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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60 從頭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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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從零開始生活其實很簡單,就像騎單車。隻不過單車着火了,地上着火了,所有一切都着火了因為這裡是他媽的地獄。

一開始直面地獄的時候我還沒有那麼緊張。畢竟我也不是穿越新手了,連夜晚槍炮環繞,内有雲雀外有暴君中間還有草菅人命的粉毛裁判的雲戰戰場我都空降過,還有什麼是我應付不了的?

我捂緊口罩撥開粉色煙霧,心裡很有些沾沾自喜。看吧,連防止吸入古怪煙塵的防護面具都有!果然是天無絕人之路,機會留給有準備的人!

但很快我發現确實有我應付不了的場合。

比如一個一身瓦利亞黑色皮衣的人要怎麼在近乎純白的建築物内找到藏身之處?

白牆白磚白長桌白轉椅疑似投影的白色投影儀……除了桌子上的花不是白色,剩下能看到的家具基本都是白的。左側牆壁上有很大的現代化的玻璃窗,從窗外的光線來看時間大概是上午或者下午,反正不是正午那種刺眼幾乎垂直的陽光。天花闆很高,房間看起來像那種豪華辦公樓,或者大廳。

我看了一眼天花闆移開視線。

隻能推斷出來這估計是個會議室,會議室的主人恐怕很有些生活情趣和強迫症。剩下能一眼看出的信息幾乎沒有…….

我正打算走到桌子那邊看有沒有文件給我翻翻,哔哔的警報就震得我魂險些飛出來,緊接着純白空間變成紅色空間,警鈴大作紅燈亂閃,門外又傳來急促紛亂的腳步聲,有人操着口音各異的英語喊什麼“有入侵者”“警戒!”

我快吓懵了。

等一等!一個人的入侵警戒的什麼勁啊!你們這幫人完全不調查就直接往上沖嗎!!

我左右亂看轉了一圈,慌亂了0.1s又冷靜下來,對着出現在門口全副武裝的白制服們攤開手示意我沒有武器。

呵,開什麼玩笑。之前兩個切爾貝羅來逮我我都沒逃掉,現在遇到這樣裝備精良的小隊更不可能逃掉了。另外都别說逃跑了,這地方連個大櫃子都沒有,我這麼顯眼的黑衣服能躲到哪去??

主動投降保不準還能搏一條生路。

……然後我就在這條生路上遇到了攔路虎,白蘭·傑索。

我被喊着“有入侵者!”“欸等一等!她是……”“怎麼可能!”“但是确實……”“不管了先帶給……大人!”的一群白制服帶到了這個白毛面前。

準确來說是背後。

白蘭,那時候我還在心裡管他叫白毛,背對着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前——那已經不能算落地窗了,是好幾塊玻璃拼出一的面牆,看上去更接近我原先那個世界的高樓大廈的摸樣——正面對玻璃幕牆向外看什麼。

陽光從窗外穿透進來又通過白色的桌面反射到眼睛裡。明明并非是正午的日光,但大概因着冰冷白色的多次反射,光線變得極為銳利,刺得我幾乎要掉下眼淚。

水霧遮擋視線,然後在一片影影綽綽中我就聽到那個聽過一次就絕對不會忘記的嗓音響起來——念出一個極為陌生的名字。

“Sparrow!”

……英語的麻雀?

“居然是你!真是出乎意料……”驚喜又肯定的聲音越來越近。我使勁眨了眨眼把淚花憋回去,還沒來得及主動擡頭,下巴就被捏住而被迫擡起腦袋。

我猛地被白色和紫色包圍。

他一頭亂糟糟的白發,睫毛也是白色,眉毛也是白色,連皮膚都很白。我看到他第一眼差點以為他是什麼白化病患者,但紫色的瞳孔和他剛才肆無忌憚地沐浴在陽光下又證明他不是。

鼻間充盈一股甜香,味道很淡,但聞到了就直接撲進鼻子裡嗆進氣管裡。

來勢洶洶和這男人一樣。

他也在打量我。

同時還語氣輕快地嘀咕什麼:“……死而複生,還是根本就是假死呢?你和阿爾克巴雷諾……”

我和他對視上的時候他住了嘴,話語卡在一個陌生的音節上。

這距離極近,對視的瞬間我都能看清他紫水晶一般的眼眸裡有驚訝,有探究和躍躍,唯獨沒有他語氣裡那份喜悅。

如果有的話也隻是看到獵物的喜悅。

旋即他笑起來,“原來不是你啊。”而後我注意到他眼下有個類似倒山又像眼淚暈了妝流下來的紫色紋身。

我警惕地盯着他。

那隻手從我下巴處移走,“長相沒什麼變化……但這個時代的你沒有這麼緊張的眼神。”

“那隻麻雀可是輕輕松松,眼都不眨就攔下子彈,哪怕死掉也好像她赢了一樣,傲慢輕蔑地——放開她吧,不用那麼緊張,這是你們未來的同僚。”他直起身對鉗制我的白制服說。

他整個人站直了之後壓迫感更強。

我不是沒接觸過這身高的人,也在不久之前和這身高的男人站得更近過——Xanxus甚至比他還要高一點!但被Xanxus的陰影蔭蔽着,我雖迷茫但更覺得安心。而在這一身白,天使一樣的人的陰影中,能感受到的隻有窒息,以及,比被槍炮環繞更深的絕望。

眼睛因為大睜着而有點酸澀,可腦子卻什麼都沒看進去。

也沒什麼可看的。我眨了眨眼。

白蘭站得太近了,我眼前隻有流轉着微弱光澤的白色皮革,和他臉頰兩側垂下來的白色碎發,帶着折射的細碎的光閃得我頭疼。

白蘭又和兩邊的人示意了什麼,反正我沒怎麼聽請,也或許他隻是做手勢附加了語氣詞。總之本來架着我的白制服就松了手退出去,偌大的房間裡留下我和白蘭兩個人。

那家夥灑脫地轉身,邊往室内走邊沖我說話。

好像我完全不會扭頭逃跑或者偷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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