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的瞳孔急劇縮小，他面對着我坐着，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爆出粗口。

“靠！”

”……”

＊

這是一個漫長的夜晚。

漫長到紅頭罩覺得自己能再去死一次。

*

第二天早上傑森徹底zhong了，為了防止接下來沒辦法進行正常的夜生活。他拒絕了我的幫助，頑強地自己爬起來找藥膏。

不愧是反英雄，身體素質不是蓋的，被折騰成這樣了都能站起來。

我心虛又敬佩地目送他走進浴室，自覺地整理了一下床單。

”你是狗嗎？”傑森的聲音隐從浴室裡氣急敗壞傳出來。”往哪咬呢！”

”什麼？”我茫然無辜地問。

身後緊接着傳來腳步聲，我沒來得及回頭。下巴就被捏住轉了過去，視線落在傑森的胸口。他一手拉開睡衣領口，露出新鮮的牙印。

”看看你的罪證，告訴我誰是小狗。”傑森低下身鉗制住我的臉，故作兇狠地盯着我。

”你是。”我嘴硬地道，也露出頸側的半圈咬痕。

”那是因為你……”傑森想起了打開新世界大門的那些姿勢，血液一下子充上耳朵，又有向下的趨勢。”算了。”

他忙不疊地又沖回浴室，順便把門反鎖了。

”真的不用我來擦藥嗎？”我靠着門框提高音量。

”不。”傑森的聲音夾帶着細碎的喘/息，他咬着牙。”不許進來，給我點時間。”

然後我在外面又等了半個小時。

等再次從浴室裡出來，傑森已經換了一套衣服，之前的高領和皮夾克被扔進了洗衣機。他穿了一件立領的風衣，拉鍊直接拉到下巴。

”走吧。”

傑森轉了轉手裡的車鑰匙。

”我送你去蝙蝠洞。”

我扯了扯身上寬大的男士體恤，有點尴尬，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今天怎麼不騎摩托了？”

”好問題。”傑森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地重複了一遍。”為什麼不騎摩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