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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第 19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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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主要目标是尋人的小型會議,參會者并不多,于浩海和丁一劭,以及于皓南和丁一翼四人,剛好兩對父子,都面容嚴肅,在駐地軍大營一個會議廳裡碰頭、交流情況。

“張雁麗的兩個副将來報,他們的主将失蹤了72小時,就在鳳鳴島與文煜島交界處海岸,一艘停泊在海中的戰艦上,人憑空不見了。”于浩海道。

這也就是讓丁氏父子來參會的主要原因,一是文煜島和鳳鳴島之間海峽,歸屬晖陽島管轄地界,再就是索大豹接管海航運輸,海上人失蹤了,找丁家的人去辦,能更容易些。

“有筆錄嗎?”于皓南問。

三份文件發到了他們手上,警方已經第一時間介入,提審了張雁麗的兩名副将。

“當時這倆人就在船艙外面,”丁一翼翻看筆錄說道,“想來張中将是去那裡傳遞消息,或是見什麼人,他的副将竟都不知道是見誰,被屏退在外,過了幾小時後,也沒人上船,更沒人下船。”

“戰艦仔細搜了嗎?”于皓南問道。

“上上下下全部翻了一遍,連箱子櫃子床底海底都搜遍了,”于浩海道,“茲事體大,伊中将的慘禍蒙在一衆将領心中,留下了陰影,這一年多,從沒有單獨外派過Omega戰士去前線過,也是因為這個。如果,張雁麗落在了厄斯人手裡……”

第一步,冷氮槍砍掉手腳,第二步,捆綁在床上,第三步……就會變成厄斯人的懷孕機器,生育工具。

伊中将被發現的時候,已經被糟蹋得不成人樣,腹中懷有八個多月的身孕,現在生下了和不知道哪個厄斯人的孩子,一個沒有性腺、沒有ABO特征的男孩,如今寄養在水星醫院裡。

像這樣的孩子,軍隊内部私下裡統稱為“雜種”,在他們俘獲的戰犯中,已經有469人。

于浩海作為張雁麗的主将幾乎不敢往下想,更别說于皓南從小跟範恒滿極其親近,對張雁麗更是有着親厚的情誼。

“于皓南,你把若希現在送哪兒了?”丁一劭忽然開口問他,在他立軍牌、升軍旗的過程中,已經有人告知了丁一劭,李若希出現在了于皓南在皓南島的閱兵儀式上。

“新兵營裡,”于皓南道,“他現在很安全。”

送李若希回去的路上于皓南已經聽說了張雁麗失蹤的消息,一路阖着眼睛閉目養神,沒有流露出一絲情緒,否則以李若希跟張雁麗的交情,估計立刻就能炸毛,絕不會安心回到營裡去。

丁一劭微微蹙眉,已經沒什麼心思看下去了,于浩海的一個屬下丢了,二星中将,身手極其矯健的張雁麗,還負責給若希帶訓過一段時間,都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失蹤,可見現在這水星環境對Omega來說多麼惡劣。

丁一翼一直皺着眉頭,翻看這寥寥幾頁筆錄,說道:“于總,這個信息模棱兩可,我很難從裡面推測出來什麼有用信息。首先,張中将那天去到文煜島交界,是想去看誰,想做什麼,兩個副将竟然都不知道,這合理嗎?再就是事情出在了二星中将身上,我們這少将能夠知曉他目前執行的任務情況嗎?”

“我沒有給他下發具體的命令,讓他做什麼,”于浩海道,“我們現在各級将領都按要求防衛自己的駐守島嶼,排查厄斯人,或是等待厄斯人出現,張雁麗的守衛領地在駐地,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文煜島附近,我并不知道。”

丁一劭道:“于總,這張雁麗雖然軍籍屬于Angel,但他丈夫範恒滿,咱們都知道,那是Anger的舊部,總統當年雖然擱置了Anger但沒有廢除這一軍牌,範恒滿還是總統的部下,而這張雁麗,難保不是配合丈夫執行總統的命令……”

“第一時間就去問過總統了,”于浩海道,“總統的意思是,不惜任何代價,全力營救張雁麗。”

“那範中将/範叔目前人在哪裡?”丁一翼和于皓南同時問道。

“我不清楚,範恒滿一直來去自由,歸總統管轄,”于浩海道,“而總統現在也不清楚他的去向。”

