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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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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見那馮紹民很是在乎這個布偶,也不知他所說的重要是如何重要,問道:

“你說這個布偶對你很重要,那你說說如何重要?如若是本公主覺得對你不重要,那本公主就……”

天香故意刁難馮紹民,一個堂堂男子漢怎會收集這些女子喜愛之物。

對馮紹民那是一臉的嫌棄。

“這……”

馮紹民此刻在想一個萬全之策,如今已是狀元,公孫蘭所說也是合情合理,如若皇上為自己指婚,或是要去參選驸馬,後果不堪設想,自己死罪不說還連累父親。

“回公主,此物乃在下親手制作,準備送給一位重要的人 。”

天香看看布偶再看看馮紹民,竟然是他自己做的,為何做一個這樣的布偶?天香想起在雜貨鋪自己說的話,欣喜與害怕,萬一自己想多了不是給自己的…… 天香迫切想知道答案,便追問道:

“重要的人?有多重要?本公主更要聽聽是如何的重要?”

馮紹民為解決一切後顧之憂,第一個浮上心頭的人是聞臭,想着即使日後相見,聞臭也不會在意自己所說的話,回道:

“回公主,人世間有百媚千紅,而她是我情之所鐘。”

“你……你怎麼會有喜歡的人?是誰?”

馮紹民急于表明自己的立場,而這位公主這般捉弄自己,不得不多想了幾分。

“回公主,在下鐘情之人乃江湖之人,她雖生性好動,但活潑可愛天真善良。因在下有私人事情,遂未來的及贈予她。

老皇帝聽馮紹民已有鐘情之人,不免覺得可惜,如此青年才俊與香兒倒是般配。

“狀元所說令朕感動,在這個世界上,隻鐘情一人,實屬難得。”

“父皇……”

天香竟拈酸潑醋,馮紹民有喜歡的人跟自己有什麼關系,難道真要招他為驸馬不成,天香看着布偶,責問的口氣問道:

“她是誰?你若不說本公主就……”

“香兒,不可胡鬧,狀元他深情款款,此乃定情之物,不可據為己有,還給狀元,父皇給你做一個。”

天香施展輕功飛到老皇帝膝前,撒嬌道:

“父皇,香兒又沒說要據為己有,就是想知道這位狀元郎所愛之人。既然他有喜歡的人那說出來,正好父皇給狀元賜婚,雙喜臨門。”

天香搬出她父皇撐腰,馮紹民說不說都沒得選。

“回禀公主,既然公主想知道,在下告知便是。在下鐘情之人名叫聞臭,是一位江湖俠義之士,她生性善良,絕世而獨立,既鋤強扶弱又有菩薩心腸。”

馮紹民沒想過自己為何能說出這番話,但這番話象是長在心裡的種子那般,有力的破土而出,說這話時她的嘴角是上揚的。

“公主殿下,微臣已告知,可否将那布偶還給在下?“

天香被馮紹民這突如其來的申白而頓口無言,看着馮紹民許久又看着那公孫蘭,天香的手亦是不知該往哪兒放。

“公主。”

馮紹民再次提醒天香将布偶還給自己。

“馮…… ”

洞若觀火的老皇帝看着眼前的一切,冥冥之中,公主時常念叨的人如今大方申白,摸着天香的頭說道:

“香兒,狀元已經告訴香兒了,快把那布偶還給狀元吧。”

“香兒...香兒知道了。”

天香起身,從老皇帝的寶座處離去,天香此刻的步伐過于搖晃。

瑟瑟甜甜、砰砰跳跳,恍恍惚惚,天香心神不甯,錯愕不已。

“啊……”

突然腳下生風,吹移了本該踩在腳下的台階也偏離了軌道。天香一個走神沒踩好,整個人前傾腳跟離地,手中的布偶也趁着驚慌失措的天香而飛向空中。

“公主小心……”

馮紹民施展輕功,他的速度如疾風如閃電,右手環住天香腰際,一個踏步騰飛空中,左手順勢接住布偶,如拂水之柳,如花海蕩漾。

“公主,請恕罪。”

天香的主導權被馮紹民擋了下來,幸好有面具遮蔽那紅潤的臉頰。

“謝...謝謝。”

還未晃過神的天香恬靜而溫婉,那些活潑嚣張之氣被馮紹民一筆帶過。

“父皇,兒臣……兒臣告退。”

老皇帝看着自己的女兒離去,這天香,民間的大俠聞臭,更是喜不自勝。

天香慶幸自己沒有被他們看見自己被遮蔽的部分,一路小跑的天香,胸左邊處的心髒一直在狂奔。

馮紹民拿着布偶看了一眼,算是保住了這珍貴之物。

老皇帝看着天香落敗而逃的樣子開懷大笑起來。

“呵呵呵呵呵這個香兒,總算是有人能治服她,狀元不僅文武雙全,且不依阿權貴之人真是鳳毛麟角啊。”

“謝皇上。”

虛驚一場的馮紹民,初次入朝堂就步步為營,讓馮紹民不得不多加小心。

“丞相,公主生辰,一切可安排妥當?”

