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江湖門派共同受到來信,這是給他們六大派最後機會,也是他們追逐那個位置的最後機會。
室内燭火搖曳,六大派掌門齊聚。吳浩眼神陰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哼,這次的機會,可不能讓某些人壞了事。”王棣在旁附和,“沒錯,擋我們者,死。”
玄琴門掌門眉頭緊皺,“吳浩、王棣,你們莫要胡來,這江湖大義豈容你們踐踏。”
群劍門門主怒目而視,“你們二人如此言行,莫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蘇門掌門蘇烈冷冷道:“你們若要為惡,休怪我等不客氣。”金鷹宗吳一道宗主也面色凝重,“江湖平衡不可破,你們若執意破壞,便是與整個江湖為敵。”
吳浩卻仰天大笑,“江湖?這江湖早就該由我們來主宰,你們若識趣,便乖乖讓開,否則……”王棣也跟着張狂大笑,室内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玄琴門掌門猛地起身,琴弦铮铮作響,“吳浩、王棣,你們癡心妄想,就憑你們也想主宰江湖?”話語間,琴音化為無形劍氣射向二人。
群劍門門主拔劍而出,“既然你們已入魔道,今日我便清理門戶!”劍光大盛,似要将吳浩和王棣二人籠罩。蘇烈也運轉内力,“你們的野心該到此為止了。”蘇門功法展開,周圍氣流湧動。
吳浩身形一閃,輕松躲過琴音劍氣,“就這點能耐?你們太天真了,我們籌劃多年,豈是你們能阻止的。”
王棣雙掌拍出,一股黑色勁氣與群劍門門主的劍光碰撞,“六大派?今日之後就隻有我們雲蹤門和痕殇宗了。”
金鷹宗吳一道宗主身形如電,加入戰局,“休得張狂,江湖有江湖的規矩,不是你們能肆意破壞的。”
六大派掌門混戰在一起,室内桌椅破碎,燭火搖曳不定,這場争鬥将決定江湖是陷入黑暗還是繼續維持光明。”
吳一道身形如電,擋在衆人之間,雙掌運氣,推出一股柔和而強大的力量,将争鬥的雙方分開。“各位,莫要再鬥,中了他們的計。”
衆人停手後,屋内一片狼藉。吳浩和王棣趁機離去,蘇烈怒哼一聲:“就這麼讓他們跑了!”
玄琴門掌門輕咳幾聲,“先莫急,此次他們有備而來,我們需從長計議。”
蘇烈看向吳一道,抱拳道:“多虧吳宗主出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吳一道微微搖頭,“我們本是同氣連枝,怎能讓他們陰謀得逞。”
吳一道神色凝重,“吳浩和王棣二人今日之舉,顯然是謀劃許久,他們已經是籌謀已久,我們三大派自然是無心争那六派之首位置,但卻也不能讓有心人利用,而且我們其實都是為了葉白而來,我們萬萬不能着了他們的道。”
蘇烈目光一凜,“葉白這孩子天賦異禀,若是被吳浩和王棣利用,那可就糟了。他們定會用葉白來威脅我們,達成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玄琴門掌門微微歎氣,“是啊,葉白生性單純,雖武藝高強,但涉世未深,很容易被蠱惑。”
吳一道握緊拳頭,“我們必須趕在他們之前找到葉白,告知他其中利害。這孩子對我們三大派都有深厚情誼,想必不會輕信那兩個惡賊。”
蘇烈點頭,“沒錯,我們可從葉白常出沒之地和他的好友入手。我曾聽聞他與青山鎮的一位鐵匠交情不錯,或許那裡能有線索。”
玄琴門掌門撫琴沉思,“還有那江南地帶,說不定留下了什麼蹤迹。我們不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迹。”
吳一道眼神堅定,“好,我們即刻出發,多耽擱一刻,葉白就多一分危險。此次行動定要隐秘,不能讓吳浩和王棣察覺我們的意圖。”說完,三大掌門化作三道殘影,向着不同方向疾馳而去。
“……”
葉白衆人被他們打得節節敗退,突然一道強大的内力,衆人直接後退了好幾步。
葉白隻感覺胸口像是被重錘擊中,氣血翻湧,喉嚨處泛起一陣腥甜。他強忍着不适,握緊長劍,目光警惕地看向内力襲來的方向。
即墨若柔臉色蒼白,小腿的傷口因這股沖擊再次撕裂,鑽心的疼痛讓她額頭布滿冷汗。
另一邊獨孤塵用長槍撐地,才勉強穩住身形,他的虎口已經震裂,鮮血順着槍杆流下。
隻見楚門門主緩緩走出,雙手還殘留着内力運轉的光芒,顯然剛才那道強大内力是他發出的。“哼,你們還想逃?今天這裡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他的聲音冰冷,如同來自九幽地獄。
楚祺骁在一旁笑道:“門主這一擊真是威力驚人啊,看來他們是插翅難逃了。”玫瑰派首領和鬼門門主也陰笑着點頭,他們的眼中滿是對葉白等人性命的觊觎,仿佛已經看到勝利在望。
葉白咽下口中的血水,怒視着他們:“想要我們的命,沒那麼容易!”
許姝随即再次散出粉末,他們一時之間辨别不清方向,當粉末散去之時,早已經沒有他們的身影。
“給我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楚門門主一聲令下,衆人如狼似虎般朝着葉白等人逃離的方向追去。
葉白帶着衆人在錯綜複雜的通道中狂奔,每一步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大家堅持住,我們不能在這裡停下。”他的聲音雖然虛弱,但眼神中透着堅定。
即墨若柔強忍着小腿的劇痛,緊咬着嘴唇,葉白回頭看着她,緊緊抓住了她的手,緩緩蹲了下來,“上來。”
她輕輕伏在了葉白背上,葉白背着她,起身時身形微微一晃。傷口傳來的劇痛讓他額頭冒出冷汗,但他仍咬牙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