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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漩渦(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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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突如其來的連串敲門聲把趴着快睡着的呼噜吓壞。金毛犬慌裡慌張地爬起來,跑到門口狂叫。

“汪!汪!”

倒挂在沙發上專心打遊戲的你也被吓一跳,手機差點砸臉上。

就算提了蛋糕沒手拿鑰匙,也不至于這麼暴力?

呼噜沖着大門叫個沒完。你被它汪得腦瓜疼,放下手機,慢吞吞地從沙發上坐起。看了眼被拉上窗簾的窗戶後,确認了下自己身上的繃帶沒因剛才打遊戲的姿勢而蹭開,你起身,穿上拖鞋,摸出副眼鏡給自己擋擋沒戴美瞳的眼睛,然後帶着些謹慎的走向玄關。

咚咚咚!

“噓。”

你摁住在你過來後叫得愈發有勁的金毛犬,把它趕到身後。手懸在門把上停留一秒,打開了門。

一開門,一個金燦燦的頭頂。

對方像是一路跑來的,氣喘籲籲,單隻手臂撐在大門邊的牆壁上,面朝下的低着腦袋。

你在認出來人的瞬間表情僵硬,但很快冷靜下來,語氣驚訝地叫出來人身份:“安室先生?”

來找景光的?那也不該找到這裡吧。

你趕緊趁人沒看見,把劉海往前扒。

“你怎麼知道我住這……呃,這麼晚過來,安室先生有事?”

呼噜貼着你腿邊站,好奇地看門外的陌生人。

對方終于擡起頭。

波洛咖啡廳公認笑容最具親和力的服務生,陰影下的一張混血臉上表情猙獰,紫灰色的瞳孔裡熊熊燃燒你不及解讀的濃烈情緒,就聽他咬牙切齒地說了句:

“安你個頭。”

然後一拳揮向懵逼狀态中的你,直接把你眼鏡打飛出去——你感覺臉上的面具差不多要壞了。

??

“你把我當死人了嗎?你個笨蛋!白癡!”

說着他又是一拳,這次你勉強側身避開。金發公安的拳頭狠狠擦過你的鼻梁,你的鼻子瞬間一酸,眼淚差點飙出來。

你連忙捂住鼻子後退,大喊:“怎麼專打臉!”你特意保護好的臉!

“zero,他身上有傷。”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的人适時地提醒道,把搖尾巴要湊熱鬧的金毛犬牽住,反手關上身後的門。

降谷零一進來就氣勢洶洶地向你步步緊逼,沖你吼:“都被人追到家門口了還不來找我們,是想指望等哪天我直接去美國撈你嗎!”

你被他逼得節節退後,驚慌地望向還站在門口的諸伏景光,但對方似乎不打算幫忙。于是你獨自面對眼前憤怒得像頭炸毛的獅子,看起來随時要咬你的好友,和他握緊的兩個拳頭,緊張到結巴地回應:“啊,哈……你、你都知道了?”

“當然知道了!不然你還想怎麼瞞?那幫美國人在港口圍堵你,被你送進醫院,我的部下正負責處理這件事——”

他把你逼到牆角邊才停下,看着你的眼睛,忽然就紅了眼眶。

“诶!”

你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從沒見過一個快哭出來的降谷零,面對起來毫無經驗,瞬間變得手足無措。你連忙放下了自己捂鼻子的手,想着是不是該幫人擦擦可能要掉出來的眼淚。

降谷零擋開你的手,自己低頭抹了把眼睛。

再擡頭時,眼裡的淚花沒了,又是副兇狠生氣的模樣。

他說:“你是混蛋,晉川,把擔心你的人蒙在鼓裡,看我們為你流淚,有意思嗎?”

“我——”

他打斷你,伸手抓住你的兩邊肩頭。

“幾乎每次視訊時,hiro的眼睛都是腫的,留着胡茬像蒼老了三十歲——”

“咳,咳!”被提到名字的人咳嗽兩聲。

“你真是個混蛋,晉川。”

降谷零一面髒詞狂出地怒斥你的行為,一面緊緊地擁抱你。

“你個騙子,絕對是大騙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用些爛借口蒙我們,現在更過分,連自己的死亡也不放過。我們認識十五年,就算畢業後沒有見面,我每年讓人送你牛奶,指望你這不好好吃飯的家夥補充營養,順便再長點個,可你這個笨蛋,怎麼能不僅沒長個,還把腦子喝沒了!”

