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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密室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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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方邀他們一起去不朽堂,焦棠他們當然應好,施展腳下功夫,迅速奔跑向出事地點。

一路上,焦棠心中忐忑,不知道途靈按照規定,布沒布好局?

到達不朽堂時,焦棠看手表,發現時間竟然已到晚上九點半左右。

林管家正帶人捶門,不停喊:“顔小姐,快開門!”

他很少情緒失控,此時嘶聲力竭,聲音充斥着痛苦。

林組長趴在門側的窗戶上,努力透過窗格子查看屋裡的情況,不過窗内糊了幾層紗,隻能瞧見台燈的光點,瞧不清楚有沒有人。

她又試圖拉動窗戶,喪氣叫道:“窗戶從裡邊鎖上了,隻能破窗。”

謝家三姐弟前後趕到現場。謝安煜黑着臉對林管家吼:“一群蠢貨,都這個時候了,撞開門啊。”

林管家聽了這話,白煞了臉,複雜地盯着謝安墨和謝安法。

謝安墨也着急,但再急她不敢說撞門的話,絞着手帕直呼:“怎麼辦啊,怎麼辦啊,這是古建築,有幾百年曆史,撞壞了怎麼辦啊。”

謝安煜暴跳如雷:“人命重要還是這老屋子重要?”

謝安墨嗫嚅了幾句,不安地圍在謝安法身邊,古建方面一直是謝安法在管理,詢問:“安法啊,你看怎麼辦?”

從一開始就置身事外的謝安法忍不住轉過臉去,沉思了片刻後終于松口:“撞開吧。”

林管家如蒙聖旨,抹一把老臉,對左右人吩咐:“你們幾個把門撞開。盡量隻撞斷裡邊的門闩,别破壞門。這是百年老古董,弄壞了是整個社會的損失啊。”

三名青壯年齊聲應好,挽起胳膊開始朝中間一個點,用力撞門。

幾百年的門軸像個老頭,在撞擊中發出一輪輪脆弱的喊叫,終于“獨木難支”,中間嘭地斷裂。一段厚木樁子砸在地上,兩扇門從中間霎時分開。

幾乎在門撞開的同一時間,從屋裡沖出一股特别刺鼻的鐵鏽味。在場所有人驚恐地捂住口鼻,害怕又好奇地探向屋内。

站在前頭的三個人看得最清楚,同時爆發出扭曲的尖叫,而後一個人返身狂奔走了,另外兩個人扶住牆,劇烈地嘔吐起來。

林管家臉色灰敗地扶住柱子,用盡全身力氣,朝沒來得及靠近的謝家姐弟喊:“大小姐你們千萬别過來。妙兒,報警,趕快報警!”

林組長失魂地點頭,踩着高跟鞋,顫顫巍巍跑出去。

正當大家六神無主時,玩家的記者身份派上了用場。

他們以第一時間深入現場的理由,不顧林管家的阻撓,迫切地走進了案發現場。

進去前,焦棠迅速打量在場幾人的表情。

謝安墨用手帕捂住口鼻,作為四象園的主心骨,她的心思被更重要的東西占據,所以看不出有多傷心驚駭。

謝安法從始至終都壓着眉眼,維持住一派泰然的模樣。

謝安煜抽着煙,煩躁地左右踱步,不見得是因為屋内的兇殺案才煩躁,倒有可能是想到兇殺案的後續影響太過廣泛,而心事重重。

陳導演已經被人扶到貴妃椅上,他嘴巴一開一合,中邪似的對着空氣無聲地念話。

顧景方站在謝安法身旁,咬着自己的指甲蓋,目光放空,神思天外。

林管家則靠着柱子,曆經滄桑的臉上藏着冷厲的怒氣,他不想讓人看到,所以背轉身子盯着屋内的殘局。

焦棠收回目光,這才從容走進不朽堂,将心思轉到屋子中間的兩具屍體上。

不朽堂原本是一處祠堂,四方構造,面積約80平米,後來改裝成一室一廳一衛浴的住所。卧室位于後方東南角,卧室與客廳之間用落地罩隔斷,上面挂着紅色的帷帳。

整個屋子隻有一扇大窗戶,位于大門的左側牆上。窗上木格縱橫交錯,形成三厘米左右的一個個方格子。

窗戶維持古代上下開合的形制,現在下方的挂鈎緊緊地扣在鎖眼裡,處于完全閉合的狀态。

大門正對兩米左右,青灰地磚上跪着第一具屍體。

大門正對四米遠的地方,也就是屋子正中央的五架梁上,挂着第二具屍體。

焦棠認出門邊那個死人是郭昊,至于梁上挂着的既是顔芙,也不是顔芙。

因為她被斬首了,脖子上光秃秃。正由于被砍去了頭顱,所以那具女屍的身體浸染着濕哒哒的鮮血。

至于她的頭則被懸挂在另外一段繩索上,正好垂在她的雙膝前。

她的面容扭曲驚恐,又透着詭異的哭相。黑發在繩索上打結,長長垂吊下來,所以繩子加頭發的長度,才長到她膝蓋處。

說實話,這場景任誰第一眼看到都要吓破了魂。

屋裡的幾盞台燈不餘遺力地發着光,這使得玩家很清晰地看到每個角落都沒有逃匿的身影。

不過,大家仍是将屋子内外搜了一遍,果真沒有找到藏起來的兇手,才放心地回到兩具屍體前面。

首當其沖是挂着的無頭屍體。

她的雙手被繩索交叉綁起,高高舉過脖子,與身體形成一個環,交叉的手腕就充當環的一部分,挂在梁上釘着的大鐵釘上。

詭異的是她身上套着一件藍色的長雨衣,雨衣下卻不穿片褛。雨衣沾染了血水,在下方磚石彙聚成一個血泊。

沿着血泊的痕迹看,鮮血從客廳後側牆邊一路分布到屋子中間,形成一條由粗到細的血線。

她的腦袋用頭發和釣魚線固定在一段長大概50公分,類似絞刑的繩索上,繩索的頂端也懸挂在那枚大鐵釘上。脖子切面平整,應該是被利器切割下來的。

那頭就吊在焦棠的面前,因此焦棠觀察得很仔細,她看見頭部下方沾染了許多血迹,但已經處于半幹涸的狀态,隻有左側耳朵及臉側的血還黏膩濕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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