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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第 3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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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征(AIDS)的防護與治療,在厄斯患者大多都是女性的情況下,對方缇來說,是個不同于治療男性Omega病症的全新領域,也是對他對此類病症醫術和診斷治療的重要挑戰。

在水星巴爾幹病症流行的早期,大多數的HIV感染者都是同性,因為本身水星上女性的數量就很少。但是,随着此病根源在厄斯流行的進展和流行病學調查的不斷深入,方缇發現由于這裡的異性人群規模大,HIV在異性人群中傳播已經成為當今厄斯的主要傳播方式,占全球總感染人數的85%,而男性傳給女性的機率是女性傳給男性機率的2—4倍,相差懸殊。

換句話說,這些病症感染者中的女性大多因為厄斯本地男性對生育資源的掠奪、侵占和肆虐,才成為男人“繁殖鬥争”的犧牲品,無辜染病,可憐等死。

方缇在初次診治AIDS女性患者時,就曾思索過那個萦繞在戰争陰影下,所有人都曾疑惑過的問題。

雙球之戰,如何才能平息?

有足夠多的女人或是能夠生育的Omega,厄斯人就不會向外擴張、侵犯别國主權、掠奪性/資源了嗎?那女人和Omega,又憑什麼被當作資源,用以平息雙球戰争?

還不如女人和Omega手拉手,都遷移到别的地方去,隻讓優質的男人和男性Alpha,有同居的機會。

他在繁忙的診療和巡房過程中,腦海裡會忽然閃現這種關于“戰争”的思考,而表面上,他卻一如平常專業冷靜的醫生,采取的治療方法,既取材于巴爾幹時期的臨床效果,又因為厄斯病症的不同而開出新的療法,但不論是基于Crispr-Cas9技術的EBT-101療法還是目前用于人體實驗的mRNA疫苗,對安全屋的搭建者于皓南來說,這都是相當昂貴的一筆治療費用。

從醫生方缇的角度來說,這裡無辜的災民跟巴爾幹紅昭軍又多麼相似,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戰争受害者,他很感激二嫂與二哥聯手施行人道主義的英雄氣魄,能夠在參與戰争的同時,救人于危難。慶幸有了他們,才讓這些患者有了治愈的希望,而不是隻能等死。

但從少将方缇的角度來說,他有些懷疑于總大把大把的錢花在治療災民的AIDS上,還有多少資金能夠用于購買武器和養兵千日上。

等他巡完了整座安全屋建築群,看完了1471棟活動闆房内的患者後,外面已經全部都黑透了,他一看腕上手表,糟糕,14個小時過去了!

厄斯的白天黑夜都比水星要多一倍,所以方缇常常“不分晝夜”埋頭在病情診治和科學研究上,而因為對“缇彈缇炮”的創新和改進,距離上次來到安全屋治療患者,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他看到患者病情有新的進展,就在不斷調整後續的診治和靶向治療方案,等到回過頭來,才發現王宇行被他撂在小黑屋裡,已經14個小時。

“我要打包盒飯,多多的!”

他脫下白大褂往後面的員工食堂跑去,邊跑邊對助理醫師喊道。

“有沒有漢堡?!披薩,披薩也行!給我多多的!要四人份!”

他拒絕了其他同事一起出去吃飯的邀請,而是拎着兩大兜子沉甸甸的快餐往自己的研究室方向猛跑,同事們都很奇怪,方醫生看起來是很餓也很急,但卻不願出去吃,而是飛速回到自己的地盤,“獨自做豬”,實在是很奇怪。

方醫生不像社恐啊?

“……王星兒!”

方缇推開了門,一腦門的汗,手裡拎着的食物都差點兒扣在地上,被他連忙拎起來,放到桌上,震驚甚至有些驚恐地看着王宇行。

“哈喽啊,回來了。”王宇行雙手拿着遊戲手柄對着電視,穿着一個白色t恤和藍色睡褲,非常悠閑,正對着電視打遊戲,看到他回來後扔了手柄,起身活動活動肩膀和手臂,笑着走了過去。

“你憋壞了吧,餓壞了吧?!”

