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獨孤塵和即墨若柔留下牽制那些如行屍走肉般的二流江湖人士。他們背靠背,形成一個三角防禦陣,劍影槍芒交錯,内力如洶湧波濤般湧出。
另一邊,段柘鈊、李盛陽和蘇以安朝着雕像奔去。段柘鈊身形如電,巧妙地避開周圍的毒煙和零星的攻擊,指尖發力,打向雕像的關節處。李盛陽雙掌運氣,猛地拍向雕像,每一擊都帶着強大的内力,試圖震碎雕像。蘇以安則施展輕功,繞着雕像尋找其薄弱之處,手中的匕首閃着雷光,準備給予緻命一擊。
然而,那些雕像仿佛有靈,每當他們的攻擊臨近,雕像表面就會泛起一層神秘的光芒,将攻擊化解。與此同時,被牽制的二流江湖人士攻勢越發兇猛,葉白等人漸漸有些吃力,汗水濕透了衣衫。
“不能再拖了!”葉白大喝一聲,劍上光芒暴漲,施展出一招威力巨大的劍法,暫時逼退了周圍的敵人。
獨孤塵長槍一揮,躍至半空,槍尖凝聚起一股強大的力量,如流星般砸向敵人最密集的地方。
即墨若柔她手中長劍抛出,化作一道流光,貫穿了數名敵人,随後召回長劍,繼續戰鬥。
在另一邊,段柘鈊眼神一凜,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紙口中念念有詞。那符紙瞬間燃燒起來,化作一團火焰朝着雕像飛去。李盛陽和蘇以安看準時機,同時發力,在火焰觸及雕像的瞬間,他們的攻擊也落在了雕像之上。隻聽一陣轟鳴聲,一座雕像出現了裂縫。
随着這座雕像受損,那些二流江湖人士的動作明顯遲緩了一下。葉白等人精神一振,加緊攻擊。段柘鈊他們乘勝追擊,繼續破壞其他雕像。每破壞一座,敵人的攻勢就減弱幾分。
當最後一座雕像破碎時,那些二流江湖人士紛紛倒下,大廳裡恢複了短暫的平靜。衆人長舒一口氣,但他們知道,更大的挑戰還在後面,那散發着奇異光芒的盒子依然在石台之上,周圍仿佛還隐藏着未知的危險。
葉白走向石台,剛踏上一步,大廳裡突然刮起一陣狂風,風中似乎傳來一陣陰森的笑聲。衆人立刻警惕起來,準備迎接新的戰鬥。
狂風肆虐中,大廳地面上浮現出一道道神秘的光線,光線交織縱橫,迅速構成了一個巨大的羅盤陣法。羅盤上刻滿了古老而複雜的符文,那些符文閃爍着詭異光芒,似在訴說着無盡的神秘力量。
葉白等人隻覺一股強大的吸力從羅盤陣法傳來,身體不由自主地被拉扯過去。他們試圖穩住身形,卻發現内力在這陣法面前仿佛受到了壓制,難以施展。
“這是羅盤之陣,大家小心!”段柘鈊大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凝重。衆人聚集在一起,警惕地注視着周圍。羅盤陣法開始緩緩旋轉,每轉一圈,周圍的空間似乎都在扭曲,景象變得模糊不清。
突然,從羅盤的各個方位湧出無數虛幻的身影。這些身影手持各式兵器,面目猙獰,朝着衆人撲殺而來。葉白拔劍,卻發現劍上的光芒變得黯淡,他咬咬牙,依然沖上前去,與那些虛幻身影戰在一處。每一次揮劍,雖能穿過這些虛幻身影,卻無法對它們造成實質傷害,而它們的攻擊卻能讓葉白感到陣陣寒意。
即墨若柔施展輕功,在羅盤陣法中穿梭,試圖找到陣法的破綻。但她發現,無論朝哪個方向,都仿佛陷入了無盡的循環,始終無法突破這詭異的空間。她的長劍揮動,灑出一片片劍花,抵禦着不斷攻來的虛幻身影。
獨孤塵的長槍揮舞得密不透風,可那些虛幻身影越聚越多,逐漸将他們包圍。槍芒與劍影交織,卻難以阻擋這如潮水般的攻擊。
李盛陽和蘇以安背靠背,試圖用内力抵擋虛幻身影的沖擊。李盛陽雙掌拍出,卻感覺像是打在棉花上,内力如泥牛入海。蘇以安手中的匕首雖鋒利,卻隻能在虛幻身影上劃過,毫無作用。
羅盤陣法旋轉得越來越快,光芒越發耀眼,衆人感覺仿佛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周圍的壓力越來越大,而那些虛幻身影的攻擊也愈發兇猛,他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
葉白一邊揮劍抵禦虛幻身影,一邊大聲喊道:“這羅盤之陣古怪得很,我們不能盲目應對,得先找出陣眼。”
即墨若柔身形閃動,避開一次攻擊後說道:“可這陣法似能擾亂我們的感知,我根本分不清方向,又如何找陣眼?”
獨孤塵長槍橫掃,擊退一波敵人,皺眉道:“這些虛幻身影源源不斷,定是與陣法相連,若能阻止它們出現,或許能找到頭緒。”
段柘鈊努力穩住身形,觀察着羅盤上的符文:“這些符文或許是關鍵,我曾在古籍中見過類似的,但并不完全相同,也許破解之法就在其中。”
李盛陽雙掌不斷拍出,氣喘籲籲:“可現在我們連内力都難以施展,若被這些虛幻身影耗盡體力,就真的完了。”
蘇以安緊握着匕首,看向衆人:“我們得相互配合,先試着集中力量攻擊一個方向,看能否打破這循環的困境。”
衆人聽了蘇以安的建議,迅速調整站位。葉白、獨孤塵在前,即墨若柔、段柘鈊在側,李盛陽和蘇以安殿後。他們集中内力,朝着羅盤陣法的一處全力攻去。
隻見葉白的劍上光芒大盛,獨孤塵的長槍也嗡嗡作響,兩人同時發力,強大的力量如洶湧的波濤般朝着前方湧去。這股力量與羅盤陣法碰撞,發出一陣刺眼的光芒,那些虛幻身影在光芒中短暫地消散了一些。
然而,羅盤陣法隻是微微一震,很快便恢複如初,虛幻身影再次如潮水般湧來。衆人被這股反震之力震得後退幾步,氣血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