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不如和治一起去探險吧。
剛好收到邀請函。
神秘的古堡,傳說中的寶藏,以及暗藏禍心的一群人,真是太有趣了。
望月海鬥如此想到,琥珀色的眼瞳裡滿是趣味。
諸伏景光敲了敲桌子,藍灰色的眼眸裡閃過一絲警惕,“海鬥。”
孩子一旦靜悄悄必定要作妖。
望月海鬥癟了癟嘴,忘記景光還在了,“知道了,我會帶着景光或者零醬其中一個人的。”
仁王雅治眼底閃過一絲疑惑,被隐藏的話語到底是什麼。
“所以說仁王你就别盯着我了。”望月海鬥趴在桌子上,臉頰上的嬰兒肥堆起,看着軟乎乎的。
仁王雅治勾起嘴角,“帶我一個怎麼樣puri~”
“才不要——”望月海鬥瞟了一眼仁王雅治,語氣裡的嫌棄完全沒有隐藏,“我隻想和治兩個人一起玩,帶景光或者零醬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已經沒有辦法去涉險了,再帶個麻煩幹什麼。
到時候一定要想辦法甩掉人。
望月海鬥不甘心地磨了磨牙。
“puri~一個也是帶,再多一個也沒關系吧。”
望月海鬥越拒絕仁王雅治越好奇,他剛才可注意到諸伏景光的眼神,這個活動一定很不一樣。
望月海鬥撐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仁王雅治一番,“你太弱了,又不會打架,帶你做什麼,當盾牌?”
再說了一個在安全環境長大的少年能幫上什麼忙,到時候被吓到了還多了個累贅。
仁王雅治的好奇愈發嚴重,不過既然這麼說,應該是東京人的活動吧。
東京人emmm還是不要參與了吧,他們太奇怪了。
各種案件都是常事了。
“那算了吧,puri~”
“這些都不重要,海鬥下午不要逃訓,我們比一場。”丸井文太神情認真,“我會看住你的。”
諸伏景光動作一頓,剛才應該阻止的,越這樣說海鬥越會逃訓。
果不其然,望月海鬥勾起嘴角,“那我拭目以待哦~”
“哼,你等着吧。”丸井文太昂起下巴,放下話後轉身回去。
諸伏景光揉了揉望月海鬥的頭發,輕聲叮囑,“别太過分。”
望月海鬥抿唇露出乖巧的笑容,“好哦。”
放學鈴聲剛響起,丸井文太轉頭想拽着望月海鬥去網球部,剛回頭就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丸井文太一臉疑惑地看向仁王雅治,“仁王,海鬥人呢?”
仁王雅治眼裡閃過一絲詫異,“puri~我上一秒還看見他在的。”
諸伏景光無奈地看着一臉嚣張的望月海鬥,提醒了一下兩個人,“在窗外。”
兩個人同時擡頭看向窗外,隻見望月海鬥比了個耶,嘴巴張張合合,然後轉身背着包就跑。
丸井文太拎着包跳過桌子就往外追。
“可惡,居然還挑釁我,抓不住,怎麼可能。”
仁王雅治拎起包,慢悠悠往外走,他可不準備參與這場追逐戰,網球部還有一份柳精心準備的訓練菜單呢,“puri~海鬥身手不錯。”
諸伏景光無奈地說道,“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嚣張。”
仁王雅治側頭看見諸伏景光嘴角的弧度,喂,諸伏你明明很驕傲他有這種身手。
諸伏景光注意到仁王雅治的目光,輕笑,“仁王快去吧,不然我擔心丸井會更生氣,海鬥逗人可不怎麼會留手。”
“笨豬能玩過他才怪。”仁王雅治吐槽,“那麼明天見諸伏。”
“明天見仁王。”
等仁王雅治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處。
諸伏景光無奈地看向隔壁班門口,“海鬥人都走了。”
望月海鬥拎着包走了出來,“嘿,我就知道景光不會拆穿我。”
諸伏景光并肩和望月海鬥一起往樓下走,“丸井他們一會就能反應過來,今天還是去網球部一趟吧,不然Zero會完蛋的吧。”
望月海鬥撇了撇嘴,“零醬他可以的,我才不要去呢,比賽什麼的很無趣诶,訓練也是。”
諸伏景光:“但是海鬥平常也不是有訓練嗎?雖然口頭說着不想動,但是每一樣都沒停止過。”
望月海鬥頓了頓,“這怎麼能一樣,反正就是不想去嘛。”
諸伏景光将話題引開,“中也應該很快就能來學校了,芥川和中島進度也加快了不少。”
望月海鬥想起太宰治兩三句話就能引得幾個人奮發學習,該說不虧都是宰廚嗎,“畢竟治來了。”
諸伏景光如此肯定地說道,“太宰應該也會和海鬥一起逃訓。”
望月海鬥歪了歪頭,“不好嘛。”
“沒什麼不好的,海鬥玩的高興就可以。”諸伏景光停住腳步,轉頭看向望月海鬥,藍灰色裡蕩起波瀾,“畢竟我和Zero隻需要海鬥平平安安就好,這是最大的願望,也是唯一的願望。”
望月海鬥手指不自覺往回縮,似有些抱怨地說道,“怎麼都這樣啊。”
諸伏景光眉眼彎起,語氣認真,“因為海鬥是我們很重要的家人。”
“知道了,我先去找治了,我們今天約好了。”
望月海鬥點了點頭,随後撒腿就跑了。
“害羞了呢。”
諸伏景光輕笑,即使在黑發的掩飾下望月海鬥那耳朵的紅色太明顯了。
望月海鬥神色慌張地跑到樹下的太宰治身側,直接坐到地上,“簡直太可怕了治。居然說我是很重要的家人。”
太宰治倒吸了一口涼氣,“那确實很可怕,感覺突然沒有了自由一樣,家人這個詞就是個枷鎖。”
“是枷鎖,還是個超級大的枷鎖。”
望月海鬥躺在草地上,迷茫地盯着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