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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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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珩去了何處,許妙愉沒了頭緒,而她的清淨很快也到了頭,終于有人來找她攀談,當衆人發現她親和溫柔之後,她就再也沒閑下來過。

許妙愉疲于應對,哪還有功夫管景珩去了哪裡,蔣熙怡随着她觀賞了一陣瓊花,覺得有些累,随着長公主的人去了休憩之處。

許妙愉對着蔣熙怡的仆從好一番囑托,連跟着自己的紫蘇都勒令跟着蔣熙怡,确保萬無一失,又看周圍護衛森嚴,料想不敢有人攪亂了長公主舉辦的宴會,這才放心地自己遊玩起來。

宴會中途,有人提議玩一場蹴鞠,正好别苑中有一處空地合适,當即叫人布置好了場地,興緻勃勃地踢了起來。

蹴鞠是當下最為風靡的遊戲,上至王公大臣,下至平頭百姓,身體好的總忍不住去踢兩腳,身體不好的也要在旁觀看助威。

是以人群漸漸聚集到空地周圍,經過踴躍的自薦,蹴鞠踢了一場又一場,衆人興緻越來越高,沒見着有結束的苗頭。

許妙愉繞過歡呼雀躍的人群,七折八折走進了一條小路,道路盡頭生長着一棵古樹,伸出的樹枝搭着一個秋千架。

蹴鞠開始之後,全場的焦點終于從她轉移到了英姿勃發的少年少女身上,她一掃全場,很快看到了這個地方,隐藏在藤蔓之中,既能夠觀賞比賽,又不容易被人打擾。

她坐在秋千架上,足尖離地,輕輕晃動,好似小兒戲蓮,望着場上的眼神也有幾分癡癡,她倒是也想去和他們比試一番,然而蹴鞠也是母親明令禁止不許她碰的,她就隻能在這裡一個人看着。

她喃喃自語道:“這人踢的可真不行,若是我——”

“既然喜歡,為何不參與進去?”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許妙愉吓了一跳,她從秋千上跳下來,做出防備的姿勢,往右走了兩步,靠着古樹的人便完全出現在了她的視野之中。

又是景珩。

不知為何,看到那張俊顔之後,許妙愉反倒松了一口氣,換了别人,她還要絞盡腦汁想怎麼敷衍過去,而面對景珩,她直接就冷了俏臉:“你怎麼在這,該不會是在做賊吧。”

景珩雖然疑惑她為何對自己抱有很大的敵意,但被惡語相向心裡也沒太大起伏,隻道:“許小姐為何來此,在下亦然。”

許妙愉愣了一下,這人怎麼突然文绉绉起來了,倒顯得她無理取鬧,轉念想到他的身世,又覺得自己是否過于武斷,不然還是問個清楚吧,以免其中有誤會,

隻是怎麼開口又成了個問題。

許妙愉看着景珩,景珩也看着許妙愉,兩人大眼瞪小眼,許妙愉一臉有話要說的樣子,但她不說,景珩也忍着不問。

直到第三個人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周小姐,你再問我十遍百遍千遍,我也還是同樣的回答,我不知道。”是個男子的聲音,隐有怒氣。

接下來又響起個女子的聲音來:“我剛才明明看見他和你在一起。”

聽兩人的腳步聲,兩人正朝着這邊走過來,許妙愉還在思考要不要躲一躲,景珩已經面帶無奈躲進了古樹後。

見此情形,許妙愉哪還能不明白,這兩人是來找他的。

她突然玩心大起,心裡思索着待會兒怎麼讓他暴露,景珩已經看出了她的小九九,當即也顧不上别的,将她也拉到了樹後,故技重施,捂着嘴不讓她發聲。

還好古樹腰身足夠粗壯,遮住兩人的身形綽綽有餘。

沈懷英和周宛宛走到秋千架前,仍然不見景珩身影,周宛宛有些洩氣,她找了他許久,可他就是故意躲着自己,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個遍,人還能飛了不成?

她正要轉身離開,忽然覺察出不對勁,今日無風,自己也沒有碰到秋千架,怎麼秋千架在晃動。

剛才有人在,而且看晃動的程度,那人絕對沒有走遠,這裡隻有一條路,她和沈懷英路上沒有遇到别人,那人還在這裡。

視線轉向可疑的古樹,周宛宛慢慢移步過去,沈懷英見狀連忙伸手想要制止她,但這時景珩已經從樹後走了出來。

他擋住周宛宛繼續窺探的視線,冷着臉說:“有事?”

見到面之前,周宛宛有千言萬語在心口,真見到面之後,在對方毫不掩飾的冷淡之下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盯着他看了一會兒,見他臉色全無緩和,眼眶中逐漸積蓄起淚水,轉身抹着淚跑了。

眼看着方才還氣焰極盛的周宛宛下一刻委屈地哭着離開,沈懷英眼中的驚訝怎麼也藏不住,他不由心中感歎,感情之事果然最是折磨人。

沈懷英随口問道:“不去追?”

景珩詫異地看他:“為什麼要追?”

也對,沈懷英心道,看來母親的希望又落空了。

沈懷英的母親也就是景珩的義母,不僅操心沈懷英的婚事,對景珩的婚事也很上心。

托沈家的關系,景珩如今在羽林衛中任職,出了前朝叛亂之事,羽林衛如今大不如前,但沈家自有計較。

羽林衛中郎将周崎很欣賞景珩,周宛宛是周崎的庶女,大概是常聽父親在兄弟姐妹面前誇獎景珩,不自覺上了心,找機會偷偷看了一眼,見是個翩翩少年郎,心裡更加喜歡。

沈母聽說此事也很歡喜,這親事要是能成,實乃一件大好事,然而沈懷英一看這情形,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樁親事是沒戲了。

兩人又聊了兩句,景珩話裡話外都是想一個人待會兒,沈懷英也懶得自讨沒趣,正要告辭離開,目光向下一瞥,眼尖地發現樹幹後露出一小片紅色的衣角。

沈懷英大為驚訝,樹後還有人,而且是個女子。

他心思急轉,定了定神,不動聲色地告辭離開。

沈華英一走,許妙愉立刻走了出來,惡狠狠地盯着景珩道:“你這個登徒子。”

景珩失笑道:“許小姐,要不是你想害我在先,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我要是登徒子,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完好無損地跟我說話嗎?”

許妙愉小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卻不得不承認他說得有幾分道理,于是問道:“你既然不是登徒子,前些日子在蔣家外面做什麼,還向我打聽熙怡的下落?”

她這話可問到點子上了,景珩皺了皺眉沒有立刻回答,反而環顧四周,急切道:“蔣小姐人呢,怎麼沒和你在一起?”

“熙怡不舒服,去後邊休息了。”許妙愉下意識答道,說完就覺得不對,自己為什麼要老老實實回答他的話,又瞪他一眼,“你給我說清楚,你打聽熙怡究竟有什麼企圖?”

“蔣小姐是一個人過去的?”景珩無視了她的疑問,又問道。

許妙愉這回說什麼也不肯乖乖回答了,“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景珩審視地看着她,忽然歎息了一聲,說道:“好吧,我看你是真心關心她,告訴你也無妨,前些日子,有些三教九流的朋友告訴我,有人想對蔣小姐不利。我父親曾受蔣大人的恩惠,所以我想幫助蔣小姐。”

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理由,許妙愉半信半疑,總覺得疑點重重,“你一個人能幫什麼忙,怎麼不告訴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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