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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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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建這座學府的主力軍是五條家,和五條奏扯上關系,并不奇怪,而那份草書的靈感來源本身就是五條奏。

那個時候的東京咒術高專也不叫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到了大正時代,這兩所專門教授詛咒的學府為了順利備案,合法面向普通人數量居多社會,才改了個像模像樣的現代風名字。

……

宇智波神奈和虎杖悠仁走的是高專不常走的小路,沿着陡峭的山坡繞到高專的後方,避開從學校的正門,從後方摸進虎杖悠仁平時待的地下室,刻意不引起人注意的代價就是繞上一條比平時遠的路。

據虎杖悠仁本人說,他現在還在詐死,讓他詐死的人是五條悟,被五條悟逼迫僞造死亡證明的人是剛才開車把他倆拉到後門就火速逃離現場的伊地知。

“話說起來,伏黑和釘崎還不知道呢。”虎杖悠仁撓了撓臉,“不知不覺,好像已經過去很久了。”

“你很害怕孤單嘛。”

宇智波神奈歪了歪腦袋,鴨舌帽的帽檐被擡高,清亮的月光在上揚的唇角上暈染開來,笑容莫名和五條悟有些相似。

虎杖悠仁頓了頓,轉而低頭看着痕迹斑駁的石階,開口的時候,連帶着聲音都變得很輕,單薄得像是一陣風就能吹走的羽毛。

“這麼說也沒錯。”

人都是貪婪的,吃過甜味之後,再去嘗試過去的苦會覺得格外難受。

他從小就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父母留在腦海裡的印象已經模糊得隻剩下沒有輪廓的色塊。

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好歹已經是過命的交情。

“不知道會不會被釘崎罵啊。”虎杖悠仁撓撓櫻花色的頭發,笑容透着寂寞的成分。

釘崎野薔薇是個火爆性子,一點就爆的那種火爆,詐死就算了,還不告訴她,回頭一定會被鐵錘伺候。

“話說回來,你和五條老師是親戚嗎?”虎杖悠仁說着還在頭發和眼睛上比劃了兩下,“你們兩個人的頭發和眼睛怪像的,連性格也……”

“蠢貨。”

還沒有說完的話被人半路截胡,男孩稚氣的臉龐突然開裂出一條縫隙,縫隙後是人的舌頭和牙齒,眼尾的細縫被撐開,鮮紅的眼珠轉動了兩下,三更半夜的,顯得格外滲人。

虎杖悠仁手腳麻利地揚起巴掌往自己臉上打,力度之大,清脆的巴掌聲直接驚起栖息在林子裡的鳥雀,振起的羽翅抖開漫天的鳥羽。

“抱歉,這家夥經常不打一聲招呼就跑出來。”虎杖悠仁說。

“那你可要把他看好了。”宇智波神奈意味深長地開口,“我可讨厭他了。”

“讨厭到甚至會遷怒到你的地步。”宇智波神奈眯起眼睛,活似一隻狡黠的貓,眼底浮動着一股子蠢蠢欲動,“比如我現在很想一腳把你踹下去。”

盛夏涼爽的夜風從繁茂的深林裡滲出,吹開了空氣裡的燥熱,也吹涼了虎杖悠仁的心巴。

這個高度被踹下去指不定得摔個四分之三死,虎杖悠仁捂着自己的臉,預防詛咒之王再次跑出來搞事情的同時,扭頭踩着台階往上跑,一邊跑,一邊丢下一句“我知道了,對不起”。

古老的明月懸挂在漆黑的夜空,清冷的晖光潑滿了樹梢,活似撒上了一層薄薄的霜花。

時隔多年,故地重遊。

一直趴在背後兜帽的狐狸打了個哈欠,宇智波神奈輕輕哼了兩聲,扭頭沿着台階往上走。

虎杖悠仁以偷雞摸狗般的警覺,帶着宇智波神奈摸到了之前藏身的地下室,虎杖悠仁撸起袖子,就着冰箱裡食材做了宵夜。

宵夜是兩碗普普通通的面條,還加了個荷包蛋,賣相一般,吃起來味道不錯。

“招待不周,請多見諒。”虎杖悠仁說。

填飽肚子後,地下室的門被推開,兩手抄在口袋裡的高專教師朝她吹了個口哨,“來得真快。”

“我以為你會把傑帶上。”五條悟好像有點失望沒有看到夏油傑。

“我帶他做什麼?”宇智波神奈雙腿交疊,紅色的狐狸趴在她的大腿上,瞌着眼皮打盹,“帶過來好被二次死刑?”

