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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第 3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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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盛夏,厄斯進入9月初秋,雙球戰争在厄斯首都寬迎四周,連續不斷爆發。

在寬東,成元霸調集5萬大軍,與于皓南在湘齊以北兩邊呈工架之勢,朝蘇皖中區大舉進攻。而在蘇南方向,剛剛降落厄斯的一員大将範恒滿,率領Angel野戰軍程嘉裕、傅哥路等副将,奮起迎擊3倍于己之力的封騰沖空軍總轄區,連續作戰兩個月,七戰七捷,共殲厄軍6萬餘人,拿掉了籠罩在寬迎市上空的“空中堡壘”。

而在其他幾路方向上,我軍卻連遭挫折。8月底駐守淮南區的希爾德将軍、王長明将軍所率陸戰隊被敵軍瓦解,不到一周,未等大軍回防,全部陷落,而9月初,長鳴、長崎兩座面積較大的省份也接連退敗,胡奇然、刁安首将軍身死犧牲,北邊戰局迅速惡化,厄軍轉道從首都郊區南北兩線對A軍的半包圍之勢由點及面,陸續形成,使我軍南北走向戰場變得十分狹窄,進退兩難。

因此一進9月,于皓南便率兵從蘇中地區緊急支援,調動主力部隊急速北移,意圖擴張敵後地區。就在運河以東的蘇北長廊,他們遇到了最強悍、最殘忍的生化攻擊。

秋風乍起,長夜更深,冷風吹起,伴随着Aland沖鋒陷陣的号角聲,A軍戰士各個身穿盔甲,面上籠罩黑紗,手持w炮,匍匐奔到前方,未等識得敵人埋伏之地,忽見前方一支支銀色利箭從遠處劃破長空,呼嘯而至。

刀槍尚未交至,而慘叫聲連連四起,戰士們隻覺得一陣無色無味的煙霧飛起,忽然滿目刺痛,當即飙血,而捂着眼睛正在痛叫時,射來的箭卻不止投毒作用,未等片刻,立即爆炸,緻使前頭先遣軍當即骨肉橫飛!

“退!”發現前方有詐,主将于皓南立刻下令撤退。

那蘇東古城的兩邊大門,仍舊關着,隻是不到片刻,暴雨般的銀色箭矢便再一次細密如雨下,斜飛出城,飛躍城牆,向他們一陣陣襲來,穿透戰甲軍衣,所過之處,血污翻飛!

“報!敵軍這回用的武器咱沒見過,先奪視力再來爆炸,銳不可當!”

“報!我軍先遣戰士有去無回,傷亡慘重!”

“報!敵軍破門而出,坦克大炮開路,發射武器數以千萬計!”

張吉惟道:“于總,咱們避無可避,恐怕要立刻向後遷移,及時撤軍!”

“不能撤!”孫舜香道,“後方涉及窟水,焦甯、華城、錫陽四座城池,一旦被敵軍接連驅趕持續後移,隻怕大軍踏過,我們上半年搭建的後方根據地将被敵軍奪去!”

“可眼下華中三軍困守此地,已無力與新式武器抗衡,隻怕蘇中還未奪回,蘇北已岌岌可危!”

“于總!”二人一起看向于皓南。

“新式武器誰沒有?”于皓南手中拿着那敵軍發射來的銀色利劍,“不過是新瓶裝舊酒,欲蓋彌彰!”

他立刻下令大軍不再後退,而是把方缇上次提供的“未達标”武器“傾炮”,全部列出。

“空軍第1-17戰隊聽命,”于皓南道,“在蘇東城内低速盤旋迂回,30公裡左右,投擲傾炮。”

“傾炮?”一衆将領們面面相觑,“于總,傾炮隻能打自己人啊!”

“這是非一般的傾炮,雙方都會昏迷,你們隻要做好防護措施,這回昏的就是厄斯人!”

Aland立刻重新調整部署,采取“空中投擲”“避實就虛”的方針政策,連續不斷派遣轟炸機在蘇東領空上輪番進攻,企圖打亂厄軍“銀色利劍”的殺傷裡,傾炮速來“見風使舵”,空中體積極輕,初秋的晚風陣陣,吹得這股傾炮的風,細密如針孔,飄散到蘇東城内每一個角落。

6個小時後,兩邊戰區忽然安靜下來了,連續不斷數日不散的槍炮聲,也接連歸于甯靜。

“于總,敵軍沒動靜了!”

“報,厄軍首發軍力持續萎靡,一蹶不振!”

“報!敵軍新式武器停了!”

“機會來了!”于皓南道,“全體将士聽令!以軍裝領帶為眼罩,遮住雙眼,手持槍炮,入境反攻!”

“是!”

于皓南一馬當先,沖鋒在前,蒙着眼睛率領千軍萬馬,分3路向蘇東城内撲去。

敵軍還在傾炮的毒物下奄奄一息,頭暈腦脹,而Aland一萬三千餘兵力,猶如潮水一般迅速湧來,整個蘇東曠野如黑雲壓境,伴随着雙方聲嘶力竭的呐喊聲與呼喝聲,殺戮從天而降,他們的銀色箭矢雖然力量可怖,但在毫不畏懼的A軍面前,既傷不了眼睛,便沒了震懾作用,A軍們各個眼上蒙着領帶,遮不住他們跟厄軍決一死戰的豪氣雲天,大片的厄軍兵卒倒斃于血泊之中。

七天七夜,Aland鳴金收兵,号角聲響徹大地,這一血戰,空中抛灑熱血,士兵們的頭顱滾落在地,而勝利雖然來之不易,但金戈交鳴後,于皓南大勝蘇東,士氣響徹天地。

“于皓南,你們有傾炮了!”

