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基地裡找一個能幫忙從東京開到紐約的心地善良的飛行員應該也不會是什麼難事吧,你覺得呢親愛的?我就覺得這建議挺不錯。”
反正那些廢鐵平時放着也是放着,還不如給你多用用。
“哦,順便一提,一回生二回熟,我可以為你指路一下機場位置。”
——
東京飛紐約一般需要十三個小時,就算快一點,也還是會花十來個小時在無聊的路上。
“金麥,你的狗把口水滴到我鞋邊了。”
飛機上,在看報紙的女人第五次被迫放下手裡的報紙,不耐煩地出聲叫你管管。
正翹着腿,懶洋洋地躺在寬敞沙發上打遊戲的你放下手機,坐起身,朝一直在對貝爾摩德熱情搖晃尾巴的金毛犬招了招手:
“呼噜過來,别靠近那女人。”
活蹦亂跳的幼犬除了剛起飛時被吓失禁一次外,現在已經成功克服第一次坐飛機的恐懼,沒表現出任何不适,甚至能興奮地滿飛機亂竄,見什麼都要湊過去聞聞,後來直接一屁股坐在唯一的女士腳邊不走了,時不時要貼上去用爪子鬧一鬧人家。
如今又被你喊回來的小金毛一步三回頭,萬分不舍地再一次離開,悶頭到你腳邊趴下。
你撥了撥它的狗耳朵。
“再亂動就拴繩子了。”
也不知道它聽沒聽懂,反正還沒趴半分鐘就又想走,被反應迅速的你摁住後頸,然後提拎到沙發上。
沙發的高度是幼犬不敢亂跳的高度,呼噜站在邊緣試探性的往下看了眼後便立馬慫兮兮地收爪,乖乖找了個挨着你的位置,老老實實地趴好。
“這狗長了張受氣包的臉。”貝爾摩德已經放棄了屢次三番被打斷的閱讀,她将其折起放到一邊,看了看正對自己的狗臉,點評道。
見有人在看自己的呼噜立馬揚起笑臉,從沙發上站起來,開心地亂搖尾巴。
“太傻了。”她又說。
确實。
你低頭看了眼身邊正在傻笑的小金毛,深有同感地點頭。
說不定,呼噜也壓根不是那人從衆多小狗中挑選出來的,而是它自己主動湊上去求帶走,按照對方的性格,多半就毫不猶豫地交了錢領回家。
他總是這樣,抵不住一個眼神或者動作,容易心軟受騙。
“琴酒帶你去見雪莉了。”
你思考了一秒。
“你是說那個天才科學家?”
女人冷笑一聲。
“天才科學家?呵。”
“她的父母是Sliver Bullet的研發者。”你說。
最近一次聽到Sliver Bullet研發者名字時你感覺耳熟,降谷或許已經查到自己的初戀……
一連想到這兩人,你感覺有點心慌。疲憊又帶着些許煩躁地壓了壓太陽穴後,自己轉移了話題。
你重新靠回沙發上,伸了個懶腰舒展開手腳,提前申明道:
“先說好,到時候你自己去跟那些FBI兜圈圈,我要和狗在酒店裡倒時差。”
對方無語的目光掃向你。
“我叫你來是為了幫忙,不是讓你換個地方睡覺。”
“你準備怎麼捉人?”
“最近有一起連環殺人案,由赤井秀一帶隊抓捕。”
“哦?”
你挑了挑眉。
“你要扮成獵物?”
“坐等獵物上鈎。”
“誰是誰獵物還不知道呢,聽說這位探員先生的狙擊無人能敵。”
“你就可以。”
“我不去。”
消極怠工的你堅決搖頭。
“别搞錯了女士,是你需要我定期出現在你眼皮底下,我隻是按照合約負責配合你完成工作而已,不包括其他項目。”
貝爾摩德看了你幾秒,最後妥協了。
“行吧,那就在酒店裡别亂跑,CIA最近有些活躍。”
“哦。”
飛機沖出又一個雲層,平穩地飛行駛向目的地。你閉眼,身一側重重躺倒在沙發上,呼噜跑過來用濕漉漉的鼻子蹭你,在你的手邊趴下,随後和你一起進入到看不出顔色的淺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