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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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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人之間的悲喜不能相通。」

◆◆◆◆◆

“你醒啦?”

意識從混沌中清醒過來的那一刻,虎杖悠仁看到的是宇智波神奈的臉。

對方笑眯眯地看着他,好看的貓兒眼眯成了兩道淺淺的縫隙,紅豔的唇隙間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

蒼藍的眼眸太過璀璨,奪目的光輝從半瞌上的眼皮間溢出,顯得幽深瑰麗。

虎杖悠仁頓了頓,對方的臉慢慢地同他的臉拉開距離,看清楚宇智波神奈臉龐的瞬間,夜風恰到好處地從深不見底都黑夜呼嘯而來,冰冷的空氣掀開了男孩的衣擺,順着衣料的間隙鑽入皮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無言的悲涼從靈魂深處彌漫開來,詛咒之王的記憶和嘲諷一同在腦海裡翻滾,連帶着倒映出宇智波神奈臉龐的瞳孔也開始劇烈收縮、顫抖。

“奈、奈奈……”虎杖悠仁蒼白都嘴唇抖動着吐出幾個音節,幹澀的喉嚨刹那間像是變成了一個殘破的風箱,脫口的聲音沙啞,“你的臉……”

記憶裡的大多數女孩兒都會對自己的臉龐視若珍寶,用護膚品改善皮膚,夏天塗防曬霜防曬,就連兇巴巴的釘崎野薔薇在日常生活中也會下意識地愛護自己的臉。

“疼嗎?”宇智波神奈面不改色地問他。

虎杖悠仁搖頭又點頭,點頭又搖頭,單看動作,壓根就不知道他到底冷不冷。

男孩死死地咬住嘴唇,牙齒陷入唇肉,血絲順着破皮的地方滲出來,連帶着咽喉間溢出抽噎似的嗚咽聲。

溫熱的血液順着男孩高舉的手臂往下淌,淋淋漓漓地塗滿了他的大半張臉,鐵鏽的氣味在夜風裡翻湧,鮮血順着被捅穿的傷口溢出來,光潔的玻璃面被血液塗抹得亂七八糟。

他看着宇智波神奈那張被劃得跟蜘蛛網一樣破碎的臉,來自靈魂和肉||體的痛楚同時席卷而來,他像是被疼哭了一樣嗚咽起來。

“别露出這幅表情啊。”宇智波神奈踩着腳下的鋼化玻璃,似笑非笑地看着虎杖悠仁,還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看情況,你應該比我更疼。”

她隻是樣子難看了點兒,這點傷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倒是虎杖悠仁的情況可比她糟糕多了。

涉谷的大樓在視野中是傾斜的,仿佛整個世界遭受了劇烈的颠簸和搖晃,然而真正颠簸和搖晃的是他們所在地這棟大樓。

她和宿傩一路打生打死,打到哪裡破壞到哪裡,沿途的建築物都被糟蹋了個遍,大樓腳下的街道被火焰燒得焦黑,路邊的電線杆被踹歪之後又被燒得一片漆黑,嗆人的濃煙從被擊穿的豁口裡翻滾而出,大半個涉谷被他倆弄成了世界末日的景象。

好在狗卷棘已經事先用自己的能力疏散了普通人,不然就他們這個打法,打到哪邊,那邊的人就得集體完犢子。

他們踩着覆蓋在大樓表面的玻璃幕牆,大樓的地基被打壞後,整棟大樓傾塌下去,意外地被隔壁的購物大樓架在半空中,斜着身子聳立在建築群裡,縫隙裡夾着天台被壓倒的廣告牌殘骸,被破壞的電線豁口吊在半空中,濺出星星點燈的火花。

漆黑的長棍穿過男孩肉實的掌心,直接捅進鋼化玻璃的窗戶裡,粘稠的鮮血順着地心引力,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男孩被單手釘在了大樓表面的玻璃幕牆上,背部貼着冰冷的鋼化玻璃,高空的冷空氣順着破爛的制服衣擺往上鑽,半截子腰肢直接暴露在空氣裡,但凡他閉上眼睛,妥妥一副兇殺案現場。

虎杖悠仁稍微擡頭,原本想要借着仰頭的動作把眼淚憋回去,視線卻無意間穿過漆黑的夜空,落在他們所在的大樓頂部。

光秃秃的大樓顯得格外可憐,原本位于頂端的天台不翼而飛,鋼化玻璃和混凝土的切口整齊利落,像是被人活生生切掉了一截子。

不,這就是被人為切掉。

“忍着點。”宇智波神奈伸手,捏住了捅虎杖悠仁掌心的黑棍,一邊開始動手拔棍子,一邊跟當事人聊起了天,“有點痛。”

“你拔吧,我不怕疼。”虎杖悠仁說。

宇智波神奈的動作頓了頓,盯着男孩那雙泛着水光的臉半晌,半晌過後猜慢悠悠地開始繼續手裡的動作,嘴上還一點都沒閑着。

捏着黑棍的手慢慢開始轉動起來,粗糙的表面碾磨血肉,疼痛像是燎上人體的火一樣,沿着神經一路竄上大腦。

虎杖悠仁本能地咬緊嘴唇,牙齒陷入柔軟的唇肉裡,直接啃進了皮膚。

“這玩意兒是我弄出來捅宿傩的。”

