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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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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叔,請問你家中可有火盆?”

胡氏吓了一跳:“這才十月裡的天,哪裡就用得上火盆了,你要這玩意兒做什麼?”

許潋抿了抿唇:“我家……夫郎似乎病了,有些畏寒,我便想……”

往常聽别人說起不覺得,自己對着旁人以夫郎稱他,許潋說不上來的别扭。

胡氏一聽,又問了兩句,聽到景玹不讓叫大夫來看,才笑着低聲同她道:“怕是來了月事。”

許潋不解,“?”

胡氏見她一臉茫然,嗔怪道:“你竟連這也不知,怎麼給人當妻主的。”

可轉念又想起那公子說這個乃是贅妻,可想而知當今世道若是雙親健在,哪有誰會同意自家女兒去做上門媳婦的?但凡族中尚有親眷,都是絕不可能允許的。

胡氏看向許潋的眼神不由得染上一絲憐憫。

父母早亡無人教導,兩人又是剛成婚不久,她不懂這些也是有的。

他也不好同個年輕後輩細細講這些男兒家的事情,但還是簡單說了一下,末了道:“他這時候脾氣不好是有的,你身為妻主更要體貼他些,不要惹他氣傷身子……”

許潋心道他那脾氣,何須自己惹他,無事總也能氣上一場。

如今挨罵受氣的是自己,自己還得讓着他,這贅妻當得,真是天底下頭一等的難。

人家是好心,許潋自然不會拂了他的意,應道:“多謝大叔,我正要去請大夫來,還要勞煩大叔幫我留意一下家裡。”

“欸——用不着,這點事看什麼大夫!”

胡氏擺手道。

見許潋一臉茫然,他嗐了一聲:“你等我片刻,我去拿些東西過來。”

他回了屋,在櫥櫃好一陣翻找。

一旁的他妻主葛大花見狀問起:“老頭子這是找什麼呢?翻箱倒櫃的。”

胡氏沒工夫搭理她,又找了一陣沒找到,納悶道:“大丫頭成親那會子我買了好些紅糖,放到哪去了?”

葛大花靠坐在椅子上,手裡拿了些篾片在編籃子,搭了句話:“你成天把東西到處藏,我反正是沒見着,你找這玩意幹啥?”

“我拿一些給隔壁的薛娘子。”

葛大花訝異:“嚯,你什麼時候這般舍得了?”

紅糖是個稀罕物什,鄉下人家少有,也就是逢着喜慶事兒才會買。自家老頭子又是個慣會精打細算的,何曾這般大方過?

胡氏白她一眼:“我雖然不算大方,卻也不是那等沒良心的人。薛娘子來了後給了咱們家多少山貨,還時常幫着大丫頭做活,雖說要給她家夫郎做上一頓飯食,但那公子胃口跟小貓似地,誰家不要吃飯,多做他那一份隻是順帶的事,說破天去都是我們沾了人家便宜,一點紅糖算什麼。”

“說的也是。”

葛大花點頭。

胡氏叮囑:“你不要嘴上沒個把門的,到處說道,叫大丫頭夫郎曉得了。”

“我省得,我哪裡就這麼不知事了。”

葛大花嘀嘀咕咕。

胡氏又找了一陣,倒是自己想了起來。

“哦喲!好像是在竈房的櫃子頂上!”

他找出紅糖,又從廚間拿了塊姜,匆匆出了去。

……………………

從前沒怎麼注意調理,自己月事向來不準,隻是他也沒想過要嫁人生子,便也懶得去管了。之前落水後,這幾個月更是一直沒來,可痛成這樣卻是從未有過的。

景玹原也沒想過她能在這事兒上幫什麼忙,可她當真一聲不吭,問也不問便走了,還是叫他心口窒悶。

他悶在被子裡,腦海中一忽兒是她從前在客棧裡畫舫上密林中那總是冷漠而不近人情的面孔,一忽兒是她這些日子以來看起體貼實則疏離的舉動。

興許真的是太痛了吧,連帶着他眼中也是一片酸澀。

有人将被子掀開了點,突然透進來的光擾亂了他繁雜的心緒,一陣辛烈刺鼻的氣味随之而來。

景玹在來人看清他神情之前用手蓋住眼睛揉了揉,平複幾息後開口,看着是才睡醒的模樣。

“做什麼?”

他知道是她。

景玹看了一眼她手上熱氣蒸騰的碗,他的角度并不能看清裡頭是什麼,可這氣味便是從那裡傳來的不會錯。

他半支起身,掩住鼻子,眉心緊皺。

“什麼東西這麼難聞,端走!”

許潋早便猜到他會是這個反應,并不如何奇怪。她沉默片刻,溫聲道:“隔壁胡大叔說……你不舒服喝了這個……會好點。”

她将碗遞到他面前。

景玹一愣,垂眸望着那褐色的湯面,久久不語。

半晌,許潋才聽到男子略帶沙啞的聲音輕輕響起:“…你做的?”

許潋沒想到他會關心這個,卻也如實回道:“是,胡大叔教我煮的,紅糖水,加了姜片。”

“我方才嘗過,不難喝。”

她想了想,又補充道。

“甜的。”

見他不說話,許潋也沒有催促,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回應。

“我沒力氣。”

少年開口了,他眼睫輕顫,睇了她一眼,慢吞吞道:“端不住碗。”

許潋視線落在他揪着被面胡亂攪和的手,有些沒明白他是個什麼意思,他是想喝還是不喝。

她左右望了望,随手挪了個高幾到他面前,将那碗放在上面,覺得這般就剛好。

心中很滿意,這下他便不用端着碗了。

“你不必起來,倚在床邊喝就好。”

“你——”景玹看着她一系列舉動,又被氣得不輕,“薛潋!”

這女人,是木頭做的不成,他氣得叫道。

隻是她素來便是這樣,景玹也不是今日才知。他索性撇開頭去,半靠在床檐,胡亂找了個由頭,理直氣壯地嚷道:“我手痛,你喂我。”

許潋哦了一聲,也沒打算和他深究他怎麼就手也痛了,當真又端起了碗。

其實要真論起來,景玹完全算不上嬌養長大的,他練劍習武,吃的苦可不止一星半點。隻是在她面前,他總是不自覺的就嬌氣起來,并以此折騰她。

如此,仿佛自己就要好過些。

隻是,她生氣,他不開心,她任說任罵,他也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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