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夜殇肌膚上浮現的枝葉猙獰可怖，似要沖破那層薄薄的皮肉生長出來。

“太子殿下……”

裘夜殇疼的無以複加，他多想太子殿下能陪在自己身邊。

入夜

與父皇商量了不少事，北辰瑾這才忙完，他急匆匆趕回來，走入屋内。

宮女接過北辰瑾手裡的披風，問道，“太子殿下，晚膳已備好，您可要現在吃飯？”

北辰瑾顧不上吃飯，“裘公子在何處？”

“裘公子好像在屋内沐浴。”

“全部退下。”

“奴婢告退。”宮女們行禮退出屋内。

北辰瑾走入裡屋，裘夜殇趴在浴池邊哭的梨花帶雨，他就快撐不住了。

“夜殇。”北辰瑾大步上前，撫上裘夜殇的臉頰，好燙。

“太子殿下，幫幫我，我快要疼死了……”

北辰瑾迅速脫掉長袍，裡衣還沒脫完，裘夜殇拉住他的手臂，将他拽下了浴池。

“夜殇，先…先等等……”

裘夜殇不管三七二十一，剝掉了北辰瑾的衣服，摟住北辰瑾的脖子，肌膚緊緊相貼。

北辰瑾捧住裘夜殇的臉，吻住了他的唇，裘夜殇腿上發軟，北辰瑾又摟住他的腰，他這才不至于滑下去。

從浴池到床榻，兩人交纏在一起，一刻也無法分開。

北辰瑾輕咬住裘夜殇的耳垂，又安撫着他的身體，裘夜殇這才稍稍松開了北辰瑾。

趁此間隙，北辰瑾打開櫃子，拿出了上次嬷嬷給他的玉露，他慌亂無措，真的要這麼做嗎？太難為情了。

“夜殇，本太子會慢慢來，若是疼，你就告訴本太子。”

“嗯……”裘夜殇難受得低聲哭泣。

北辰瑾按照嬷嬷教給他的方法，用手指蘸取玉露，一點一點試探，“會…會疼嗎？”

裘夜殇搖了搖頭，“不疼，涼涼的。”

随着北辰瑾的進一步動作，裘夜殇尖叫出聲，“啊！”

“疼嗎？”

“不…不是疼……”

北辰瑾看着裘夜殇那副樣子，似乎并不是因為疼，“那本太子繼續了？”

“不要。”裘夜殇害怕，抓住北辰瑾不願北辰瑾再碰自己。

“若是不這樣做，本太子怕你會受傷。”

“不能像上次一樣嗎？”

“這……”北辰瑾不知該如何是好，“但是要為你解毒，就必須這麼做。”

裘夜殇松開了抓住北辰瑾的手，“那…那太子殿下輕點。”

“本太子也是第一次，盡量吧。”北辰瑾最難受的不是顧着裘夜殇的感受，而是裘夜殇這個樣子，讓人忍無可忍，他真想胡亂來一通，但這樣一定會吓到裘夜殇，他不想讓他害怕。

“太子殿下。”裘夜殇神色迷離，劇毒不斷發作，他唯一知道的一件事，就是太子殿下在他身邊，現在的他任人擺布，毫無反抗的餘地。

“别怕，本太子不會莽撞的。”北辰瑾按照嬷嬷說的，慢慢試探，用健碩的雙臂緊鎖住裘夜殇。

裘夜殇打了個冷顫，輕喘連連。

“太子殿下，我看不見你了。”

“本太子就在這裡。”北辰瑾吻住裘夜殇，以此安慰裘夜殇的不安。

“夜殇，夜殇……”

裘夜殇累的渾身無力，他記得太子殿下一直在忘我地喊着自己的名字，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感受到有一股暖流湧了上來，十指相扣，裘夜殇失去意識，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