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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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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名叫薛潋,也是據他所說。

………………………

“薛潋,我跟你說話呢!”

景玹見她神色怔愣,十分不滿。

等她看過來,又譏諷道:“我還以為你是被哪處的精怪纏住了手腳,走不動道了。”

許潋已經習慣他冷嘲熱諷的語氣,默默看了一眼,便又收回視線,繼續着手裡的活計,開口解釋了句:“碰上了一窩野兔,有些狡猾,抓的時候廢了些功夫。”

許潋說完這話,便以為此事就這麼過去了,卻聽他似乎愈加生氣了。

“捉什麼野兔,全是借口!就是為了巴巴地去讨好别人麼?”

許潋聽他如此說,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什麼,重又看向他。

清亮的瞳仁倒映出男子帶着怒意的面孔。

他是會武的許潋知道,方才那一幕被他瞧見,她也并不奇怪。畢竟他武功高深,有的是法子隐匿身形。

隻是……

許潋眼底劃過不解之色,送出一隻兔子而已,也并非什麼大事,有哪裡值當他生氣的不成?

莫非是在怪自己擅自做了決定?

她忽而想起這次上山路上有同行的其他人說起家中夫郎:“我家那個夫郎啊,活生生就是個管家公!管東管西!這裡裡外外的事,再沒有他不操心的。不過這樣也好,我倒樂得清閑了……”

許潋當下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罷了,往後這些事上,還是同他商量一下吧。

她在心中默默思量着。

原本這事也沒什麼可隐瞞的,不過若是他不問起,她大抵也不會特意去說就是了。

既然他提及,許潋便也就如實道:“方才送了一隻與隔壁家的小郎君,這些日子托他家給你做飯,也未付什麼酬勞。”

景玹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就來氣,他想起那日二人在密林外的事。

他本意是要為她負傷,讓她愧疚,誰知竟會墜落懸崖。

好在那崖雖高,崖下卻是一處河流。等滄淩找到他們時,他們已被水沖到了一處支流,在這隐于群山之中的高山村附近。

更令人意外的是,醒來後,她竟失了記憶。

于是,他便有了一個絕佳的計策,一個比他原先設想的更為完美的,叫她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法子。

可即便是失了記憶,她眼中對他的防備和疏離也是半點不減。

興許是為了與她鬥氣,也為了更好地達成目的,自己同她謊稱二人是妻夫。

是了,這便能更名正言順地折騰她,折磨她。

誰叫她總是一副漠然置之不情不願的模樣。

興許是她真的接受了這個身份吧。

這段時日以來,她雖然依舊話不多,對着他,脾氣卻似乎好了不少。至少多了幾分耐心,不再是從前橫眉冷對,不理不睬的樣子。

雖仍不見她開口說甚麼好聽的話,卻也任勞任怨,打獵挑水、洗衣做飯,處處照顧他周全。

這讓他心頭一開始的惱恨散去不少,又似乎升起一陣難言的悸動,說不清道不明。

他不禁在想,若是這木頭體貼溫柔起來是什麼樣子?可她對着如今身為她“夫郎”的自己也是不假辭色。

大抵她就是這般性子吧。

隻是景玹想到方才在村口所見那一幕,心頭的氣又不順了,冷冷瞥了她一眼,回了房去。

許潋有些莫名,倒也習慣了他的喜怒無常,陰晴不定。

待人走後,她回轉身子,默默添了把柴,繼續燒火。

她手藝一般,做出來的東西也隻是勉強能入口。

他平素雖然嬌氣,卻不曾這上面讓她頭疼過,她做的什麼他便吃,即便菜色不好也并未多說什麼。

這讓許潋很是松了一口氣,畢竟自己娶的是個過慣了嬌貴日子的少爺夫郎,即便挑剔些也是尋常。

他這般好養活,倒沒來由的讓她生出幾分歉疚。

自己雖是贅妻,可女子養家本是常事,說到底如今讓他來過苦日子本就委屈了他,自己拐了人家公子跑出來,總不能還餓着人家。

他說她大傷方愈,不許她同村裡人一道去很遠的鎮上。她便隻偶爾在村子後頭的山上打打野物,也讓他能吃得好些。

做菜時,許潋下意識記得需放清淡些,少油鹽。

仿佛記憶中有個人的口味便是如此。

每當許潋試圖深想,便覺後腦隐隐作痛,她隻能作罷。但見他吃着似乎并未不合胃口,料想那人應當是他吧。

她動作很快地炒了一個菜出來,卻怎麼都找不到碗碟。

她分明記得家裡是有幾個常用的,這些東西平時都是她在打理,她絕對不會記錯。

這屋子是村中分給他們住的,村長夫婦很是細心,一應物什都給他們配備得很齊全。她又在四處中找了找,才在櫥櫃角落找到了未曾用過的一疊。

走動中無意踢到了什麼東西,她垂首望去,瞥見地上殘餘幾塊帶着熟悉花紋的碎瓷片。

許潋不禁凝眉沉思。

難道她不在家的這一天,他是将碗全打碎了不成?

她想不通,也不去想了,所幸還有得用。

她打來盆水将碗碟仔細洗了,又做了兩個菜,這才将東西端到堂屋。

卻發現屋中的桌上已擺了兩盤看着像是菜的東西,像模像樣地用盤子盛好了,旁邊還配着兩碗米飯。

伸手在碗壁一觸,都涼透了。

看着那盤中形狀不規則又顔色詭異,隻依稀辨得出是果蔬雞蛋之類的菜。

許潋沉默了下。

“薛娘子回來啦?你家院門沒關,我便自己進來了。”

鄰舍的大叔胡氏手上端着個瓷盅,進到屋裡來,随意往桌上瞧了眼。

“還沒吃哪?”

他是個熱心的人,這對小妻夫方搬進來他便來看過,兩廂打了招呼。

這兩口子模樣那生得都是極好,跟畫裡走出來的似地。且瞧着通身氣度,也不知是哪裡的地主富戶家跑出來的公子小姐。

因着離得近,時不時也能聽見院子裡的一些響動,加上幾回來往,他也知道這家的小夫郎脾氣不太好。

而這位薛娘子,聽說是贅妻,大抵因着這點,腰杆子也硬不起來,受氣也是想當然的。

他此時一望不見這家的小夫郎,又見桌上添了幾道冒着熱氣的新菜,以為是她嫌飯菜不好又自己重做了一份。

不過這薛娘子性子好,他倒也願意同她多說幾句。

“你夫郎為了做這頓飯今天跟我學了一天,還将手劃破了,再怎麼,你也不該浪費他的一番心意啊……”

胡氏瞧了瞧許潋的臉色,問她:

“吵架了?”

不等許潋開口,就十分不贊同地勸道:“妻夫兩個哪有不吵架的,你一個大女人,該讓着他些。你夫郎雖不通俗務,卻很心疼你,今天跟我學了做菜,等着你回來吃。你這做人妻主的,該要大度才是,哪有同自己夫郎置氣的道理?”

他幾步上前:“頭先幾日我家女婿做甜羹,我瞧着你夫郎挺愛吃的,今日又做了,便想着給他端上一碗來,來,你端着,去哄他一哄。”

胡氏不由分說地把碗盅塞到許潋手裡,朝她擺擺手示意,便自顧走了。

許潋回身望了眼桌上的菜,發了會愣,這才端着東西來到景玹的房門口。

鄰家大叔雖自說自話了些,說的卻也有道理。

自己身為他妻主,合該包容着他,哄着他些。

無論如何,也不能任由他餓壞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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