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之後，直到他們完成任務回到昆滇，面對短短不到一個月就物是人非的特種局，王川才明白了這句話。

老趙雷厲風行，第二天就把馥郁花園裡的兩個類人抓住了。

陸白看着戴手铐坐在審訊室裡的兩人，問老趙：“怎麼确定是他們？”

老趙嘿嘿一笑：“當場抓住的嘛，還沒來得及變回來。”

王川贊許的沖他豎起大拇指。

老趙一線經驗豐富，對付這種剛開始幹的小毛賊更是不在話下，有這兩人在，沒費多少功夫，其他從廠裡出來的高度類人就都被供出來了。

原來，被他們放走的20多個工人無家可歸，一下子失去收入和安身之所的他們分散到北安市區各個角落。

漸漸地，他們發現不是所有人都能變換成動物。

這可是個驚人的發現！

白貓在廠裡叫阿寶，阿寶從沒覺得天地如此大。他腦子靈活、對其他工人幾乎是一呼百應的存在，當即決定要去這些“不能變回來”的人的地盤搞點事情。

阿寶帶着狗子阿彪，悄悄潛伏到馥郁花園這個小區，悶頭幹了一票又一票“大事”。

直到引發後來那場暴亂，老太太賠上性命，他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那隻從32樓被扔下的白貓很阿寶長得很像，阿寶沒想到偷點東西還會弄死貓。

更沒想到老太太也跟着去了。

“我……和他們真不是故意的。”阿寶垂着頭坐在椅子上，他對人類社會的理解幾乎為零，不明白除了被更兇猛的野獸當獵物吃掉，為什麼還能因為丢點東西死掉。

“鳥為食亡，人為财死。”老趙說。

阿寶是很聰明的，不然也不會成為工人們的頭目。

“我沒想到這些東西這麼重要。”他無知的說。

超過50w的财産損失，對于他們來說真就隻是個數字。

“這下真是虛驚一場了，我收到局裡通知，明天就可以回昆滇。”王川邊收拾行李邊跟陸白說。

對于他來講，這次任務幾乎是圓滿完成。

陸白知道，北安這些事情的結束，也隻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