丁一劭和丁一翼父子二人,對視一眼,都覺得這事沒法做了,好像于總司令和總統都有所隐瞞,或者也都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那範中将也失蹤了?”丁一翼問道。

“我試着聯系他,看看能不能聯系上。”于皓南道。

“你讓他立刻回來,找尋他的夫人,”于浩海道,“這事非常嚴重,關乎軍隊士氣和軍心穩不穩,如果是厄斯人出手,估計會和咱們談條件,應該不會把他隻視作一個Omega……”

“難說,厄斯人是沒有人性的,隻圖生孩子,”丁一劭看看腕表,“失蹤三天才報到你那裡,現在已經過了一周,隻恐怕……”

“不論是死是活,都要去找,”于浩海道,“丁一翼,去請索菲娅或是你豹叔一起找一找,人是在海上丢的,如果找到了,算你大功一件。”

“得令!”丁一翼幾乎等不及了,抱着案件資料就往外走,跟于皓南對上。

“你在陸地上找,我在海裡找,如何?”

“可以,”于皓南點頭道,“另外,盼盼的安全……”

自從三月份方盼盼給他打電話,說經過考慮他決定還是加入Air,追随丁一翼,沒等他說完,于皓南就挂斷了電話。

“那不用你說,”丁一翼道,“你也别随便把我哥帶出去了,不安全,你也付不起責任。”

兩個少将走了,丁一劭和于浩海沉默以對。

半晌,丁一劭道:“一個二星中将,倘若被厄斯人劫去,讓人給做成了生育工具,又大着肚子回來,也是A軍又填一大恥辱。”

“你什麼意思?”于浩海冷峻地看向他。

“如果A軍人手一把冷氮槍,還會丢這個人嗎?”丁一劭一語雙關。

“那苦的會是全天下的老百姓,”于浩海道,“冷氮槍落入不安分的水星人手裡,也一樣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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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翼的偵查方向不難想象,第一時間在海上各個島嶼放花紅、釣長線,提供線索者,重重有賞。重金之下,各個關于厄斯人的線索紛至沓來,丁一翼為了判斷這些線索的真僞,已經廢寝忘食,徹夜不休。

于皓南跟父親方傾通了一次電話,詢問範恒滿和張雁麗目前有沒有接收指派的任務,方傾的回答是沒有。

自從年初範恒滿配合章楠絞殺王宇行,方傾已經給他冷處理了大半年,一次都沒有傳召,張雁麗更是從來沒有安排任務,畢竟他的軍籍在Angel,方傾未曾插手。

他的臉色極其不好看,望着兒子時甚至有些慌張和失措,問“有沒有進展”,于皓南隻得告訴他,現在沒消息,也許反而是好消息。

……如果真的落到厄斯人手裡,為了生育,張雁麗現在一定是活着的。

至于聯系範恒滿,無論是方傾派人去找,白玉林去找,還是于皓南主動聯系,對方一直“未在服務區”。

于皓南隻得回到最初的地方,去到駐地市第一海警務屬,去看案發時張雁麗失蹤的那艘船。

他腳步不停,晝夜不分,去到這裡時,已經是淩晨一點多,用上了三星少将軍銜以及跟于總司令近乎一模一樣的臉,他才以最快速度去到了證物安放處,那艘停泊在海務警署後方海域的戰艦。

一進裡面,有個人身穿深藍色警服,趴在座位底下,手裡拿着一個手電筒,臉上戴着口罩,正聚精會神地用鑷子在夾地上的粉屑。

于皓南當即退後幾步,就在那看着,别影響警方辦案。

這位警員在地上摩挲了好半天,才忽然轉過手電筒,跟于皓南對上。

是老熟人了,梁孝铮。

“有發現嗎?”于皓南直勾勾地看着他手裡拎着的證物袋。

“我也是不死心,來找找,實際上這幾天法證人員都把這船每一個角落都翻遍了。”梁孝铮從船艙裡跳了出來。

“但你肯定會有新發現。”于皓南亟不可待地說。

無論是新通幹線還是狹鷗島,梁孝铮都是那個徹查到底、不放過一點兒有用證據的人。

梁孝铮見他這着急的神情,幾乎有點想笑了,手裡捏着袋子,有些猶豫地說:“我忽然想,案發當天船上面是幹燥的,後來查找,毫無打鬥痕迹,也沒有凝血藍光出現。可要是潑點兒水上去,模拟當時海上船隻颠簸的狀态,也許另有發現。”

