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什麼自由,他們自由了咱們就危險!”
“對啊!”
“不就是幾隻貓狗,還真當把他們當人了?!”
一時間很多人議論紛紛。
林華舉起一隻手,現場瞬間鴉雀無聲。
“保證普通人的安全肯定是第一位的,”他說,“很明顯,普通人的生命财産已經小範圍收到了波及,就事論事,我們必須要解決眼下的問題。”
這話說的理由嚴密、有理有據,沒人反駁。
林華威嚴的環顧整個會場一圈,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臉上,有期待、有亢奮。
“但是,個例案件不應該成為我們把槍口對準類人群體的理由。現行的類人法仍起保護作用,任何人都不能超越法律框架、打着保護普通人的幌子做出格的事。”
這番話聽起來不偏不倚,但是在場的大多數都明白,林局不同意他們用暴力手段把高度類人鑒别出來。
格文和沈琦不約而同的松了一口氣。
遠在北安的陸白則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阿——嚏——”陸白第三次用紙巾按住鼻子,雪白的臉頰爬上淡淡的紅色。
“二中的數據,隻是看着吓人,”老趙拿着一份整理好的資料,“從2006年到現在,十幾年,每年隻有2-3個高度類人,其中前三年的高度類人已經檢查不出來了,最多也就9人。
其他都是可查的。”
除去已經死了的錢主管和創新大廈投毒案的另一個受害者,目前不在他們控制範圍内的隻有7個人。
虛驚一場。
“你沒算上前幾天被我們放跑的工人們……”王川頭疼的說,“我懷疑馥郁花園的事就是他們其中幾個幹的。”
“就這麼幾個人,鬧得大家人心惶惶。”陸白接過話茬,他已經知道老趙請求特種局另行支援的事了。
老趙面漏愧色,剛想說什麼,隻聽陸白說:“沒關系,好在我也要離職了,昆滇那邊早點知道也好。”
“哎。”老趙說。
短短不到一個月,他仿佛經曆了大半輩子沒見過的人心叵測。
“既然數量可控,抓到馥郁花園的幾個類人隻是時間問題,交給我們吧。”老趙稍稍安心,打起精神安排人去抓人。
他走了,王川盯着他的背影直到辦公室的門關上。
“看樣子咱們很快就能回去了,小白,你還打算在離職回局裡一趟嗎?”
王川話裡有話。
“什麼意思?”陸白問。
“目前看來,社會上高度類人的總數是不多的,算上你和蔣明遠,也就30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