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失笑,擡手貼上望月海鬥的臉頰,“怎麼能這麼理直氣壯。”
望月海鬥試探性收回手,發現指縫尖的力道一點都沒有減少,“不可以嘛。”
降谷零扶住望月海鬥的臉頰,迫使其與之四目相對,紫灰色裡融入琥珀色,“是海鬥的話當然沒有問題。”
望月海鬥縮了縮指尖,嘴巴微張,剛想說什麼,口袋裡面的手機震動起來。
“有人打電話來了诶。”望月海鬥坐直身體拿出手機,“是真田,是要來讨伐我們了。”
降谷零恢複了正經,“要接嗎?”
望月海鬥眨了眨眼,随後将手機重新塞回去,“不了吧,就當今天沒帶手機出門。”
雖然真田并不可怕,但是現在的好心情才不要被破壞呢。
網球部,真田弦一郎的臉色越來越黑,緊緊握着手機。
站在球場上的幸村精市嘴角勾着一道淺淺的弧度,身後的氣壓的越來越低。
丸井文太心情也不是很好,靠着胡狼桑原大聲抱怨着,“海鬥他們倆怎麼回事,降谷居然縱容着一起逃掉比賽。”
太宰治打量着網球部附近的環境,有不少适合自殺的地方呢,聽到這話後好心地提醒了一下,“這次是降谷君提議的哦。”
佐藤枯看着球場上的氣氛忍不住咂舌,碰了碰山本德的肩膀,“現在的後輩膽子真大,毛利好歹是成為正選以後才開始逃訓的。”
“這不是什麼好比較的吧。”山本德嘴角微抽,幸好馬上就能解放了。
思及此,山本德憐憫地看了眼不知不覺的真田弦一郎。
副部長這個職位就是操心的命,還得為時不時腦洞大開的部長收拾殘局。
佐藤枯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轉頭看向山本德肯定的說道,“山本是你在罵我吧。”
山本德分了一絲餘光到佐藤枯身上,“你如果沒有偷偷背着我做什麼事情,就不會有這個想法。”
佐藤枯一梗,心虛地扭過頭去,“今天怎麼這麼熱啊,好熱啊。”
腳步錯亂地快速離開。
山本德眼皮一顫,這個反應,佐藤他又搞了什麼東西。
海邊,望月海鬥的褲腳高高卷起,彎下腰在海水裡面摸索着。
突然不知道找到了什麼,一抹大大的笑容揚起,望月海鬥舉起手裡的一隻螃蟹,朝降谷零走過去。
“零醬要和螃蟹玩嗎?”
降谷零将手裡的塑料桶遞過去,眼角帶着笑意,怎麼越看越像帶着戰利品回來的貪玩貓貓。
“玩就算了,晚上清蒸怎麼樣。”
望月海鬥将螃蟹放進去,眉梢微挑,“零醬難道更想收到老鼠?”
畢竟貓都是捕老鼠的。
降谷零嘴角的弧度僵住,海鬥他敢說就敢真逮來,“這個就算了,螃蟹很好。”
望月海鬥哼哼唧唧地戳了戳降谷零的胸口,“零醬真膽小。”
降谷零無奈地抓住在胸前指指點點的手指,“收到老鼠可不是什麼好禮物。”
“這可不一定哦~”
還是等以後給零醬送業績吧。
看來不止是物理意義上的老鼠了,“那我稍微期待一下。”
“還有現在别玩水,這種天氣容易生病,如果想喝藥的話可以試試。”
望月海鬥微微晃動的腿停了下來,瞬間想起了那些難以入口的苦澀味道。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
“回家?”
“回家吃甜點。”
“再去買幾隻螃蟹吧。”
“順便買點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