他對着你的耳朵,把你吼呆住了。

而你的腦子多半是真的被剛剛那兩拳打壞掉了,居然覺得,這感覺真叫人懷念——這人用這種口吻、這種語氣和這種熟稔的态度對你說話,不是站在咖啡廳吧台後,面帶微笑侃侃而談,不是一句話裡有三個試探,不是一聲禮貌又疏離的問好……裹挾着起伏情緒的每一個字音,都在将你從開門時的潛意識焦慮與逃避中抽離,返回這間寬敞明亮的客廳。

那些兵荒馬亂般的緊張、害怕跟失措,在轉眼間消失,剩下的是耳邊金發好友的句句叱責,和他嗓子裡的哽咽。

“出了事,難道就不能多想辦法,想想還有其他人?你甯可一句話不留,在伊達面前假死,也不回頭找我們。你這家夥,是不是認為就算天塌下來,你也能一個人扛下?”

……天塌下來,關你什麼事?

不過降谷真的太大勁了,能把你勒死。但看在他罕見地情緒上頭的份上,你也就不計較自己快要被勒斷的胫骨,感覺快要崩開的傷口和飽受摧殘的耳朵,有些艱難地掙紮着擡起手臂,輕輕拍了拍對方後背,然後給兇巴巴的好友,一個再簡單不過的,跨越時間、充滿想念的回擁。

“對不起。我也很想你。”你說。

你耳邊的聲音消停,隻是環住你的手臂收得更緊了一些。你需要靠吸氣,緩解施加在兩側的壓力。

你沒屏氣多久,優秀的公安卧底吸了吸鼻子,便調整好自己情緒。

他放開你,關心起:“傷勢怎麼樣了?”

“好差不多了。”

“算了,這問題我不該問你。你跟他們起什麼矛盾?是入侵了他們系統,還是把他們的機密文件轉手賣了。”

“我殺了他們卧底。”

“殺了卧底?”

“三年前的野格聖鹿,你沒聽過?”

“等等。”

感覺到不對的降谷零退開兩步,皺起眉頭,不解地看你。

“野格聖鹿?我記得他是CIA安排進組織裡的卧底特工,是被金麥酒動的手——”

同時意識到什麼的你瞪大眼睛,猛地轉頭,難以置信地尋求答案:

“景光!你還沒告訴他嗎?!”

對方淡定地解釋:“我話沒說完,zero就着急過來。但是枝和,我想這也應該由你自己來說。”

什麼!!!

“怎麼回事?”

意識到有信息差的人,看起來有要往你身上揍第三拳的架勢。他眼疾手快地擒住要貼着牆壁逃走的你。

“hiro告訴我你還活着,生活在米花町的木下間志就是你,昨晚碼頭被那群美國人包圍的人也是你,我以為你一年前假死逃跑,是因為被美國人盯上——你真和他們有關,晉川?你說你是金麥酒?”

“嗷!”你嚎了一嗓子。“再掐我就跟你急了,降谷零!”

“晉、川、枝、和——”

“好好,你撒手,我說。”

“所以,事情就是這樣。”

你花了不到五分鐘,把從警校離開進入組織,到作為木下間志來到米花町的事情,籠統地說了一遍,說完有些口幹舌燥,想喝水。正當你想起身去吧台接水時,一個水杯被放到你面前的茶幾上。

空氣正陷入一種能夠預料的沉默中。你順着那手臂,擡眼,有些發愣地望着他的側顔。

“……如果是你,有些事起碼都能說得通了。”

不過,聽的人并沒讓寂靜維持太久。他從你說出第一個字音開始就全神貫注,蹙着眉,接收你抛出的每條信息。

“當年在鹿島岡田的行動中,為什麼跟我搭檔的人,要特意制定一道多餘的步驟迷惑我,以及為什麼字條上的落款讓我覺得眼熟……”

降谷零想起那張字條,他還給另個人看過。

“hiro,難道說,你那時就已經——”他扭頭尋找幼馴染。對方把幫他接的杯水放到他面前後,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

“不,你不會那麼快相信。”金發公安看着自己面前的水,恍然地說道,“難怪,後來你突然關注起了金麥酒的下落。”

“……”

你拿起了茶幾上的水杯,水溫透過杯壁,溫暖你指尖。

“先不問,你為什麼加入。”緩了小會兒後,他才又開口問,“貝爾摩德為什麼找你?她為什麼會關注到你一個警校裡的學生?”

你捧着水杯,無意識地用指甲摳摳玻璃杯壁。

“這個,嗯,說來話長……”

對方在這時表現出十足的耐心:“沒關系,慢慢說吧,我今晚有時間。”

你:“……其實,就是我剛剛跟你說的,那就是原因。”

降谷零推開要把頭伸到自己水杯邊的金毛犬,想了想。

“特異技能?”

你點頭。

“我沒有明白你說的這個。”他摘掉自己手上的一根狗毛,說,“我之前甚至有懷疑過,‘金麥酒’其實是幾個人,因為,沒有誰可以在那種黑吃黑的行動裡完好無損。但貝爾摩德的意思……貝爾摩德?”

