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沒能抓住她。”我略顯悲傷地說,“殺害林映星的兇手就是她,屍體被她放在那個小區的樹林裡。”
交代好一切之後,我心裡的不安卻更多了,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教室裡,黃昏又把窗簾吹起。
陳茗林是死了沒錯,可是我為什麼仍然能感知到【極端】的存在?
一雙手從我背後将我抱住,我猛地轉身将那人推開。
“你好呀神明大人,你看看我,還記得我嗎?”那人微笑着說,而她的身上卻散發着【極端】的氣息。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相同的,我也看不了她的記憶。
“啊?你看看我的臉,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她嬉皮笑臉的。
仔細端詳了她的五官,我有一些震驚,“你是長大後的陳茗林?”
“猜對了,我才是【極端】木偶,那個是另一個時間線的我,有着和我相同的氣息。神明大人,你殺錯人了。”
“哼,人可不是我殺的,”我冷冷地看着她,“她明明是自己死的。”
“哇哦,好冷血啊,不過你要是想讓我死掉我也可以自殺,不過有個條件。”
我警惕地看着她,“什麼條件?”
“拯救陳茗林。”
“她已經死了。”我抱臂看着她。
“其實我是五維空間的人,我們可以重新走一遍這個時間線,”她依舊笑眼盈盈,“你不是神明嗎?為什麼總是以三維生物的概念來約束自己?其實你也可以直接把陳茗林複活。”
“嘁,我讨厭高維生物。”我眼底流露出明顯的厭惡,“不就是陪陳茗林長大嗎?我答應你了,隻要她不會意外死亡就行了是吧?”
“我要她活過這個時間點。”
“之後的死活就不用管了嗎?”我懷疑地打量她,“你和她真的是一個人嗎?”
“一點點的時空悖論,”她擺擺手,“當然是同一個了,我為什麼不在這個時間線上呢,因為我和她有一個本質的區别。”
我不說話。
“因為我沒有遇見你,所以我活着。”
“那你為什麼是【極端】人偶?明明這個時間線的陳茗林更适合。”
“都說了是時空悖論了,你沒來之前她确實也是,可是你來了,改變了這個時間線,所以她就不是了。”
“所以就是高維空間搞的,我就說你們很讨厭,現在要兩個時空同時存在于一個時間線上,并且你要消失,這樣才算是完成任務對吧。”我說。
“要不說你是神呢,真聰明。”
“要從出生開始嗎?”
“當然是從受精卵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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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懷孕了。”女人十分冷靜地說。
“真的嗎?”相比之下男人更激動,“太好了,我希望是個女兒。”非常和睦的家庭,乍一看的話。
“我們現在是什麼狀态?就這麼看着他們?他們看不見我們嗎?”我問。
“隻有做和陳茗林有關的事情時才會現形,隻有陳茗林才能看見,隻有你才能被看見。”她說。
“我該怎麼稱呼你?總不能也叫你陳茗林吧?這樣不太好區分。”
“你叫我阿月,月亮的月。”她笑笑。
夫妻倆正恩愛的時候,男人突然接到一個電話,看清來電之後,他的表情明顯出現了變化,但又很快反應過來,笑着說。
“老婆我去接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