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謹宵滿臉無辜道:“他、他搶我手機……還那麼說我,我一個沒忍住就給了他幾下……”
“他也是個Alpha!被我打進醫院他也好意思?再說了,Alpha都皮糙肉厚的,沒兩天就出來了。”
“他還打我了呢,嘶——”霍謹宵借着小傷裝模作樣地龇牙咧嘴,心疼又重新襲上了謝南青的胸口。
謝南青皺眉道:“還疼不疼?”
霍謹宵把臉往他面前湊:“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謝南青推開他的俊臉,發動車子:“來都來了,我帶你去吃個飯,吃完飯你回學校,我回家。”
“我不,”霍謹宵眸色一暗:“我要跟你回家。”
折騰了一天,晚上九點,霍謹宵還是跟着謝南青回到了别墅,霍言川依舊加班不歸。
霍謹宵從背後抱住謝南青,深深地嗅了一口他的腺體,這段日子的焦躁疲憊瞬間消失,就連腺體的腫也痛得到了緩解。
“小宵……”謝南青無奈道。
“給我抱一會兒,我什麼都不做。”霍謹宵想他想得渾身疼,擰了一天的眉頭終于松了下來,在紙莎草的信息素裡他眉眼間都是柔軟的。
謝南青閉着眼睛,靠着他,可沒一會兒就被腰間咯得發臊。
看着謝南青的後頸,霍謹宵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太想要了,實在是太想要了。
霍謹宵的牙齒上下打架,死死盯住那處散發着誘人香氣的腺體。這流淌着蜜糖的地方,隻要嘗過一次,就再也忘不了它的香甜。
忍不住了,他呵着熱氣,伸出舌尖,試圖再次舔舐。
突然,謝南青推了推他的胯:“去洗漱睡覺了。”
霍謹宵猛然回神,隔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松開手。
謝南青上樓了,霍謹宵覺得一陣眩暈,扶住櫃子才堪堪站穩。
他揉了揉太陽穴,後頸腺體隐隐叫嚣,對Omega的渴求讓他墜在失智的邊緣。
謝南青回到卧室,關門的手頓了頓,鎖上了門。
他坐在窗戶邊,折騰了一天終于有了點安靜思考的時間,他點開了那封匿名郵件。
郵件的信息很簡單,是十幾張他丈夫出軌的照片,拍攝時間正好對應着霍言川上一次出差。
“叮——”
又一封郵件發送,謝南青點開,上面是霍言川和裴涵今晚共進晚餐,牽手逛街的照片,而他的丈夫剛剛讓司機給他發了消息,說他今天加班,不回家了。
謝南青第一次看到郵件時,并沒有想象中的歇斯底裡,反而第一時間比對了日期,當看到霍言川出軌的時間要早于自己一周時,謝南青松了口氣。
怪不得霍言川對他的示好熟視無睹,原來他在外面早已有人了。
謝南青靜靜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青青,我進來了。”霍謹宵的嗓音清澈,聽不出一點生病的感覺。
他轉動門把手,卻推不開上了鎖的門。
“青青!”門外傳來霍謹宵氣急敗壞的聲音:“我是來給你送牛奶的,你鎖門幹什麼。”
謝南青歎了口氣,把手機鎖屏,倒扣在桌子上:“來了。”
謝南青一開門,就看見霍謹宵掃眉耷拉眼的委屈樣:“你防着我。”
“沒有。”謝南青接過牛奶,溫聲道:“謝謝,早點睡覺吧。”
霍謹宵目光幽幽:“你不喝嗎?喝牛奶有助于睡眠,我特意給你熱的。”
謝南青的嘴唇動了動。
“算了。”霍謹宵自嘲地慘淡一笑,奪過牛奶:“知道你嫌棄我,打擾了。”
“小宵,我不是這個意思。”謝南青叫住他,重新拿起牛奶,一飲而盡。
霍謹宵勾起唇角,哪還有剛才那副落失意凄涼的樣子,饒有興味地看着他,道:“我在裡面加了點糖,好喝嗎?”
謝南青恍若未覺地點點頭:“好喝的,謝謝你。”
霍謹宵歪了歪頭:“那……晚安。”
“晚安。”這次謝南青沒有鎖門。
洗漱後,謝南青困意突然襲來,他打了個哈欠,心想今天光開車就開了七個多小時,怪不得這麼累。
他躺到床上,原本還想看會兒手機,不到五分鐘,就不受控制地睡着了。
半小時後,房門再次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