東西是她四百年前用構築術式做出來的,本身的性質和咒具差不多,帶有術式效果。

宿傩本體具有四隻手,四隻手就算了,還長了兩張嘴,這也意味着,即便是在雙方處在同一水平線上,他能同時做出兩倍的動作,念誦咒詞的速度也快上一倍。

就跟作弊一樣。

将這棍子制造出來的目的就是封鎖宿傩的第二雙手的動作。

至于那張嘴。

啧。

不管念不念咒詞,一張嘴已經足夠讨人厭,别說是兩張。

虎杖悠仁累得要死,先前被裡梅揍了一頓,後面被宿傩盜号,頂着他的身體和宇智波神奈打生打死,打架的是宿傩,耗的是虎杖悠仁身體的藍,這會兒還能睜着眼睛沒直接趴下已經算不錯了。

捅入掌心的棍子被拔出來的時候,沒能适應高空和現在的位置,差點從玻璃面上摔下去,好懸被宇智波神奈拽住了褲腰帶。

午夜的風呼嘯着穿過焦黑的街道,順着傾斜的大樓升到半空中,而後掀開男孩額前的頭發。

男孩被拎在半空中,好半天才抖着嗓子開口,“我是不是……差點把你殺了?”

他沒敢看宇智波神奈的臉,那張漂亮的臉被人劃的亂七八糟,皮膚被切開,地下的肌肉翻出被翻出來。

宇智波神奈一手拽着虎杖悠仁的褲腰帶,空出來的手在自己的臉龐上摸了一把,被切開的皮肉愈合之後,殘留在皮膚表面的血迹被抹開,不但沒有抹幹淨,反倒像隻髒兮兮的小花貓。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宇智波神奈松開拽着虎杖悠仁褲腰帶,失重的感覺湧入大腦,男孩的身體順着地心引力下墜,堪堪要摔成肉泥的時候褲腰帶一緊,被人像隻小雞仔一樣拎在了看空中。

緊接着又被“啪叽”一聲扔在了地上。

街道的路面還散發着焦黑的氣息,視野裡的電線杆東倒西歪。

“需要我安慰你嗎?”

宇智波神奈站在虎杖悠仁頭頂,彎下腰打量着對方有些呆滞的臉。

意識到什麼的虎杖悠仁頓了頓,五指深深陷入焦黑的瓦礫砂土之中,眨眼的功夫便翻身爬了起來,動作僵硬得宛若上了發條的木偶。

“……我知道了。”虎杖悠仁輕聲開口,像是在回答宇智波神奈的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安慰的話……我回來再聽可以嗎?我現在要去戰鬥了。”

聲音虛弱得像是在祈求,又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

臉是笑着的,但是比哭的還難看。

宇智波神奈撇了撇嘴,在對方邁開腳步的瞬間,一巴掌扇到他的粉毛腦袋上去,力氣之大直接把人的腦袋打歪,對方整個人直接踉跄了一下。

虎杖悠仁被打了個懵逼,擡起自己的粉毛腦袋,眼神裡帶着清澈的愚蠢。

“别哭喪着臉。”明明是個子矮的那一個,宇智波神奈卻居高臨下地看着一米七三的虎杖悠仁,一米六的身高兩米八的氣場,“殺我?就憑你?”

“全盛時期的宿傩要做到這件事也得花上不小的力氣。”

“五條悟就是這樣教你的?”

宇智波神奈伸出手在虎杖悠仁的額頭上戳個沒完,戳得對方的粉毛腦袋想小雞啄米一樣點個沒完,一邊戳一邊說個沒停。

“你身體裡的王八蛋本身就招人嫌。”宇智波神奈越想越氣,上頭的情緒來得莫名其妙,“你哭喪着臉想要膈應誰?”

宇智波神奈一邊說一邊戳虎杖悠仁的腦袋,虎杖悠仁像個棒槌一樣站在原地任由她戳,好不容易等她戳夠了,男孩的額頭已經紅了一大片。

虎杖悠仁的粉毛腦袋耷拉得更低了,抿着嘴唇不說話的樣子,好像随時都要哭出來。

“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來做什麼?”宇智波神奈順杆子往上爬,用那雙貓一樣漂亮的看眼睛瞪他,理直氣壯地開始趁火打劫,“你要用你的錢包來撫慰我被宿傩摧殘的心靈。”

言外之意就是她未來好長一段時間的甜點開支要算在虎杖悠仁頭上。

虎杖悠仁看着宇智波神奈瞪眼睛的模樣,藍汪汪的眼睛瞪得圓圓的,莫名想到餓了就理直氣壯要罐頭和貓條的貓咪。

如果是夏油傑或者伏黑甚爾在這裡,登時就能反應過來這厮是在趁火打劫,無理取鬧,打人的是宿傩,這賬要算也是算在宿傩頭上,輪不到虎杖悠仁。

還“被宿傩摧殘的心靈”,究竟是誰摧殘誰都還沒有個定數,反正這件事情放在她身上絕對不存在。

可對方是虎杖悠仁,反應當然隻有點頭點頭再點頭,老實巴交的粉毛高中生順理成章地把自己全部身家賣了出去,并且心甘情願。

“我衣服壞了。”宇智波神奈拎起破破爛爛的裙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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