所以,他拿着礦泉水去澆了船艙内部,把手裡的袋子提起來,用手電筒的光,照上去:“找到了木闆縫隙裡的一點小玻璃渣,不知道有沒有用。”

沒有水淋上去時,這玻璃渣就跟沙子和灰塵凝在一塊兒了,用小刷子掃都掃不出來。

于皓南聚精會神地看那袋子,甚至接過袋子,用手電筒的光反複照着,屏住呼吸地看。

梁孝铮被他這麼仔細凝視的樣子反而弄得有些緊張,生怕這就是普通碎屑,對案件偵破沒有幫助。

“我知道海軍們經常在船上吃一種軍備食物,泥螺罐頭,也許是罐頭玻璃渣,也說不一定……”

“梁警官,你真是我的貴人,”于皓南打斷了他的話,“這不是普通玻璃渣,而是傾彈。”

倆人望着彼此片刻,立刻互相摟着對方的肩膀,急急忙忙地去到了警局内部證物處,讓法證科就這個方向勘察。

經化驗結果可知,這玻璃散發着淡淡藍光,堅硬且不易腐化,是富勒烯(C60),也是傾彈的外殼材質,于皓南也是久跟傾彈熟悉,才在手電筒光下,就看出它的淡藍光澤。

“如果張中将是被傾彈所擒,那行兇的人不該是厄斯人,”梁孝铮道,“厄斯人如果有傾彈會來綁咱們的一個中将嗎?隻怕會有更大的作用。”

比如用于實驗,想要複制傾彈,傾彈打水星人可是再方便不過,或者,用傾彈殺回新兵營,掠奪李若希這雙性人。

“傾彈是有編号的,從哪出去能查到來源,這東西隻剩殘餘彈殼,說明行兇人知道把它的碎片扔到海裡,”于皓南看着屏幕上逐漸放大的碎末,上面零星有兩個線條圖案,“不過,還有更簡單的對照方法。”

他直接從Angel内部調閱機密文件,張雁麗所屬軍隊内部,由他可支配的傾彈上面,附有他的指紋圖案。即使碎片隻剩零星線條,依然可以跟指紋兩相對照

很快的,電腦上出現了“match”标識,證據顯示,這傾彈就是張雁麗自己的武器。

調查方向陡然變了,梁孝铮道:“這麼說是張中将被反殺了,看到對方的那一刻便掏出了傾彈,結果他被人擄走。”

“對方應該不是顯而易見的灰棕色眼珠厄斯人,”于皓南判斷道,“不然張中将不會首選放出傾彈。”

放槍是最快捷有效的,發出傾彈,反而對厄斯人是無效的。

“可厄斯人是會易容和戴美瞳片的,之前抓了不少厄斯人,在外貌上毫無破綻。”

“但張中将第一反應是傾彈,或者……這個人他認識。”于皓南說道。

線索到了這裡,就完全斷了,張雁麗海中戰艦上完全蒸發,他的兩個副将就在外面,離他距離不到300米,就算被人用傾彈迷暈帶走,戰艦也是他管轄的戰艦,怎麼會無人知曉?當時船上一共就18人,現已全部扣押,進行輪番審訊。

于皓南心想範恒滿離家無論多久,都會跟兒子和夫人定時聯系,用不了幾天,他就會察覺家中異樣,主動回來了。

于皓南把得知的情況第一時間跟丁一翼共享後,去到了清正學園門口接孩子,範承毅。

隻是他對這接孩子需要提前站位的事一無所知,到了地方,根本沒有能把車開進去的可能,便下了車,步行到了大門口。

孩子們放學後像是剛出籠的兔子似的瘋狂地往外跑,于皓南仗着身高一個個看,剛瞄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孩子便撲到了一人身前,高興地喊道:“香香!你又來接我了。”

“是啊,在家太無聊了,你跟我回去玩兒,”孫舜香握着範承毅的手往外走,“今天作業多嗎?”

“不多不多,大概半小時就能完成。”範承毅捏着孫舜香的手指上蹦下跳,“周末我提前把作業寫好,咱們去看小葡萄好不好?”

