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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特殊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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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後!退後!不許上前!再過來砍人了!”

廖岑寒一手執劍,一手護着身後的女子站立在茅屋門口,同面前數人對峙着。孫朝躲在一邊,半個身子隐藏在門後,透過縫顫顫巍巍地看熱鬧,一條腿橫在前,一條腿落在後,似乎随時準備跑路。再看廖岑寒身前,正站着個趙如風,面色蒼白,怒發沖冠。張蓼在身後緊緊地抱着她,手臂上青筋暴起,才不至于讓趙如風掙脫他的懷抱再沖上去。場面一時劍拔弩張,張蓼手裡拿着劍,廖岑寒手裡也拿着劍。趙如風的目光似要殺人一般,死死地盯了他一會兒,又猛地一掙,要去抓他身後的女子。那姑娘吓得夠嗆,腦袋一縮,揪着廖岑寒的衣角,可憐巴巴地将自己完全藏起來。廖岑寒一橫劍,那劍身寒光倏忽一閃,閃退了面前人的道路,揚聲對趙如風道:

“孫夫人,你冷靜冷靜,殺人要償命,不能動手!”

“你砍我,你砍我,有本事你就砍我!”趙如風道,“姓廖的,我是看在你是振鹭山的弟子,又年歲小,所以之前才沒跟你計較。可你别覺得老娘就是好惹的!我告訴你,你别在這兒護着這個賤人,小小年紀就他媽跑過來當婊子,正經事不幹,搶别人家男人倒很熟練嘛!你别跟我說什麼冷靜償命的,就算是我殺了這個小賤人,他們也不敢說我半點不是!不過就是個外室小妾,你看看城府敢不敢讓我償命?少在這兒吓唬人,老娘我不吃這一套!”

說着話,趙如風一擡胳膊,作勢要掙開張蓼,眼睛都瞪得通紅。張蓼慌忙加緊了力氣,将她死死抱在懷裡,壓着聲音說道:“夫人,冷靜一下,夫人……”

“你也幫着他欺負我!”

“不是欺負,夫人,”張蓼焦頭爛額,“就算是什麼也不怕,殺個人也不是小事,至少是一條人命,總得染上一身麻煩。咱們能不殺就不殺,好不好?”

“放屁小事!放屁能不殺就不殺!老娘用得着受這氣?連城府都是我們家開的,姓的是趙,是孫,不是他媽的花家的!”

趙如風怒極,她一時失了理智,嗓子裡的話連番往外蹦,一口氣掰成兩段喘,聽着令人胸口跟着一起發悶。孫朝正貼在牆邊當自己不存在,一聽這個倒不樂意了,原本縮着脖子躲在門簾後面當鹌鹑,這會兒也挺直了脊背并起了雙腳,探出半個身子到門口去,鼓起勇氣大喊道:“又關你們家屁事?銀子全是我出的。你随便去問,城府上上下下百十号人,哪個不是我打點的?花的全是我孫家的錢,你們趙家幹過什麼、又幫過什麼?次次你們家犯事,要不是我孫家在那兒撐着,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幾回了!趙如風,不要臉行,但别總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怕你這張臉上少了臉皮,連金箔都粘不住!”

“你反了天了,孫朝!要沒我家,你能有現在的地位?是不是老娘長你臉了?你當年要是不娶老娘,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要飯吃呢。好,現在你發達了,有錢了,挺起腰杆兒來了,是不是忘了當年你哭着過來跟我說隻能裹張草席在大街上過夜的日子了?老娘就不該心軟,就不該信了你的鬼話,孫朝,你惡事做盡,壞人做絕,若你還能好死,絕對是蒼天無眼!”

“養小妾、納外室,從古至今多少年的傳統,各有各自的道理,怎麼到你嘴裡就變成十惡不赦了?趙如風,若我死,你也别想活着,咱們生是夫妻,死也得他媽的死在一起!”

“你放屁!”趙如風扯着嗓子怒吼。她轉身一拽張蓼的手臂,歇斯底裡地喊道:“張蓼,你給我殺了他,給我殺了他!”

“夫人——”

“别他媽喊夫人,我聽這名頭晦氣!”趙如風道,“今天我就要這個姓孫的白眼狼成為我的亡夫,我看誰敢攔?”

孫朝急了:“你敢!”

“我敢?我什麼不敢?孫朝,你該死!”

