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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師尊今天又擺爛了嗎 > 第269章 紙包不住火

第269章 紙包不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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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岑寒到底還顧及着“睡着的柳輕绮”,把他拉到庭影居之外,隔着一面牆,聲音就大了起來:“知道你喜歡師尊,可也不至于這樣吧?就算他不是你師尊,隻是個普通朋友,也不應該就直接睡到人家榻上去!”

廖岑寒怒不可遏,兇神惡煞:“你要是真敢這樣,不管師尊舍不舍得,我都得揍你一頓!”

方濯以為他要興師問罪自己和柳輕绮的事,不曾想聽到這麼一句,先是一愣,接着啼笑皆非:“你正義感倒還不錯呢。那我的好師弟,你告訴師兄,到底應該怎麼辦?”他意有所指,“像你一樣幾年過去了都隻敢去幫你那穆姑娘收收麥子?”

“……”廖岑寒臉一紅,“别偷換概念,咱們兩個不一樣。我對穆姑娘那是正兒八經的喜歡!”

“我對師尊也是正兒八經的喜歡,”方濯抱起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所以你覺得我是強人所難?”

“不然呢?那可是師尊,怎麼着你也不能就這麼占人家便宜!”

“他昨天說的話你沒聽見?”

“他說什麼了?”

廖岑寒矢口否認。這麼一聽,方濯就知道他昨天肯定是聽到了,但是不敢确定,才用的這個法子來激自己。要是以往,他必然要順着這件事圓個謊,把廖岑寒糊弄過去,不過現在倒是不必了,柳輕绮既然已經決定不再搞地下情,他也沒有了圓謊的理由,輕輕笑了一下,說道:

“他說,他喜歡我,真沒聽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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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鐘後,四人圍坐一桌,三人臉上盡是癡呆表情。唐雲意似乎目前仍是還不能理解所接收到的一切,尚在思索,而君守月氣着氣着就氣呆了,盯着桌子看,四人平素碰到一起總是最吵,現在卻默不作聲。

方濯歎口氣,知道自己理虧,就先跟他們道歉。不等問,就搶先一步坦白從寬。把能說的都說了,不能說的倒是也藏得死死的,但猜也大抵能猜到。廖岑寒臉上青一塊白一塊,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才硬巴巴地憋出來一句:

“我還是想揍你一頓。”

“我也是。”唐雲意舉手同意。

“我也是,”君守月回過味來了,一巴掌拍上桌子,噌的一下站起來,“不是,大師兄,那是師尊,你怎麼想的?師尊你也敢喜歡?”

她義憤填膺:“還有,你們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早就知道了但是不知道這個’?敢情就我不知道是吧?憑什麼不告訴我!”

“師妹,這件事師兄有錯,”方濯歎了口氣,“那不是怕吓着你。”

廖岑寒道:“你這話說的。就不怕吓着我們了?”

“我本來也怕,”方濯斜他一眼,“所以那是我主動說的嗎?不是你非得使壞躲在我屋裡面,自己聽見的嗎?”

說到這兒,兩人的目光便一同遊移,落到唐雲意身上。唐雲意拖着凳子後退兩步,瑟瑟發抖:“别看我啊,這可跟我沒關系,是燕應歎扒你倆牆角,這之前我是什麼也不知道!”

他舉起手:“什麼也不知道!發誓!”

君守月一聽是他最先捅的簍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轉頭沖着他開火:“你早知道你怎麼不告訴我?咱倆認識時間最久,你明明知道我肯定不會亂說的,你還不告訴我!”

一轉頭又瞪廖岑寒:“還有你,你想追人家瑾姑娘,是不是每次都借着我的名義?”随即槍口驟然倒轉,一下就又到了方濯身上:“還有你,你最壞了,不讓我去找嘯歌,結果自己倒是和師尊在一起了?”

她泫然欲泣:“還不和我說!”

唐雲意虛弱地說:“師妹,你也别太上火,他也沒跟我們說……”

君守月怒氣沖沖:“你可真行啊!上次我下山,碰見甘棠村的幾個小姐妹,還被托來問你定親與否、有無道侶,我還說我師兄一心修劍絕無此種可能,結果你你你,你你你——”

她快氣暈了,隻會說你你你,其他三個人連話都不敢說,本來和方濯站在對立面,現在也不得不并肩共同縮頭挨訓。君守月罵了一會兒,累了,不罵了,一抱肩膀:

“那師尊怎麼說?”

