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把衣服給撕爛吧?”沈雲野說出來了自己的疑惑,就穿個衣服,要把先前衣服撕爛這是什麼奇葩事。
沈池柳看見離他好近的祁桓予耳朵尖很紅,他聽到沈雲野的話示意性咳嗽幾聲,“那是我昨天脫不開衣物,自己剪的。”
就因為沈池柳這一個舉動,靠近他的祁桓予餘光不小心看到上下滾動的喉結以及若隐若現的鎖骨,腦子裡浮現出一些不小心看到的葷段子,空氣中明顯感受到高了一個度。
祁桓予連忙快速替人整理好,離了沈池柳一個距離,眼眸漂浮不定觸不及防撞上沈池柳帶笑的眼睛,立馬撇開視線,深呼幾口氣,真是要命了。
他有點見色起意了,該怎麼辦?
沈池柳隻當人是害羞了,因為他們被人撞上這令人誤會的場面。
沈雲野還是有一些奇怪,怎麼這太子臉有些紅,這還是清早,天氣算不上很熱,聽到沈池柳問他怎麼這時候來,咽下心中想法。
沈雲野邊打開膳食盒邊回答沈池柳的話,他這是擔心哥哥的傷勢才一早過來看下,順便攬下送餐的活計。
“太子殿下,也過來吃。”沈池柳沖着裡他有些距離的祁桓予,不去理會沈雲野不可置信的神情,見人不過來繼續道,“昨天不是答應臣,接下來在這幾天,要聽臣的話嗎?”
沈池柳看着祁桓予氣色不是特别好,腳步有些虛浮,一看就是不吃早餐引起來的低血糖,如果讓他這樣子幹活,估計半個時辰都撐不住。
送過來的是很清淡的豬肉粥,也許是有人刻意安排,份量看起來有三四個人的量,是怕着他吃不飽一樣。
沈池柳也叫着沈雲野一起過來吃,但是沈雲野拒絕了,沈雲野怕兄長吃不飽,沈池柳見人都這麼說了,不強求,臨摹兩可對祁桓予道:“吃飽了有力氣幹活。”
雖然碗隻有一個,但也難不到沈池柳,他叫着沈雲野舀出來一碗,剩餘的全送給祁桓予一個人吃。
看着一個和盆一樣的碗,還有一個用來舀粥的勺子,祁桓予傻在原地,死要面子的他,十分拒絕這麼吃。
祁桓予撇到沈池柳在一邊的偷笑,才知道這是被人給整了,氣憤道:“沈太傅,你真是好樣的,這麼欺辱于吾。”
“咳咳……”這麼快就被發現了,沈池柳不好意思逗弄祁桓予了,他擡頭示意祁桓予看另一邊,那裡還有一個備用的碗筷。
誰叫祁桓予心裡面不知是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不去逗一下,未免有些可惜了。
祁桓予聽話過去拿碗筷自主去舀了一碗,心裡面不斷和自己說,這都是為守諾言,先忍着幾天時間。
可祁桓予好像忘記了,他不想做的事情,是可以直接說不,不用受限于他人的想法。
待到吃飽後。
沈池柳征詢過沈雲野意見,要不要一起幹活,沈雲野不加思索答應了這件事情。
于是乎,沈吃柳帶着他們來到孟悅家,她家的田地不大也就幾十平。
沈池柳在參加孟悅丈夫葬禮意外得知孟悅家有田地,他想讓太子體驗一下民間生活。
這本該是孟悅自己打理的,沈池柳便叫着孟悅先不要這麼塊打理,他這裡有人可以免費幫忙打理,在沈池柳不斷勸說下孟悅答應了他這個請求。
容容看見哥哥來到她家中,興奮叫了一聲“哥哥”,見到一位曾拒絕他抱抱的漂亮哥哥,心中猶豫幾下,想到要做一個有禮貌的人,也向着祁桓予甜甜叫了一聲,“漂亮哥哥”。
後看到哥哥的弟弟也來到他家中,容容看了一眼沈池柳,他得到沈池柳的回視,也沖着沈雲野叫了一聲,“雲野哥哥”。
祁桓予被這容容一聲“漂亮哥哥”,喊得臉上有些熱了,視線亂瞄,他長得這麼大還沒有人叫過他一聲“哥哥”,甚至是“漂亮哥哥”。
容容見着隻有哥哥和雲野哥哥回應他了,但這個漂亮哥哥沒有回複他,心中有一些傷心。
沈池柳見狀,偷偷看了一眼祁桓予模樣,他最近發現祁桓予害羞次數有些多了,走進和容容小聲解釋道:“你看那位漂亮哥哥害羞了,不是不理容容。”
容容看了一眼确實是,心情一下子就變好了,他這時候才發現哥哥袖子裡面包紮繃帶的手,想問但哥哥搶先一步回答他說,不小心摔着的,已經不疼了。
孟悅這時候出來了,看到來人,不由心中一驚,喊了一聲太子殿下,看去沈池柳帶來的人,沈池柳又向着孟悅解釋了一下。
說他們沒有體驗過民間勞動,這是特意前來體驗一番的,沈雲野和祁桓予不約而同對視上,心中在想沈池柳怎麼做到心不跳臉不紅,說出這一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