燈光潑灑到還沒有來得及收拾的碗筷上,連帶着碗底的醬汁都被映照得格外清晰。

被戳中痛處的五條悟并沒有生氣,反而揚起唇角,“說的也是。”

人高馬大的現代最強咒術師扶着膝蓋,大搖大擺在她面前坐了下來,擡起手臂,屈起的手指往下一勾,眼罩被拉下,濃密的眼睫擡起,蒼藍色的眼眸溢出幽藍的弧光。

兩雙跨越幾個世紀的六眼對視的時候,無端端地讓虎杖悠仁屏住了呼吸,璀璨得像是要吞沒所有的光線,碾碎所有的光影。

“大老遠,特地跑一趟,不是因為宿傩。”

這是個肯定句,六眼的直覺告訴五條悟,宇智波神奈不會在互相傷害以外的地方為宿傩耗費自己的精力和注意力,會跑來這裡絕對是另有所圖。

蒼藍色的眼珠在女孩的眼眶裡轉動了一圈,宇智波神奈的視線掠過地下室的四周,最後停留在天花闆上的吊燈上。

“關閉的很嚴實。”宇智波神奈說。

“你指的是……”五條悟擡了擡眉頭。

“那個死老太婆的結界。”宇智波神奈面不改色地罵人。

“嚯?”五條悟的興趣比起之前更勝。

“她徹底關閉結界……”宇智波神奈屈起手指,指尖在膝蓋上敲了敲,“在十年前……大概是在星漿體被殺的時候。”

熟悉的稱謂再次被提及,五條悟的嘴角出現了一瞬間的僵硬。

浮在藍汪汪的海水裡的鲸魚,穿着裙子踩着高跟鞋站在水族館玻璃窗前的女孩,成群的遊魚在眼前掠過,投下斑駁的影子,再然後就是被割斷喉嚨的痛楚,嘴角帶着疤痕的男人笑得像是野狼一樣張揚惡劣,裹着白布的屍體,歡呼雀躍的教衆。

支離破碎的畫面在腦海裡蜂擁掠過,像是水族館成群掠過玻璃窗的魚群。

“你想見天元。”五條悟瞬間明白了。

星漿體同化失敗後,似乎是有了另外準備的星漿體,天元的情況一直很穩定,這幾年也沒有出現失控的情況,唯一的異樣是她似乎不再接納術師進入她本體所在的結界裡。

“你知道天元現在是什麼情況。”五條悟說。

天元生在古老的奈良時代,日本境内大大小小抑制咒靈的結界都是她一人在維持,本體藏身在東京咒術高專下結界籠罩的薨星宮裡,随着時間的流逝,對方到底是男是女已經不可考,宇智波神奈生在平安時代,時隔雖然幾百年,到底知道的事情會比現代的咒術師多上太多。

“已有的記載裡有說過宿傩過去是人類吧。”宇智波神奈突然開始艾特詛咒之王。

話題和他的問題有些不搭配,但是五條悟耐着性子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宇智波神奈說,“如果這個時代不出現咒靈操術,她也沒必要做到這個地步。”

