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姝這時說道;“他們追上來了!”
葉白環顧四周,發現前方有一個隐蔽的山洞,“先進去!”衆人急忙躲入山洞,用石塊和樹枝簡單地掩蓋洞口。
葉白低聲對衆人說:“大家先調息療傷,盡量别發出聲音。”衆人點點頭,開始運功療傷。
即墨若柔看着葉白因疼痛而微微顫抖的身體,心疼不已,“葉白,放下我吧,你也受傷了。”
葉白搖搖頭,“别說話,保存體力。”
葉白輕輕地将她放下,便說道:“柔兒,你試着按照我的引導運氣,我助你療傷。”葉白輕聲說道。
“可是你的傷……”
“放心吧,我沒事。”
他雙掌緩緩擡起,貼在即墨若柔的後背,一股溫暖而柔和的内力從掌心傳出。“柔兒,靜下心,感受内力的流動,引導它走向你受傷的經脈。”葉白輕聲說道。
即墨若柔微微點頭,閉上眼睛,按照葉白的指引運氣。葉白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内力的輸送,每一絲内力都像是帶着他的關切,沿着即墨若柔的經脈緩緩前行,修複着受損之處。
葉白的傷口因内力的輸出陣陣抽痛,但他咬牙忍住,不想讓即墨若柔察覺。
正當葉白專心為即墨若柔療傷之時,洞外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隻見一塊巨石帶着強大的力量砸向山洞,洞口的石塊和樹枝瞬間被擊得粉碎。原來是楚門門主發現了此處的端倪,施展内力将巨石轟來。
一時間,塵土飛揚,山洞内衆人被嗆得咳嗽。葉白迅速将即墨若柔護在身後,拿起長劍,眼神中充滿憤怒和警惕。
楚門門主帶領着衆人出現在洞口,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看你們還能往哪裡逃!”
玫瑰派殺手和鬼門高手也紛紛圍了上來,将山洞團團圍住,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就在他們準備将衆人一網打盡的時候,一道白色身影如流星般劃過,玄琴門門主翩然而至。隻見他衣袂飄飄,手中古琴一揮,一股雄渾内力化作音波席卷而出。
這音波如洶湧海浪,朝着楚門衆人洶湧而去。楚門門主臉色一變,急忙運氣抵擋,“玄琴老兒,你敢壞我好事!”
他怒吼道。但音波威力巨大,楚門一些功力稍弱的弟子被震得東倒西歪。
玫瑰派殺手和鬼門高手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亂了陣腳。玄琴門門主站在洞口,冷冷地看着他們,“欺負小輩,你們還要不要臉?”
葉白等人看到玄琴門門主出現,心中燃起希望,“前輩!”葉白喊道。
玄琴門門主微微點頭,“你們先療傷,這裡交給我。”說罷,他輕撫琴弦,準備迎接敵人的攻擊。
他大喝一聲:“一起上,先解決這老東西!”楚門衆人、玫瑰派殺手和鬼門高手們齊聲呐喊,朝着玄琴門門主蜂擁而上。
玄琴門門主神色鎮定,琴弦撥動加急,音波化作實質般的利刃,向着敵人射去。一時間,慘叫連連,不少人被音刃割傷。然而,敵人數量太多,一波倒下,另一波又迅速補上。
“去死吧!”
“前輩小心!”
這時一張雷盾便擋了下來,緊接着無數的雷電之光将他們打得四處逃離。
剛剛出手正是蘇北鳴,“你們竟敢偷襲,可真令武林同道所不恥!”
謝若淩道:“原來是蘇門主啊,自從蘇烈老頭撿回一條命之後,這個蘇門便到你的手上,你才是真大獲利者,如果說你師兄的傷和你沒有關系恐怕大家都不相信吧。”
蘇北鳴憤怒地說道:“謝若淩,你休得胡言亂語!我與師兄情同手足,怎會害他。你再敢污蔑,休怪我劍下無情!”
葉白這時說道:“蘇前輩,看來你一直被蒙在鼓裡,這件事情雖然并不是什麼秘密,但是玫瑰派又是從何而知的,那麼隻有一個原因蘇烈蘇前輩便是她的傑作。”
蘇北鳴聽聞葉白之言,身體猛地一震,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你……你說什麼?葉白,你可不要信口雌黃。”但他的聲音卻有一絲顫抖,顯然葉白的話在他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葉白看着蘇北鳴,神色凝重,“蘇前輩,我并無半句虛言。玫瑰派向來無利不起早,若不是有人暗中将消息透露給他們,他們怎會知曉這些。而蘇烈前輩受傷之事,看似偶然,實則疑點重重,最大的受益者便是……”
謝若淩在一旁哈哈大笑,“葉白,你倒是個聰明人。沒錯,這一切都是我們玫瑰派的傑作,隻可惜,你們知道得太晚了。”
蘇北鳴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不願相信這一切,但眼前的形勢卻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他握緊了拳頭,“謝若淩,你們到底對我師兄做了什麼?”
謝若淩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想知道?那就下地獄便知道了”說着,他手一揮,殺手們朝着蘇北鳴和葉白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