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海鬥拽着降谷零的胳膊,半個人都挂在上面。
降谷零另一隻手拎着塑料小桶,“小心牙疼。”
望月海鬥神情認真,“疼也不去看牙醫。”
“我還沒體驗過怎麼綁着人去看牙醫呢。”
望月海鬥瞳孔放大,“這是恐吓吧。”
降谷零神情無辜,“海鬥覺得是那就是吧。”
望月海鬥哼了一聲,随後報複性地将全身的體力壓在降谷零身上,“不吃就不吃。”
降谷零絲毫沒有被這點重量影響,“海鬥還是好輕,要多吃一點。”
望月海鬥試探性伸出腳,“如果每天都吃很多甜點我一定可以變重的。”
“牙醫。”
望月海鬥鼓起臉頰,“啧,零醬你怎麼回事啊。”
“很有用不是嗎?”降谷零深知不能過頭,不然很容易被撓的,“回去以後景光會念叨我們嗎?”
“這次是零醬提議的诶。”
被念叨和無辜貓貓有什麼關系。
“看來海鬥隻想看我熱鬧了。”降谷零低頭看見望月海鬥極其明顯的嘴角。
望月海鬥伸出小指頭,比了那麼一小點,“會出一點點力救零醬的。”
降谷零笑罵,“小沒良心的。”
望月海鬥歪了歪頭,“良心已經被我吃掉了怎麼辦。”
“再養一個吧。”
晨訓又沒有看見望月海鬥的丸井文太氣勢洶洶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
“海鬥你一點都不反省一下自己嗎?”
望月海鬥揉了揉困倦的臉頰,強撐着看向丸井文太,“我不就是逃訓了一次嘛。”
丸井文太遲疑地看向望月海鬥,以他平常的作風,忘記也不是不可能的,“昨天我們的比賽你忘記了?”
“沒有啊。”望月海鬥擰開水瓶喝了一口,使自己更清醒,“可是零醬邀請我去海邊玩诶。”
望月海鬥撐着下頸,漫不經心地擡起眼眸,“再說了我們又不止這一次比賽機會,下次也不是一樣嗎?”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puri~海鬥身上的問題足夠大啊。
丸井文太神情嚴肅,“每一場比賽都應該認真以待,不是都會有下一次機會的。”
望月海鬥一副毫不在意的語氣,“那就下下次呗。”
仁王雅治擡手按住還想繼續說的丸井文太,“puri~海鬥你有輸掉過嗎?”
“我現在很少和别人打網球了,除了和零醬一起雙打的時候,但是和零醬一起我們不可能會輸掉的。”
望月海鬥話裡話外都透露出一股理所當然的态度。
“這樣啊,puri~”
仁王雅治斂眸掩住眼底的光芒。
望月海鬥掃了一眼仁王雅治,琥珀色的眼眸透露出一股無趣的神情,“就算我完完全全輸掉了,也不會有什麼激情,畢竟網球對我來說現在隻是有一點點趣味的遊戲,如果不是零醬目前很喜歡網球,我現在就在别的部門了。”
“所以放棄吧。”
仁王雅治見打算已經被看出來,也就不在遮遮掩掩,“起碼體驗過輸的滋味,海鬥才會想赢吧。”
“不會的,網球這種輸赢一點都不有趣,還不如賭……輸赢。”
這種看着傷害力高卻很少有很嚴重傷勢的運動,怎麼能和賭生命的刺激感來比呢。
論有趣也是後面的更好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