關閉結界就意味着要拒絕外界,拒絕外界則很容易讓事情脫離自己的控制,如果是她,多半會選擇繼續和外界保持聯系,哪怕一點點也好。

“現在的她,□□在性質上,或許更接近……咒靈。”宇智波神奈說。

生物的本能就是進化,舍棄落後的部分,進化出适應環境的部分,被詛咒環繞的不死者,當然會往詛咒的方向進化。

過去的兩面宿傩突破了人類肉||體應有壽命的同時,身體也在往詛咒的方向進化,四眼四手,一半人類一半咒靈,卻又不是完整的詛咒,天元的身體在這方面比他更徹底。

如果來之前還不能下定論,但是抵達高專後,「靈視」順着咒力覆蓋的地方發散,反饋回來的信息證實了她的猜測并沒有錯。

宇智波神奈慢慢地開口,“可以成為咒靈操術的術式對象哦。”

咒靈操術在這方面上,可比六眼和無下限術式要讓人眼饞得多。

蒼藍色的眼珠轉動了一下,目光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貓在水槽前洗碗的虎杖悠仁又收了回來。

連這個孩子也是計劃中的一部分。

“嚯,這還真是令人震驚呢。”五條悟砸吧砸吧嘴兒,語氣裡卻沒帶多少震驚的成分。

“關于你之前說的事情,我有在核實哦。”五條悟托着腮,慢悠悠地開口,“結果嘛……”

“和你說的差不多,的确有人在黑市裡見過穿袈裟劉海奇怪的假和尚。”

“傑傑已經不做和尚了。”

“我知道,他現在是你養的小白臉嘛。”

“準确來說是寵物。”

“……行吧,你們玩得野。”五條悟穩如老狗,“所以你打算怎麼辦?用傑的身體到處亂逛的家夥……是你的老熟人吧。”

宇智波神奈沒有給出确切的答案,五條悟看得出來她對占據夏油傑身體的家夥沒有太大的興趣,左右那具身體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和活着的屍體沒有什麼區别。

五條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非常貼心地在教師職工宿舍安排了一間臨時寝室落腳,非常貼心地壓榨伊地知去購買臨時應急的生活用品。

輔助監督提着大包小包站在教師職工宿舍門口的時候已經是淩晨,眼底濃重的黑眼圈無形地揭露五條悟這個屑人的惡行,在看到兩個并排站在一起的白毛後,一瞬間有種想要暈過去的沖動。

“伊地知,不準暈哦,暈了,自己掌掴自己。”五條悟的聲音涼飕飕的。

伊地知:“……”

伊地知……伊地知無語凝噎。

粗糙地整理好臨時落腳的寝室後,五條悟接到了臨時的電話,日常開始007、996,宇智波神奈繞着高專的建築物走了一邊,摸清楚了結界的邊緣。

即便是在群魔亂舞的平安時代,天元的結界術功底也能排進前三甲,唯一在結界術上能和他一較高下的怕是隻有麻倉葉王,進入結界最直接的方式就是用更加強力的結界覆蓋結界,當然後果就是先有的天元結界被破壞的一幹二淨,高專的警報哔哔響個沒完,事後天元還得重新構築附近的結界。

古老的深林沸騰器喧嚣的蟬聲,日光順着疊起的枝葉縫隙滲透下來,空氣裡翻滾着熱浪,汗水貼着後背浸濕了衣料。

路過小賣部的時候,看到一個海膽頭和一頭猩猩在打架,猩猩一邊流眼淚,一邊狂揍海膽,把海膽打得滿頭是血。

宇智波神奈多看了兩眼,感慨了一下現在年輕人真有活力,而後事不關己地溜達進小賣部裡,目睹了兩個女人的戰争,其中一個拔出了木倉,對着另一個砰砰就是幾下,對方應聲而倒的時候,宇智波神奈的飲料從自動販賣機上滾了下來。

嘶啦——

易拉罐被拉開,涼氣溢出,木倉口對準了腦袋,宇智波神奈跟沒看到一樣灌了一口飲料。

“你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拿着木倉的女孩說。

宇智波神奈端着易拉罐,沒理會她的問題,“術式不錯。”

對方的瞳孔開始泛出帶着情緒的色彩。

“可惜無論是咒力輸出量還是咒力總量,都小得可憐。”宇智波神奈的語氣不鹹不淡,“你有個雙胞胎姐妹吧,咒力……多半是被分到了她身上。”