封騰沖坐鎮甘嶺上空戰機之上,一貫把自己藏得很隐秘、很安全的老賊,在看到蘇東敗勢難挽,終于忍不住與于皓南的戰機進行空中喊話。

“是,我們有專門對付你們的傾炮,”于皓南道,“是方傾總統給予你們的嚴重警告!”

“不要太得意,”封騰沖一雙殺得血紅的眼睛在猙獰的面孔上閃動着仇恨的光,“百萬厄軍英魂不散,一定會讓你們屍橫遍野,血滿我厄斯長河!”

“就在這兒放大話吧,封騰沖,我看你能得意到幾何。”

未等說完,就在視頻通話窗口上,封騰沖忽然從一旁抓住一個女人的長發,讓她的臉瞬間出現在鏡頭之中。

熟悉的眉眼,亮棕色的眼睛,飽滿的唇形,雪白的臉蛋,因為懼怕而不斷抖動的雙肩,以及小鹿般澄明懵懂又恐懼的眼神。

于皓南一瞬之間臉色黑沉了下來。

封騰沖當即哈哈大笑,抓着她的頭發,狠狠地啃咬了一記她的臉頰,大聲說道:“于皓南!你的美人每天在我的身下……”

“那是假的,不是真的,”于皓南眸光眯起,冷聲譏諷,“假的永遠都不是真的,而你也不會知道,真的有多麼銷魂。”

封騰沖面容一滞,于皓南的戰機已經猶如炮彈一般,迅猛發射,向封騰沖的戰機群俯沖過去!

一望無際的戰場轉到了雲層之上,熊熊火光映照得天際夕陽一片血紅,封騰沖的殲-17在于皓南的殲-22的圍攻下機翼燃燒、爆炸,空氣中充斥着令人作嘔的鐵屑與血腥氣,而36架作戰機瞬間化為鐵血戰甲,守護在封騰沖的戰機前面,掩護着他們的主将落荒而逃。

蘇東上空彌漫硝煙,久久不散,滿身血污的厄兵在做着最後的拼死搏鬥,一邊昏頭漲腦的舉槍亂射,一邊發出野獸般垂死的嘶吼,最終A軍撕破南北走向的防控網,守住了淮陰與淮安。

“報,于總,我們在清理戰場時,發現封騰沖左膀右臂之一,袁紹起!”

“很好!”于皓南摩擦着手上染血的繃帶,“把他頭顱割下,挂在蘇東城牆上!”

“是!”

“報!我軍盤點敵軍戰備,一共繳獲銀色利刃上萬發!”

“好!”

“另擒獲敵軍醫學與技術指揮官邱鞍山,可他閉口不言那銀色利刃的武器到底是……”

“殺!”

于皓南擺手,這東西不用敵軍來闡述,自己人就能破解。

“報!敵軍殘部擒獲一名俊俏男子,頭戴假發,面容……呃,神似李少将……”

“殺!”

于皓南皺眉擺手,想到不想,立刻下令。

封騰沖特别喜歡搞這種“李若希人偶”來惡心于皓南,即使明知這是故意讓他動氣,意圖動搖軍心,可每次,于皓南都很惡心,也很憤怒。

好在……也不能說是“好在”,反正現在的李若希,燒傷以後花花臉了,恐怕封騰沖還不知道,他搞的那些臉上“潔白無暇”的人偶,已經讓于皓南内心不起任何波瀾。

這幾天都是“殺”與“不殺”的選擇,于皓南做決定一貫利落幹脆,一連坐鎮蘇東古城幾天,大小事務由張吉惟、孫舜香幫着左右分擔,都已迅速完成。

第七天,部下來報:“方少将來了。”

于皓南面色稍緩,迎了出去,跟方缇雙手互相拍擊,笑着進了大軍營帳。

“一路過來地上都是燙的,燒紅了一大片,”方缇道,“戰事這麼緊張嗎?”

“差點兒輸了,”于皓南對弟弟說話就不那麼端着了,“他們有新式武器。”

“喲,發展挺快,”方缇站起身來,“我去看看。”

“不急,”于皓南問道,“你怎麼過來的,上回說在安全屋。”

從福永鎮到蘇東,等于橫跨厄斯北半球,又是戰時,一路還不得過五關、斬六将。

方缇沒敢說他是王宇行開着螺旋戰鬥機把他空投淮陰平地上,隻說:“我有外援,不是咱們軍隊的人,給我送來的。”

“湯姆嗎?”于皓南直接問道。

方缇心裡咯噔一聲,點頭道:“啊,是啊。”

“能信任嗎?我聽得稀裡糊塗,還不是咱們軍中的人。”于皓南是聽範承毅跟範恒滿的對話,順帶聽了一耳朵,說是方缇外聘了一個神槍手做保镖。

“認識小半年了,可以信任,”方缇笑了笑,“本來就是咱們水星人,年紀……比咱們都大,經驗老道。”

“嗯,要記住,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方缇點了點頭。

這種被父親于浩海和哥哥于皓南奉為金科玉律的話,其實方缇有自己的見解。

他認為人是會變的,流動的,甚至幾年之間,會變得完全不一樣,用他的時候,或許還是可疑的,可不用的時候,也許對方獨自忠誠。

但這種話他不會跟二哥反駁,因為A軍,特别是從Art、Anger、到Aland,于家三代一脈相承的A軍,都一定是凜然正氣,不可變節,不可移動、不可侵犯的,這是“浩然正氣”,也是“A軍血脈”,他小葡萄在這“人是會變的”,胡說八道,那簡直是倒反天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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