場面一時混亂成一團,趙如風拽着張蓼的手臂,拼命将他往前拉,張蓼先前做出一副兇神惡煞模樣,作勢要殺孫朝,到了當真時候卻又猶豫起來,兩隻腳踉跄着輪番向後,不敢向前。孫朝被一陣恐吓,原先踏入房門的半隻腳也收了回去,大退兩步跑到院中,遠遠地沖着趙如風叫罵。廖岑寒攔這個攔不住,喊那個又喊不回來,更何況身後還牽着條尾巴,死死拽着他的衣服不敢松手,一個頭兩個大。

趙如風大叫道:“張蓼!”

“孫夫人,你冷靜一些,在我師尊和師兄回來之前,誰也不能動手!”

“我管你師兄師尊怎麼着?給我讓開!”

趙如風一意孤行,全然不聽他人勸告,廖岑寒又擋得嚴實,左右不得破綻,一時氣急,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一眼滿是殺機,倒是看得廖岑寒一愣,随即他便瞧見趙如風驟然回身,擡手往張蓼背上去,猛地明白了她是什麼意思,忙道:

“張仙君,看好你的劍!”

“什麼?”

張蓼被突然點名,一時愣神,沒反應過來。他的腳步一滞,随即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壓翻了上半身,耳側似襲過寒光,登時一陣熟悉的震顫聲便驟然割裂耳膜。張蓼瞪大雙眼,出了一身冷汗,脖子還被一隻手肘壓着,幸而嗓子裡還能發聲:

“夫人,這劍開了刃,絕非鬧着玩,真能死人——”

他話音未落,餘下聲響便都融化在一陣當啷聲裡。趙如風似是一步上前,甫擡劍欲刺,便被一柄劍鋒擋了去路,緊接着一陣劍氣橫掃而來,生生将她逼退兩步。張蓼忙擡手接了她,兩人同擡頭看去,廖岑寒站立在門口,手中執一長劍,劍光冷冽,正橫于二人面前。

此前逼退趙如風的正是這麼一柄長劍,再看手中,張蓼劍鋒依舊嗡鳴不止,連帶着劍柄也一同垂垂而落,似乎正打着顫。趙如風似乎沒想到會有人如此攔她,嘴唇氣得直抖,眼睛也瞪大了,渾似在掀開鍋簾之後所見到的兩隻空空如也的巨大圓盤:

“你敢攔我?”

“怎麼不敢?孫夫人,你們自家的家事,我們原無從插手,但是在我們的任務裡死人,也是振鹭派所不許的,”廖岑寒厲聲說道,“若你冷靜些,咱們相安無事,此事便了。若你再敢上前,刀劍無眼,即刻便可讓夫人知道什麼叫血濺三尺!”

“你敢威脅我!”

“威脅的就是你!”廖岑寒冷聲說,“夫人,暫且冷靜,坐下來好生談談,對大家都好。否則這裡一定會死一個人,您大可自己掂量掂量死的會是誰?”

“姓廖的,你讓我好好掂量?我看要動腦子好好想想的應該是你!”

趙如風怒不可遏,擡手欲掀開張蓼的束縛,卻被後面的人抱得更緊,幾乎無法動彈。她整個人藤蔓一般緊緊攀附着張蓼,脖子卻急急地探去,宛如一條毒蛇。

“你想幹什麼?姓廖的,你還能幹出什麼事來,去城府告我?貼告示罵我?殺了我?你想幹,都可以來幹,老娘不怕你的!隻要我還活着,我就給你打丁等,有本事你就來!你他媽護着孫朝,還護着那小婊子,又過來威脅老娘?都他娘的是狗屁!你也被那小賤蹄子迷了眼了?她就那麼好啊,見一面你就護着她,愛上了?你還真敢來跟我說話,還讓我掂量,你該自己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格!”

廖岑寒道:“我夠不夠格不知道,但夫人不夠格去殺人!”

“我就要殺,就要殺怎樣?我不僅要殺了孫朝,我還要殺了這個花安卿,什麼狗屁東西,也敢跟我搶男人?”

“此般夫人一心要殺了孫朝,又遑論有男人可搶?”

“不搶男人,就要來跟我搶家業!”趙如風尖叫道,“那賤人,給他小妾的比他正妻還多!”

孫朝縮在門外,一氣不敢吭,正等着另外兩人歸來,好放他一條生路。聞言卻又坐不住了,自覺臉上挂不住,挺身而出,非得争這口氣,倏地大叫道:“你算哪門子正妻,當年若不是你攔着我爹非得要與我成婚,我娶的便是瞿四爺家的姑娘!要說當年,若沒你,我早就和瞿歡燕成親了,你才該是那個外室!”

“好啊,你娶瞿歡燕,你倒是想娶她!奈何人家看不上你,早就成少城主夫人了,隻有你個癞蛤蟆還念念不忘!”

“少城主夫人?不若猜猜這場姻緣到底是誰做的手腳?還得是你,趙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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