“回皇上,老臣已布置妥當,相關事宜老臣已确認無誤。”

老皇帝看着狀元、榜眼、探花,明日還有那蘇祿王子,都是拔尖的棟梁之才,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位,老皇帝都很是滿意。

“狀元、榜眼、探花,朕答應過香兒,你們三人也要作為參選驸馬人選,和那蘇祿王子一同參與。”

老皇帝金口玉言,三人雖是不情願但也無法阻止。

“謝皇上。”

馮紹民終究是躲不過這場風暴,他希望這位公主能念在自己有鐘情之人而網開一面。

退朝後的馮紹民被特殊招待,留在了招待王孫貴族之處。她在想辦法,明日該如何化解這場危機,往日步伐輕盈飄逸,如今沉重憂心。

“馮紹民啊馮紹民,切記保重,一切才剛剛開始。”

來回踱步的馮紹民在給自己一劑強心劑,必須時時刻刻戒備警惕。

從懷中取出小布偶,想着大殿之上的事和人。皇上、公主、公公,還有一位目露兇光,皮笑肉不笑的國師。

未進宮時,就有所耳聞國師手下的人橫行霸道欺壓百姓,而今一見,那股陰陽怪氣籠罩着瘴氣實是令人厭惡。

馮紹民将布偶輕放書桌上,從包裹裡拿出聞臭所留的書信。

“聞臭,你會哪兒去了?”

想着白日大殿之上的那番話,回想起來,既哭笑不得又回味無窮。

“聞臭大俠,日後相見可别大打出手,我也是無計可施,倘若聞大俠知道了,也是形勢所逼,像你這樣樂于助人的大俠,應該不會怪罪吧?”

馮紹民對着聞臭的書信自言自語,仕途之路吉兇未蔔,就讓這封書信作為護身符,因為聞臭有種能量,能化解一切困難的力量。

“聞臭,快意恩仇江湖事,樂得逍遙度浮生,願你樂遊凡塵。”

杏兒見風使舵選驸馬

天香這頭依然是心慌意亂,也有一些愛慕她的人,張紹民對自己的心意不比馮紹民少。但張紹民從未像馮紹民這般大庭廣衆之下表明愛意。

這樣大張旗鼓的明心意,又驚又喜又澀又甜,從大殿回來後就把自己關在房裡,桃杏二人也不知這公主怎麼把自己關房裡。

回想起與馮紹民相識相處的日子,這馮紹民對自己倒是體貼入微。

“這馮紹民,未經過本公主同意就…… 就擅自作主說喜歡本公主,為何本公主從不覺得你喜歡本公主…… 如果你知道本公主就是聞臭,你還能如此嗎?”

天香坐在鏡前,看着鏡裡的自己,在思考明日該如何抉擇。

“紹民哥哥,忘川河畔緣已盡。很快我便要成親,雖有諸多遺憾,但至少我還是快樂的,因為能為父皇解憂。紹民哥哥,我隻想知道你是否安好,可還四處遊曆?你比我年長想必已經娶親,本公主猜想,紹民哥哥定是那種一生一世隻鐘情一人的良人。”

天香歎着氣又道:

“哎~也不知本公主能否也像紹民哥哥那般擁有天長地久的諾言。”

“公主,公主,您開開門,奴婢們擔心您。”

天香無精打采地開着房門,進屋順勢倒向榻上将小卧被蓋于臉上,苦叫道:

“本公主命好苦啊~從此世間少了一位撼天動地風流倜傥的絕世大俠了~”

桃杏二人見公主還能這樣揮霍嬉皮笑臉,走近天香榻前問道:

“公主,難道您的身份被狀元知道了?”

天香仍舊蒙着頭叫苦不疊,一直在重複少了一位大俠。

“公主,您在宮外的時候不是一直和狀元接觸的多,如今狀元已高中,這不正是公主希望的,奴婢們雖沒見過這位狀元,但聽說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全才,總比那從未見過的蘇祿王子要強吧。”

掀開小卧被的天香臉上更是紅透臉頰,吓得桃杏二人摸摸天香的額頭,還以為自家公主身體不适。

“馮紹民、蘇祿王子,本公主真的隻能選他們其中一個了嗎?”