登時幾雙眼睛又盯緊了他。方濯突然低下頭,有點羞赧。隻是現在的君守月可一點沒有放過他的心思,兇神惡煞地讓他快說,方濯隻能輕咳一聲,不情不願地把當夜的事給說了,而越說,身旁人的表情就越驚悚,到最後君守月那嚴厲神色都不見了,一種詭異的既似恐懼又似驚異的神情覆蓋在眉頭,但方濯說完後好一陣沉默,才張張嘴,磕磕絆絆地說:

“不是,你,你哭……”

“你哭?”

方濯半死不活地點點頭。君守月眉毛一揚,嘴唇一鼓,噗地一聲笑出聲來。她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要笑出來,另外兩個也沒好到哪兒去,廖岑寒的手指看着都快把桌子扣下來了:“師兄,那你可不仗義了,我還從來沒見你哭過呢!”

方濯惱羞成怒,但礙于理虧,沒怒起來:“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光彩事,讓你看着像話嗎?”

唐雲意從一旁湊過來:“我也,我也沒看過。”他擡手去掐方濯的胳膊,“師兄你哭個給我看看呗,我也想見識見識!”

“我也想!”君守月一下撲過來。方濯實在不好意思再說他在柳輕绮面前可沒少哭,捂着臉要把他們全趕走,廖岑寒卻一下反應過來,笑容頓失,收了神色,嚴肅地看他:

“那你可别說師尊是因為你哭才和你在一塊兒的。你喜歡是喜歡,但不能通過裝可憐來叫人家松口啊。”

不過這回沒等方濯開口,君守月倒是先在一邊給他正了名:“什麼話,你昨天沒聽見嗎,師尊說了,他最喜歡——”

“好好好,多謝師妹,多謝師妹,”方濯聽她越說越覺得臊得慌,心想這個議題跟柳輕绮在被窩裡偷偷交流一下就可以了,沒必要再拿到明面上來大張旗鼓地讨論,“師尊也不是不喜歡你們,真不是這個意思。”

君守月鄙夷地看他一眼:“那我當然知道。反正隻要不是你給師尊灌了迷魂湯,我就放心了。”

她又一屁股坐下。這下不止方濯,其他兩個也有點驚訝。君守月哼了一聲:“那又能怎麼辦?要我說你就和師尊斷掉,你願意嗎?”

“不行。”方濯想起來之前柳輕绮大半夜跑過來要和他分個,不由打個寒顫。他連忙補充道:“等一等,聽我說。我真的、我真的不是賣慘逼迫他,其實我哭是因為,之前是他先、先、先……”

他絞盡腦汁想詞,沒想出來,隻能退而求其次:“他先内個的我。”他比劃了一下,“他先、他先……所以我才,我才……”

“蕪,”君守月發出一聲異響,“所以是他先非禮的你。”

方濯想了想:“也可以這麼說吧。”他臉一皺,“反正當時,要是沒他突然……内個我,我可能不會說,可能到現在都不會說。”

“但問題就是——”

方濯将臉埋在掌心裡,喉嚨裡滾出一道詭異的絕望的嘶嚎。君守月終于不生氣了,哈哈大笑起來,好像為師兄吃癟而感到分外興奮。她接受的比想象中還要快,至少比面前兩個接受得要快得多,除了生了一陣子沒告訴她的氣以外,很快地就投入了新的角色中,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方濯的胳膊,嘿嘿亂笑:

“那這麼說的話,以後我是不是該叫你師娘了?”

“别别别,”方濯隻敢惡趣味地這麼想想,可不敢真叫人當真,“别亂喊,照舊喊師兄就是。我怕師尊打死我。”

“慫的你,”君守月一撇嘴,“不過你做的的确不對,我總得要點補償。”

方濯巴不得她自己提出來要求:“你說。”

君守月說:“以後我和嘯歌的事,你一件也不許管了。”

方濯一下豎起眉毛:“那肯定——”手臂卻突然一痛,唐雲意在旁邊用力擰了他一把,笑道:“你不能隻答應師妹啊,也得給我點補償。從今天起給我打一個月的飯怎麼樣?”

這一下給方濯疼的夠嗆,但看着唐雲意那擠眉弄眼的樣兒,也知道什麼意思,隻得無奈笑笑:“行,你說什麼是什麼。”

廖岑寒搖頭晃腦,大搖大擺地走過來,一把摟住他的肩膀,正要說什麼,方濯直接打斷他,道:“我知道,等下次再下山的時候幫你給瑾姑娘說兩句好話,讓你的愛情不至于再止步于收麥子,而進一步到幫忙摘果子。”

“你——!”

廖岑寒可沒那麼多顧慮。他惱羞成怒。方濯還是被他揍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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