他自己說着說着,突然愣住,像想通了一個至關重要的關鍵點,神情一恍。

幾秒過後,喃喃:“……原來如此。所以,是那個女人吧。”

你沒說話。

他的目光垂落,看不出表情,仿佛正看着虛空中的某一處出神。半響過後,伸手拿起茶幾上的水杯,杯子停在唇邊半天,才緩緩地喝上一口。

呼噜咬他的拖鞋,把人喚回神。

降谷零放下水杯,稍微推遠一些,換了個問題,問道:

“你說,你因為那個特殊技能,所以總能,絕處逢生?”

期間多次停頓,像反複确認這個匪夷所思的概念。

“你說,你的傷口愈合很快,所以不會死掉?”

“我的身體能很及時的進行一個自我恢複,讓我活下來。我知道,這聽起來很玄乎,但你想我一個人出那些任務,每次都能夠成功,答案便是我的生命力足夠頑強哎……”你重複自己方才已經說過的内容。

這是在經曆過上一次的兵荒馬亂後,你早早想好的說辭,本以為會用在對另外三人的解釋上面,沒想到先對降谷說了。

認知完完全全受到挑戰的公安卧底向一旁的幼馴染求助,用眼神尋求答案。

你也望過去。

這裡唯一知道你說沒說真話的人坐你對面,從談話開始,就一直保持沉默。黑發公安注意到你的目光,他擡起頭,靜靜地與你對視。

見幼馴染依然不言不語,像是種隐晦的态度,降谷零又沉默下來,試圖消化這個超出常理的信息。

過好一會兒,他才閉了閉眼,放棄般的歎聲氣,像妥協了:

“好吧。”

呼。

你在心裡松口氣,以為這事能暫時翻篇。然而卻緊接聽到:

“我查到了你背上的紋身,晉川,它和組織的實驗有關。我以前想不通,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金麥酒既不在行動組,也不在情報組,而是在研究組裡。”

你剛有松懈的神情再度緊繃,面色也随之一僵。

在面前人夾帶探究的注視下,你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

“是嗎?我都不知道我是什麼組的。”

“所以,晉川,你在遇到我們之前,就在組織裡了。”降谷零語氣平緩地說,“貝爾摩德找你,不是讓你加入,而是要你回去,是嗎?”

“是,沒錯。”

你話音落下,意識到自己太急了,忙喝點水,緩口氣,讓自己的情緒重新穩定下來。接着平心靜氣地往下講,

“不過,到此為止吧,降谷,不要再查。我的那個印子早已經失去意義,你們也不需要這個。”

“什麼是沒有意義?”

“它已經成為過去式。所以不要查了,這很浪費時間。”

“那你會告訴我嗎,以節省我時間。”

對方的言辭冷靜,對你是句句緊逼。

“還是說,不讓我查,是因為你還有不想讓我們知道的?”

你深吸氣,快要壓不住内心發毛的焦慮。

“不是什麼不能知道的。但你,最好别知道。”

降谷零:“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Phoenix的?”

你沉默地看他。

他也看着你,道:“一個代号梅洛的人給的線索。”

“那你可以再去問這人。”

“她死了。在她死後,我們破解她所留的線索,線索指向一座廢棄的實驗基地。基地的更深處,指向了這個單詞。無論她是想報複将她抛棄的組織,還是想拖誰下水,我都不可能放棄。現在更是百分百确認它關系到你了,晉川。而你是一個想藏點什麼時,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消失的家夥,所以,如果不完全搞清楚這件事,我預感你還會跑掉。”他堅定地說完最後一句,對此十分确信。

你閉了閉眼,十指緊握手裡的杯子。

……該死。

那個該死的女人,死了都不安生;還有這該死的,從小到大都沒變過的,刨根問底的死性子,又見鬼的用在你這裡。

你咬咬牙,把髒字憋回,視線瞟向坐對面的人身上,但很快又把目光移走。

“你是怎麼知道的?”

對方拒絕回答:“先别問我。”

“你不問我,為什麼嗎?”

“我正在問你。”他問你,“你知道伊達他們也在私下查你的事嗎?你有個筆記本,上面記滿地理坐标,他們查的是那個。伊達說,前面幾頁裡最常出現的是你家位置,你之前住的地方。”

你不以為意,道:“那沒什麼意義。點外賣次數太多,記一下取餐地址。”

金發公安的臉色微沉。

“哪家的外賣會往深山裡送?”

他語氣加重,說,

“晉川,你要不要自己聽聽,‘不死鳥’這個詞的意思,和你剛說的那些身體情況有多相符,就像這詞是專門為你而生的一樣。你在逃避什麼,難道就一定要看着讓我們猜來猜去,然後你再用一句輕描淡寫的謊言,将我們糊弄?你到底是不是那實驗計劃的一号參與者——”

“zero!”

“汪嗚。”

“你在審我嗎,降谷警官?”

