事,晚上多做幾道菜,讓柳樂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柳媽笑着答應,和柳助理聊了幾句,就去廚房忙活了。
沈淮禮拿着柳助理給他的東西去了書房,他把門反鎖,坐在桌前拆開手裡的文件袋。
這裡面都是關于阮之的一切資料。
有她的學生時期,家庭背景,也有她畢業後出去工作打拼的經曆。
柳助理調查的很詳細,上面記載的事情很多,沈淮禮細細翻閱,心裡一陣心酸。
這麼多年她一個人過得很辛苦。
不知過了多久,柳媽上來敲門,喊他吃飯,他才匆匆把東西收起來,塞進抽屜裡。
沈淮禮下樓時,阮之已經坐在餐桌旁了,柳樂坐在另一邊,都在等他一個人。
阮之今天可高興了,她剛才匆忙跑回去,就是為了去網上查一下,那顆粉鑽的價格。
怕有人進來,她還特意把門反鎖了。
結果網上根本沒有這種,她隻能去拍賣會上找類似這種的粉鑽,找了半天看到一個類似的,但沒有她手裡這顆大。
都拍出50W的價格。
她這顆大很多,價格肯定不止。
阮之知道它值錢,但沒想到這麼值錢,躲在房間裡臉都笑酸了。
她這哪裡是找了一個飯票,簡直就是找了一顆搖錢樹啊。
就算她以後被踹走,那也不擔心了。
她還有錢啊。
阮之吃飯想到都忍不住笑,奇怪舉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沈淮禮注意她很久了,忍不住問:“你在笑什麼?”
阮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在吃飯。
她裝作不知道:“啊?什麼?”
沈淮禮微微擡眸,伸手在她臉上輕輕掐了一把,輕諷着:“你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你當我瞎了。”
阮之一擡眸,看到大家都在看自己,她覺得自己尴尬症犯了。
暗自腹诽,她就是偷笑而已,有這麼誇張嗎,耳朵還咧到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