杏兒看着天香發紅的臉,故作獻媚道:

“不如公主把他們兩位都招進來,咱公主有的是實力。”

“杏兒,你就會亂出主意。這可是本公主的終身大事,你們可要好好給本公主出主意,明日蘇祿王子的提親與父皇安排的競選,雖說父皇最終說選擇權在本公主這裡,但也不想父皇因此而為難,好難啊~”

“公主,奴婢覺得您已經見過狀元并且了解他的為人,奴婢覺得您可以去問問皇上對狀元的印象,如果皇上更覺狀元與公主更為合适,豈不是兩全其美。”

天香想起大殿之上馮紹民的申白,像禦花園裡的花香,又濃又長。

“這……哎呀,你們倆不知道馮紹民他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

“他說……”

羞于表達的天香扭扭捏捏,惹的桃杏二人搖着天香的左右臂尋根究底。

“他說……說……他有鐘情之人……”

桃杏二人吃驚,搖擺的手也漸漸地停了下來。

“狀元他……真的有喜歡的人了?”

“這個狀元,既然有喜歡的人,還故意與我們公主走那麼近,真是讨厭。”

杏兒為公主抱不平,白眼翻的比天上的雲朵還要白。

天香看着杏兒激動的樣子,補充道:

“他說的鐘情女子是……”

桃杏二人見公主沒說完,堵住天香問道:

“公主,您就别扔一半讓奴婢們猜了,是誰呢?”

天香此刻的樣子确實不像那風流倜傥的大俠,一副嬌滴滴的樣子,做什麼事情都慢了下來。

“哎呀~叫本公主怎麼說得出口。”

杏兒細細打量着公主奇怪扭捏的樣子,繞着天香走了一圈,頗有造詣的分析着:

“以杏兒的經驗來看,從公主回來的閉門不見到蒙被叫苦,再到臉頰紅潤、說話吞吞吐吐、扭扭捏捏開不了口,狀元郎所說之人不是别人,而是……”

桃兒看着古靈精怪的杏兒,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拉着杏兒問:

“杏兒你知道是誰?快告訴我是誰?”

“如果杏兒沒分析錯,那位佳人應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是吧,公主?”

杏兒回着桃兒時嗓門兒故意放大了點說給天香聽。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近在眼前……啊~杏兒,你說的是……”

天香早已什麼也不看,捂着眼睛轉身又躲與小卧被中去。

桃杏二人見公主沒有否認,看來真是公主。

“公主,公主,您已經很熱了,别再躲了。”

天香的一股蠻勁使得二人拉也拉不動,相視一笑,二人為這公主感到高興。

“你們還笑,小心本公主治你們的罪。”

天香羞紅的臉撒嬌的小姿态,命令着二人停止打趣。

“公主奴婢們不笑,奴婢覺得這狀元郎很不錯。”

“你們都沒見過怎麼就覺得不錯?馮紹民給你們好處了嗎?”

“公主,您就冤枉奴婢們了,奴婢深在宮中見都不曾見那位狀元,哪來的好處。不過确實是有一點好處。”

“什麼好處?”

天香隻要聽到有關于馮紹民的,都想要知道。

“好處就是,他鐘情于公主,鐘情聞臭大俠。如今他已高中狀元,飛黃騰達,如若與公主結連理,自然少不了奴婢們的好處。”

“杏兒你讨打,給本公主過來。”

躲在桃兒身後的杏兒看着自家公主,否認的嘴與害羞在她身體上拔河。

“杏兒,這好處嘛,那還得本公主心情,如果你的嘴再亂說話,本公主就讓你削不了今晚的甘蔗。”

“月亮作證,公主她承認未來驸馬是馮紹民。”

不怕“死”的杏兒望着窗外念叨着,天香赤手空拳,揪着那杏兒直求饒。

“公主公主奴婢不敢了。不過話說回來,公主您真的可以去問問皇上,對這位狀元有何看法,畢竟事關後半輩子,奴婢倒是希望馮紹民能成為驸馬。”

天香想着杏兒的話,象是嗅到了目标,

“既然你們二人要本公主去找父皇,那本公主就勉為其難幫你們去一次。”

桃杏二人看天香的甜被拉的很長,挽住天香胳膊歡喜道:

“公主可真是疼奴婢們呢,奴婢要好好的侍奉公主,天天為公主削甘蔗。”

于此此同時,歡喜與激動落在天香的身上,被吸進了腹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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