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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别瘠薄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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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誰推的我?”

撲通一聲巨響,一道白影伴随着一聲大叫落入水中。旁側還跟着幾人,聽聞聲響連忙回頭,卻都笑了起來。

罪魁禍首躲在一白衣男子身後,有意裝嚴肅,卻實在忍不住,哈哈笑個不停。那水面撲騰兩下,深處一雙胳膊來,随即一人破水而出,頭發都粘在臉上,全身濕漉漉的,眼睛都沒睜開就開始罵人:

“葉雲盞你皮癢了是不是?”

那少年道:“讓你昨天告我的狀?不得給你點顔色看看!”

“我昨個新買的衣服!”

“正好給你洗洗,”那少年哈哈笑起來,“小心有小蟲。”

柳輕绮用力拍打着水面以示不滿。雲婳婉笑着過去拉他,說道:“買了的衣服回來不洗就穿,你也是真心大。”

柳輕绮就着她的手爬上岸來,揪着衣服邊角草草擰了擰,順口道:“洗不洗的,那不都是穿麼。費那個勁兒。”他濕着頭發,滿臉猙獰,擡手就往葉雲盞那頭抓:“你給我過來!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是你師兄!”

“有本事你就過來,”葉雲盞嚷嚷道,“能抓着算你赢。”

柳輕绮狂奔而去,甩了一路水滴子。葉雲盞尖叫一聲“師叔救我”,緊緊抓着那白衣男子腰際,将自己擰了個圈。柳輕绮撸起袖子,緊盯着葉雲盞的動向,口中道:“師尊,你這回可别護着他,這是葉雲盞自找的,之前我可沒惹他。”

葉雲盞大叫道:“别聽他的!師叔,他之前跑到掌門師叔那邊告我的狀,本來那頁大字我可以不寫的!都怪他!”

“你沒寫課業不許我告狀了?再說了,之前小測不是你抄的我的?沒我你能過?”

“那之前劍術課不是我代你上的?這你也好意思說!”

“你——”

兩人紛紛一哽。那白衣男子原本背着手看熱鬧,不偏袒這邊也不向着那個,聞言倒是“哦?”了一聲,慢吞吞道:“你倆吵架,竟然還能有意外收獲。我說當時紗幕後那個運劍的手法怎麼跟平常不太一樣,原來根本就不是你啊。”

柳輕绮揚起眉毛,頭卻垂了下去。他梗着脖子說:“那葉雲盞也是在你的課上抄的我的小測。”

葉雲盞說:“哎喲,師兄,可是你主動給我抄的,要我幫你過劍術課呢!”

“你瞎扯,抄我的在前好嗎?”

“那不一樣嗎?你,你為了這個小測威脅我讓我幫你運劍,好過師叔的檢查,”葉雲盞說,“就是主動給我抄來收買我!”

柳輕绮仰着臉,還想說什麼,卻被伸來的一隻手打斷。白衣男子一手抓着一個,很輕松地将二人都提到自己身邊,手上沒什麼動作,靈氣卻自動從手指探出,纏上二人身軀,不由分說地打了個鎖:“既然如此,師兄弟二人便一同回去受罰吧?”

雲婳婉在一邊笑得花枝亂顫。她那一張明麗而俊秀的面龐上盡是大悅之後所難掩的笑紋,對着旁邊一個青年探探腦袋,低聲說:“這就叫‘卧龍鳳雛’。”

“兄弟二人棋逢對手,”那青年輕輕笑道,“看着沒,話多首先就這點不好——嘴關不嚴實。”

白衣男子道:“涯山,先将你師弟送回去。婳婉同我下山一趟吧,現在就走。”

柳輕绮忙道:“幹什麼去?師尊,怎麼不帶我?”

“買雞毛撣子去,”男子回頭淡淡掃他一眼,“你也要跟着嗎?”

柳輕绮收回下巴,轉身就走,頭也不回。

山道上,魏涯山手指纏着兩條靈鎖,牽着一前一後兩個師弟悠悠地走着。葉雲盞年少愛玩,早早地跑到前面非要當驢當馬,魏涯山也樂個自在。反觀落在後面的那個人,兩手捆在身後,吊兒郎當的,整個人真如一捆木柴似的,在山道上拖行。魏涯山每走兩步,就得回過頭催催他,柳輕绮耷拉着脖子耍賴,嘟嘟囔囔地說,你給我放了,我就好好走。

魏涯山哭笑不得:“知道你崇拜師兄,可也不至于到這種地步。我能把觀微師叔的鎖給你解了?不如你現在躺下做個夢吧,師弟。夢裡什麼都有。”

柳輕绮睨他一眼,往下癱得熟門熟路。魏涯山被他氣笑了:“你就仗着你師尊不在這兒欺負人是吧?”