“沒有啊,”王宇行伸了個懶腰,“一天沒出去也沒有活動量,一點也不餓……”

沒等說完,他肚子抗議地叫了起來,連忙伸手捂住了腹部,禁止它發聲。

“哎呦,這麼老實,”方缇心疼地擡手摸了摸他的臉,也蹭了蹭他的肚子,“冰箱裡也有湯姆的面具,看到了嗎?怎麼不出去找東西吃,我本來幾個小時前,還想着讓人給你送飯,後來一個患者高燒不退,又口吐白沫渾身抽搐,我就去給她打鎮定了……”

“沒關系,”王宇行道,“餓幾頓沒事,餓幾天都沒事,你王哥我已經不像你小時候認識的那麼嬌氣了。”

倆人将白色簡易餐桌上鋪滿了食物,王宇行從冰箱裡拿出了葡萄酒來,倆人相視一笑。

“不過忘買紅酒杯了。”

“那就對瓶吹,”王宇行笑道,“你這還是成人以後才能喝酒吧。”

方缇默言不語。

“好哇,未成年的時候就喝了?!”

方缇嘿嘿笑了笑。

小時候他在父親方傾的辦公桌下面玩乒乓球,球偶爾滾到右下方的小櫃子門口卡住,他悄悄打開門,就發現裡面有瓶裝的果酒,上面畫着金色的大柚子。

原來方咪咪處理國務,有時心煩想罵人的時候,就會悄咪咪地打開櫃門,從底下拎出一瓶來,偷偷仰頭灌上一大口,然後“爽啊”叫一聲,舔舔嘴,心滿意足。

方缇聞了聞瓶口,又甜又辣的,胖乎乎的小手也扭開瓶蓋,猛灌一口……然後,醉倒在總統辦公桌底下,被袁秘書發現,驚慌失措地抱出去“搶救”。

“還是個小酒鬼,”王宇行拍他的腦門,“這可不能随便跟别人喝,跟我……還行,别人,任何男人,都不行,知道嗎?”

“嗯。”方缇拿出倆塑料杯過來,等王宇行開了瓶口,各倒了一杯,還雙手端着,遞給了王宇行一杯。

王宇行好笑道:“那咱們幹了它?”

“先醒一會兒,這個度數高,你先吃點别的東西,墊吧墊吧。”

王宇行點頭:“還挺懂的,一看平時就沒少喝!”

“我是醫生,”方缇搖頭晃腦,“養生的事能不懂嘛。”

王宇行吃了兩塊披薩,那陣饑餓的感覺便過去了,拎起酒杯跟方缇碰了碰,讓方缇“随意”,自己仰頭都幹了。

畢竟是果酒,跟他常喝的有後勁兒的伏特加比起來,也就是氣泡水。

方缇見他不吵不鬧的,情緒穩定,反而有些好奇。

“以前你渴了還是餓了,冷了或是熱了,都會馬上大叫。”

“那個‘以前’,是我十七八歲吧?”王宇行哼笑一聲,“太遙遠了。”

那時大叫,養父母尹瀚洋索明月會來管,義父步睿誠也會過問,即使流落到巴爾幹時,趙叔叔們也會關心。

但後來發生那麼多事,甚至跑到了厄斯,他已經學會默默咽下所有感受。

“是因為……那陣兒在超市裡偷面包嗎?”方缇問道,“後來就習慣了。”

“……誰偷面包了?”王宇行反問道。

“是‘去超市進行能量補給’,”方缇改了說法,“就是汪雨剛掉馬的時候。”

“嗯,差不多吧,反正我承受能力挺強的,有時候就是自己懶得振作,純粹是懶。那陣兒汪雨……當不成的時候,兩邊都來抓我,我隻能到處躲,别說你這24小時有熱水,還有電視看、遊戲玩的房間了,就是外面公路底下的橋洞,我都住過,連過路的狗,都朝我叫喚。”

“那為什麼……朝你叫喚呢?”