“多餘的東西。”宇智波神奈的聲音涼薄,“你不死的話,她一輩子都是個半吊子哦。”

她說的是咒力,咒力對普通咒術師來說恩賜,對天與咒縛來說,哪怕僅僅是微不足道的一縷咒力也是多餘,純淨而強悍的肉||體才是他們應有的姿态。

六眼立于術式的巅峰,天與咒縛立于肉||體的巅峰。

儲存在對方雙胞胎姐妹身體裡的咒力從聯系上來說是屬于對方的,并不受她的姐妹控制,她活着,那縷咒力繼續存在,她死了,那縷咒力才會消失,天與咒縛才能完整。

盛夏的蟬鳴喧嚣,卻溢出一股詭谲的冰冷開,無端端地讓人心裡發冷。

“你閉嘴!”

聲音突然拔高,被精準踩中了痛處的女人扣動了扳機,脫膛的子彈射向對方的時候,伸出來的長棍抵到木倉管,長棍上挑,木倉管被擡高,子彈撞到了頭頂的房梁。

冒煙的木倉管在冷卻的時候溢出絲絲白煙,短發的女孩的瞳孔收縮,呼吸又急又亂,像是受到了什麼強烈的刺激。

宇智波神奈掀起唇角,眼底溢出諷刺和嘲弄,“我戳到你的痛處了?”

“我讓你閉嘴!”動作太過劇烈,連帶着貼在臉頰的頭發也晃動起來。

“真依!”第三個人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室内變得聒噪。

女孩的胸腔劇烈起伏,紊亂的呼吸甚至還沒來得及平複,渾身上下的衣着整潔幹淨,卻莫名顯得有些狼狽。

“冷靜點。”

鼻梁上架着眼鏡的女孩的眉梢動了動,橫在對方身前的長棍卻沒有放下,眼底的神色堅定得宛若不曾動搖的磐石。

“五條悟的學生可真有趣。”宇智波神奈事不關己似的摸摸下巴,“不完整的天與咒縛,刍靈咒法,咒言師,變異的咒骸,還有……十種影法術,哇哦,這一代的年輕人很有前途嘛。”

“你是什麼人?”棍子的方向一轉,對準了宇智波神奈。

鼻梁上架着眼睛的女孩目光上上下下掃過眼前的人,沒有穿高專的制服,高專裡就這麼幾個家夥,之前也沒見過她,多半是從外面來的。

“咒術高專可不是什麼人都能……”

然而看清楚對方相貌的時候,尤其是那雙眼睛,女孩的棍子差點從手裡掉下來,連帶着拿棍子的手也跟着抖了兩抖,整個人直接震驚成了掉色的簡筆畫,到嘴的話堵在了嘴巴裡。

宇智波神奈噸噸噸地喝完了手裡的飲料,易拉罐脫手被扔到了垃圾桶裡,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拿着長棍的女孩忍不住開口,下意識地抓緊了手裡的棍子,“你和那個白癡眼罩男是什麼關系?”

“能是什麼關系?”宇智波神奈回頭,不鹹不淡地瞥了她一眼就走,無論是姿态還是這副無視人的樣子,都讓人感覺到熟悉的火大。

——那個白癡眼罩男的祖先。

然而後面的女孩卻會錯了意,腦内開始翻江倒海的同時顫抖着聲音罵出了一句“那個白癡眼罩男居然……”。

說話的功夫,躺在地上的女孩一躍而起,四肢牢牢鎖在罪魁禍首身上,收緊的雙臂恨不得把對方的脖子給勒斷,兩個人噗通一聲倒在地上,一個比一個兇狠,麻溜開始放狠話。

夏季燥熱的浪潮在空氣裡翻滾,樹梢曳動的聲響在山間此起彼伏,宇智波神奈踩着地上細碎的石子,鐵鏽的氣息鑽入鼻腔。

前後兩代的十種影法術式神使擦肩而過,卻沒有産生任何語言上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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