柳輕绮道:“沒有哦,隻是跟師兄親密,自然而然就這樣啦……”

兩人一個站着一個坐着,對視許久,終是魏涯山忍不住笑了,一抱胳膊,索性停在原地,打量着他:“那你說怎麼辦吧?事先說明,這鎖我可給你解不開。”

“我不要你解開,”柳輕绮歪着身子看他,“你背我上去。”

魏涯山微微一瞪眼:“什麼?”

“你背——我上去。”

拉長音的同時還搖頭晃腦。魏涯山怔了半晌,拿手指指自己,無聲地重複了一遍這句話,語氣裡盡是不可思議:“開玩笑吧,柳輕绮,我背你上去?你想累死我啊?”

“你有劍啊!捎我倆上去。”

難為柳輕绮在薅羊毛的時候還能想着帶着另一個一起薅,又非常貼心地給魏涯山準備好了路徑。葉雲盞摒棄了當驢的愛好,一躍而成靈長類動物,長臂一舒就蕩了過來,挂在魏涯山脖子上,哼哼道:“師兄說得對!”

“對對對,你就知道說對,”魏涯山道,“能不能有點自己的想法?下次他說賣了你買豬肉你是不是也‘對’啊?”

“我舍己為人,豬肉你們吃得開心就行,”葉雲盞笑嘻嘻地說,“反正現在,我聽輕绮師兄的。”

“臭死了,剜了你的骨頭都香不起來,”魏涯山歎道,“你們倆,真合該一塊兒受罰挨罵。”

他一伸手:“禦劍也行,給錢。”

柳輕绮道:“打個商量,要錢沒有,要命一條。這條命給你,你通融通融帶着我倆上去得了。”

“命我自己有,要你的幹什麼?”

“錢你也有啊!”

魏涯山笑了:“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吧。”

“修道之人最忌欲望滿身,師兄,”柳輕绮一本正經地說,“現在這欲望我可以幫你一起分擔,這樣師兄弟情才牢靠。你就當你的錢暫存在我這裡,等你需要的時候跟我取就是。總帶着一堆身外之物在身上,多不像個大師兄呐。”

魏涯山說:“照你的意思,我收了你的銀子,就該下山還俗去?”

柳輕绮道:“我可沒這麼說。”

他一條夕陽似的貼在山崖上,面前是一派迷迷蒙蒙的雲霧。現今已經到了半山腰,再爬上去,實則也不費多少功夫。可他就是人懶、心懶、腳懶,手被鎖在身後,腳就不會走路。魏涯山拖他,他就耍賴,屁股跟釘在石頭上似的不動一下。衣服剛烘個半幹,葉雲盞的大作還遺留其上,更顯整個人濕漉漉得可憐。

可惜為此,魏涯山隻有一句話評論:“雲盞推你那下真對了,你就該好好醒醒。”

“其實那下不是我推的,”葉雲盞很興奮,“你本來就走的不穩,晃晃悠悠的,我在後面看到就……幫襯了一把。”

他想伸出手,無奈雙手被綁,隻得以肩為臂,矯揉造作地一複刻當時的情境。柳輕绮斜靠在山石上,懶洋洋地說:“反正你回去逃不過一頓打就是了。”

“先挨打的就是你。”魏涯山說。他斜睨了柳輕绮一眼,手中掐了個劍訣,登時雲外铮铮,一把劍憑空飛到手中,衣袂飄飄,凜然若仙,好一番天人之姿。

葉雲盞張大了嘴巴。柳輕绮更是高興地不得了,剛才骨頭還跟酥了似的流淌在山間,見狀啪地一下彈射起來,興奮道:“呀!大師兄,了不得啊。什麼時候會召劍了?”

“虛長你倆這些年歲不是吃幹飯的,”魏涯山笑一聲,一手一個抓着提上劍,“上來。”

“要帶我倆啦?”柳輕绮谄媚地湊上前去,“來來來,命給你。一會兒葉雲盞的我幫他給你。”

葉雲盞羞澀地說:“大家都是師兄弟,稍微削個價也不是不行……”

柳輕绮笑道:“這價你是該削,師兄,方才我忘給你說了,葉雲盞已經有半條命在我這兒了,如果你真的要,也就隻有半條,另半條再放放說不定都臭了,怕你不喜歡。”

說話間,魏涯山已經放寬了劍身,三人騰空而起。他看了柳輕绮一眼,笑一笑,說道:“命這個東西,我還真不要。你倆一會兒上去一人給我二兩銀子就行了,也不用多,下回再坐,削半兩好吧。”

“我現在給你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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