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又铮看着他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故作冷靜又高傲的模樣,反而叫他興趣十足。
“小景總,反抗是沒有用的,不要做無意義的抵抗,我的信息素是B+級,接近于A級。”
陳又铮寬大的手掌繞到了他的後頸處,張開了五指。
“别碰我!”景涼憤怒想将他的手推開,卻因脫力的原故像在小貓撓癢,落在陳又铮眼裡,跟欲拒還迎差不多。
陳又铮原本想掐他後頸的五指,改拽他後腦的頭發,強迫景涼仰着臉面對他。
“一個omega為什麼不好好聽話,非得學alhpa管理公司?你知不知道,董事會的那些人,早看你不爽了!”
景涼怒極而笑,“是嗎?一生以生alpha兒子為榮的老家夥們,無能狂怒的樣子也太可笑了,他們應該反思除了alpha的身份,自己本身到底有什麼價值!”
“到了現在你還敢嘴硬?看來是沒好好吃過教訓!”陳又铮粗暴的拽着他的頭發,将他粗暴的摔地冰冷的地闆上。
陳又铮繼續釋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強制景涼進入發情。
景涼因長年信息素紊亂的緣故,對發情期的耐受力很強,所以他依舊能保持清醒,隻是身體很軟,使不出力氣。
他将藏在袖口的美工刀滑出,就在陳又铮彎腰去抓他後領時,景涼一個利落翻身,舉起了手裡的刀,毫不遲疑地朝他脖子大動脈刺了過去。
陳又铮冷笑,輕而易舉的攥住了他握刀的那隻手,“都這樣了,你居然還能反抗?要是别的omega大概早就趴在地闆上求我gan了!”
“可惜,omega在信息素的壓制下,隻能淪為雌獸,以供alpha玩弄!真可憐啊,小景總,任你再如何努力如何掙紮,你也逃不出這個世界運行的規則。”
陳又铮根本沒把omega當一個正常的人看待,在他看來,隻要一點信息素,omega就會變成他發洩的工具,是任他差遣的奴隸。
董事會那群老家夥,真是沒用極了,被一個omega使喚了這麼久,自視清高,最後還是得使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
“來啊,小景總,釋放出你的信息素。”陳又铮抓過景涼的手探入他的月退間,邪笑:“讓它為你瘋狂!”
景涼眼裡迸發的恨意讓陳又铮有一瞬汗毛直豎。
“狗崽子,回去好好寫遺書吧,你活不久了!”
“哈……啊哈哈哈……”陳又铮狂妄大笑:“我好怕哦,小景總,你怎麼這麼可愛?”
陳又铮奪過他的刀,用力甩開滑向了桌底下。
他粗暴的扣過景涼的後頸将他用力抵在沙發上,毫無征兆的張口咬了下去。
好疼!
景涼的頭被陳又铮用力按在沙發上,沒有力氣動彈。
“要不要我給你一個标記?呵……像你這樣信息素寡淡,性格強勢又不會撒嬌的omega,肯定還沒被咬過吧?”
“除了我,誰會願意标記你?你要是下跪求我,說不定我還會考慮娶你,畢竟你的錢還是很有用的。”
景涼咬着牙不發一語,忍耐是他擅長的事情,他嘗到了嘴裡一絲腥鹹,閉了閉眼掩住那幾分難耐的疼痛。
惡劣的alpha撕咬着他的後頸,腺體傳來的巨痛幾乎讓他昏過去。
疼到意識不清時,景涼不受控制的像是想尋求一絲慰藉與安全感,低聲壓抑的叫着他的名字。
“阿绛……好疼……阿绛……”
“嗯?”陳又铮饒有興趣的湊耳過去:“你在說什麼?”
“阿绛……阿绛。”
聽到他在叫盧绛的名字,陳又铮捧腹大笑,仿佛聽到了世紀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