“行啊,沒問題,都聽你的。”

“香香,你忽然對我這麼好,還帶那麼多叔叔接我上下學,”範承毅往外面那黑車看去,“我是不是在‘政治避難’?以前爸爸們不在家,我都自己寫作業自己吃飯睡覺的。”

“你想多了,避難的人是我,”孫舜香揉了揉他的短卷發,“你是蹭了我的光,陪我玩兒的。”

“好耶!”範承毅非常高興,有孫舜香在身邊的日子,可比爸爸們在家都要更開心。

孫舜香往前走了兩步,忽然站住了,看着前面那個人。

“南哥!”範承毅朝他揮了揮手

于皓南走上前去,将範承毅抱在懷裡:“承毅。”

“南哥我前些天在電視上看到你了,哇,好帥的軍服,白色的,還有金旗,Aland,你好威風!”

于皓南笑着拍了拍他的後背,站起身來,看向孫舜香。

孫舜香對他做了個鬼臉。

車一路開向孫舜香的家裡,政府大院後面的家屬樓,車裡的人卻都是于皓南再熟悉不過,仇金、仇木等四位叔叔。

原來方傾已經下了保護令,這段時間要把範承毅給看住了。

“南哥,你是找我玩兒嗎?還是找香香。”範承毅左看右看,隻覺得氣氛好像有些不對。

“找你,”于皓南道,“聽小葡萄說你也跳級了,現在是幾年級?”

“我初二了,你看我個子也不矮吧?”

“嗯,比葡萄高點兒。”

“我是Alpha男孩啊!那肯定将來比葡萄要高的。”

“哦,也不一定,”于皓南道,“要是葡萄整了什麼增高藥自己吃了吃,可能就跟坐火箭似的長高了,我都趕不上。”

範承毅皺着眉頭:“啊?”

孫舜香撇了撇嘴,這人可真會哄孩子。

到了孫家,家中大人們都不在,孫信厚掌管Aha,不在駐地,而章楠更是公務繁忙,不知去向,家裡有做飯叔叔和護衛,于皓南打眼一看,都是實打實的練家子,孫舜香自己在家,倒也是安全的,即便帶上範承毅,也是兩方保镖們看護這一小小宅院。

權勢滔天的國務卿總理章楠,竟然住的地方還沒他和李若希的新居面積大,而且裝修看着很古舊,像是20來年前的設計,這些年也沒翻新過。

幾個Alpha保镖們隻得在門外走廊逡巡,時不時換班,到樓下便利店去坐一會兒,實在看起來堪稱簡陋。

孫舜香泡了方便面給範承毅,于皓南搖頭說不要,看他們倆吃了泡面後,範承毅在孫舜香的書房寫作業,他們二人在外面小小的客廳裡坐着。

沒一會兒于皓南便感覺不自在,問範承毅“爸爸有沒有給你打電話”,範承毅的回答是“從來不打電話,想回來就忽然回來了”,想必在這個小孩這裡,也得不到啥信息,于皓南便起身說要告辭了。

“先是像打量狗窩一樣打量我的家,再像拒絕狗糧一樣拒絕我的泡面,現在坐了不到兩分鐘就跟屁股有刺似的坐不住了,”孫舜香慢條斯理地泡着紅茶,“怎麼地,我這廟小容不下你這大佛啊?”

于皓南笑了一聲:“好哥哥的樣子裝得我都快不認識你了,果然承毅一進去,你就變回原樣了。”

“我平時對他也沒有多溫柔,”孫舜香把一杯紅茶遞給他,“但是現在,非常時刻。”

于皓南心中暗歎一聲,接了茶,喝了一口,并不燙,味道還不錯。

他不得不承認,到了孫舜香的家,他有些驚訝,小時候也來過一次,但感覺面積沒這麼小、這麼破,可能他在瀛洲的家也不算大,但是現在看着這寒酸的兩室一廳,感覺孫舜香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樣,驕奢淫逸。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切,我平時的衣服和首飾,按照季度,那都是我爺爺……也是你青羚爺爺送給我的,我爸的行頭也是爺爺給的,”孫舜香道,“章總理和我爸倆人資産都不多,加起來才300來萬,駐地四環裡買不到一個全款房子。想不到吧?”

“孫叔一貫嚴于律己,軍風優良,”于皓南道,“章叔……我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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