“我隻想弄清,我的朋友他到底經曆什麼。”

碎發下的眼神犀利,表情堅決。整個人的坐姿前傾,雙手攥緊成拳,像正極力克制,肩膀小幅度顫抖。

“他為什麼每天要染黑發、戴美瞳,每時每刻都遮起自己的外貌特征,就算在朋友面前也是如此。為什麼他不能光明正大地做自己,甚至就連現在,和我說話時,他還在習慣性的想把自己藏起來。”

“你告訴我……”

籠罩在一股決絕氛圍下,他死死盯着你眼睛,從牙縫裡,擠出一個輕緩的字音,

“為什麼。”

你沒辦法不回答他。

……

“他們的實驗裡,沒有參與者,降谷,除了披白大褂的。”

靜到你連外面行人走路聲都能清晰捕捉的客廳裡,你撇開視線,不看紫灰色瞳孔裡映出的自己。把涼了的水杯,擱到茶幾上。玻璃材質的杯底與茶幾台面接觸,聲音清脆又利落。你緩緩收回手,向後靠到了沙發靠背。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裡面,但我一直都在。我待在一間房間裡,會有人進來,讓我吃藥,對我做各種檢查。我清醒的時候很少,更多時間用以昏睡。有天,外面起火,關着我的門開了,我見外面看管我的人不在,便跑了。途中,遇到位好心人送我去警局,補錄了身份,我在被送往附近福利院的路上再次逃跑,偷偷搭上了輛往東京開的貨運車。剛到東京,貨車司機發現我,把我趕下車,然後我走着走着,遇見你們。

“想辦法在東京落戶後沒多久,組織派人找我。那時我才知道,實驗室沒了,我是唯一一個逃出來的。我不走,他們就隻能做掉我。他們知道我的固定住址,總是找過去,所以我經常消失,引走他們視線。改變樣貌,雖然效果不大,但也能降低被陌生人留意的幾率。直到有一年他們内部出事,把我忘了,消停了段時間。再後來……貝爾摩德找到我,叫我回去。

“你說的沒錯,我的代号是因為它,因為我是最後一個。”

一次性說完這麼多的你終于停下來,為聽的人留出一個思考的時間。

在先前周圍寂靜時,困得閉上眼睛的呼噜忽然打聲噴嚏,把口水都噴到了旁邊人的褲腿上,不過對方現在并沒空注意這些。它迷迷糊糊地站起,走到了另名氣味更加熟悉的人的腳邊重新趴下,再度進入夢鄉。

你看了眼它,打破沉默,進行最後收尾:

“不死鳥實驗在那一年徹底停止。據我所知,他們現在在研發新的藥物,繼續研究如何讓人不老不死,想要擁有永生。”

降谷零看你的眼光已經變複雜,連說話的音量都壓低。

“我以為……你是成功的。”

“不知道。”預料到他會這麼說的你刻意停頓,視線垂落在别處。狀似思考一番後,聳肩,語氣無所謂地說,“誰知道呢,可能就是因為,隻有我一個吧。”

對方因為你的态度,嘴唇抿成條線。

“對不起,”你話音一轉,聲音自責。“我可能幫不上你們什麼忙。你們手裡所掌握的,恐怕也比我知道的多。他們現在重要的資料都隻留紙質或單本,不存放電腦裡,數據庫中也不會有記錄。不過,如果你們需要總部内外的三維圖,我可以找找。之前有做過。”

“怎麼對付他們,是我們該做的事。”降谷零毫不猶豫地說。

你靜了一靜,不自然地咳嗽一聲,猶豫着問:“那……圖要嗎?”

“要。順便,你知不知道朗姆在華盛頓西區房子裡的保險箱密碼?”

“他的密碼總是換,隻有那老頭肚子裡的蛔蟲才知道。”

“好吧……果然是這樣。”

“不過,再怎麼換,密碼一直是16位數,其中第11、12和13位是相同數字。”你面向他,說,“或許,能幫助提高點你儀器破譯時的效率。”

他也正看着你,眼睛像一片霧蒙蒙的雨後般,沉着、寂靜。

“什麼時候起,知道我和hiro在裡面的?”

你如實回答:“在你們還沒拿代号的時候。”

“從來都沒想過要找我們嗎?”

“……”

“我記得它叫呼噜?”

降谷零垂下眼,視線落在趴在地上睡覺的金毛尋回犬,伸手拍自己褲腿上的狗毛。

“它到底幾歲了,怎麼這麼掉毛呀?”

“呼噜,一歲半。别拍了,待會兒給你粘毛。長毛犬都愛掉,不過聽寵物醫院裡的人說,就算是短毛也同樣掉的厲害。”

你瞧着他金色的發頂,心想果然呼噜的毛色還是偏深一些。

“它很喜歡你。”

“你不見見他們?”

“……已經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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