“因為它們也住橋洞,”王宇行笑道,“那時夏天,天天下雨,它們也不想被澆到。”

他本來想逗方缇樂一下的,但方缇笑不出來,隻是靜靜地聽着,将盒子裡焦香的雞翅膀,都推到王宇行面前去。

王宇行在養父母面前挺愛裝慫、裝膽小、裝哭的,但在方缇面前,他不願提起自己的狼狽往事。

“哎,不是讓我健康飲食了嗎?怎麼還給我買這些飯吃。”他立刻轉移話題。

“前幾天倒是讓你吃了幾回蔬菜,”方缇道,“吃芹菜的時候你說自己是兔子,吃堅果的時候你說自己是倉鼠,吃得就少了,明顯不合你胃口。”

“沒關系,慢慢我就改過來了,你不說那麼吃能長壽嗎?”王宇行道,“我不想死你前面去。”

方缇笑了,提起塑料酒杯,跟他碰了碰:“是你想跟我白頭到老。”

“嗯,對,就這麼回事。”

王宇行不好意思自己說,隻是跟方缇碰了下酒杯,深表贊同,仰頭又給喝了。

倆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兩瓶酒進去了,方缇渾身發熱,頭都有些發昏,王宇行卻仍舊臉色白白的,語氣平穩鎮定,說話也沒跑偏。

“我發現你海量啊。”方缇看到他身側下面的威士忌都空了兩瓶,那是白天喝的,晚上又混了葡萄酒,還氣定神閑,頭腦清明。

“酒類信息素就是這點兒好,”王宇行道,“喝多少都從血液裡散發出去了,不過平時我也不敢這麼喝。”

“頭腦,”他指了指自己的頭,“是我行走江湖的不二法寶。”

方缇點頭道:“确實,好身手不如個好腦子,我經過這次,武器差點兒讓人搶了,也覺得不該……埋頭醫學研究了。”

“那你要幹嘛,行軍打仗嗎?”

方缇搖了搖頭:“起碼,先掌握下目前戰争局勢。我聽發哥說是雇傭軍來搶我的藥,丁總搶的,我就納悶了,丁總,丁總,他瘋了嗎?”

王宇行見他撐着自己酡紅的臉蛋,有些體力不支的樣子,歪歪倒倒的,像是困了,便起身将他扶住。

“你醉了,先睡會兒。”

方缇看到自己的雙腳并攏,忽然仰面朝天,躺在王宇行寬闊的胸膛裡,被抱得穩穩當當,小心翼翼地放進被子裡。

他低頭吻了吻方缇的額頭,在沒有别的動作。

“不要嗎?”方缇雙手圈住王宇行的脖子,眼神朦胧地看着他。

“我要在你清醒的時候,”王宇行低頭撞了一下他的額頭,很是愛憐地吻了吻他的唇,倏地放開,“我可是個理智的人。”

盡管第三條腿都直楞楞地杵過去了,他還是決定做個理智的人,将方缇好好地放進被子裡,像藏一個珍稀的寶物,用被子将他四角蓋好,便去浴室沖涼了。

方缇歪着頭,抓着被角,看着他的背影。

王宇行的本質裡,有一些很天真也很純粹的東西,比如“愛”,還是“恨”,很絕對,也很有排他性,是一種……說不出的“幹淨”。

對待自己,他也一以貫之。

方缇對着浴室中他的背影,醉醺醺地笑了,等到王宇行過了很久出來,他已經沉沉睡去了。

“就知道耍我。”

王宇行氣憤地捏了捏他的臉蛋,雙手扣在他的身子臉側,控制着自己,輕輕地吻了吻他。

剛過十八歲的方缇,沖動地就像喝了假酒,而真正喝醉了的方缇,隻要頭腦不清醒,王宇行都不會動他。

他要等方缇完全長大成熟以後,明智地選擇他。

第二天早上,方缇醒了,伸了個懶腰,看到王宇行坐在地上,背對着他,手裡拿着一個平闆電腦寫寫畫畫,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眼中一亮。

“你沒睡嗎?”

“我睡醒了!”

“這麼早?”

“十點多了,這位公主,”王宇行揉了揉他的頭發,盡管不大願意,可也不得不如實相告,“外面有人敲門,又來找你了。”

他有點兒擔心方缇一走又像昨天一樣,落下他十幾個小時,但方缇在醫研所就很忙碌,甚至在厄斯醫院潛伏的時候,也忙得腳不沾地,好像做醫生的人,都要跟時間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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