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體質問題,阮傾澄一直無法鍛煉出輪廓清晰的馬甲線。
肚子上覆着薄薄的一層軟肉,撫上觸感柔滑,白白嫩嫩,被人捏着會泛出可愛的淺粉。
她長得很符合當下國内主流審美,瑩白,纖細,靈動。
那雙微圓的清澈眼睛給她增加一些幼感,看起來無辜又單純,如在人類世界迷路的不谙世事小精靈。
而當這份清純和黑色蕾絲搭配在一起,柔軟腹部微微顫着,細長的帶子從伶仃鎖骨垂下,交織出令人迷醉的色彩沖擊。
一隻修長的手壓住了阮傾澄試圖逃離的小動作。
“未婚妻不乖。”
姜卓斐嗓音低沉帶啞,目光落在對方露出的肌膚上,似在巡視自己領土的皇帝。
對方投機取巧,鑽了她的話語漏洞,沒有換上一整套,而是隻穿了上衣。
章惜妍出品的玩意兒質量很靠譜。
雖然姜卓斐沒有在店裡親自挑選,但對方懂她的喜好,送來的都是款式精美,布料單薄的衣物,穿在身上恰好能勾勒出小情人美好曲線,遮擋的地方也不礙眼,隻會引人遐想。
應該還有配套的小東西,但阮傾澄沒有拿出來,許是偷偷藏起來了。
姜卓斐此刻不甚在意,她巡視了一圈領土,眸色幽深:“這就是你的誠意?”
Omega害羞得垂着腦袋,不想看她。
香草茉莉已經沒有開始時那樣難以忍受,緩過那一段最難熬的時候,現在好歹有些清醒,大腦也理智不少。
阮傾澄很明顯覺察出面前女人的惡劣意思,抿着唇不願說話。
她确實把袋子裡其他不堪入目的東西丢在衣櫃角落裡了,一點也不想拿出來。
至于為什麼沒有丢掉,大概是怕姜卓斐發現後遷怒于她。
阮傾澄磨磨蹭蹭了一小會兒,才伸手去拉Alpha的衣領:“就這樣好不好?”
能忍着羞穿上單薄的吊帶,已經是她現在最大限度的放縱。
姜卓斐挑眉:“你覺得可以了?”
頓了頓,又繼續說,“不想繼續也可以,戴個兔耳朵吧。”
雖然沒親自挑選,但這幾天在章惜妍那裡也知道了這批物件裡面都有什麼好玩的東西。
阮傾澄微瞪眼睛,像是有些驚詫。
“快去戴,别想萌混過關。”姜卓斐催促。
說着,信息素濃度加重了些,迫使香草茉莉也有些躁動起來。
于是,阮傾澄隻好慢吞吞起身,再次打開衣櫃門,拿出黑色袋子。
她猶豫了一下,把兔耳朵别在頭發上,也沒管戴沒戴正,迅速關上衣櫃,回到姜卓斐面前。
“姐姐,饒過我吧。”阮傾澄清楚自己最大優勢是什麼,溫馴跨坐在對方腿上,軟軟地貼着姜卓斐耳根撒嬌。
姜卓斐把人往後推了推。
女孩眉眼含柔,臉頰透着淺粉,卷發上别着一對略大的潔白兔耳朵,因為手法有些敷衍,所以其中一個耷拉着,像是下一秒就要掉下來。
姜卓斐伸手揪了一下兔耳朵,戲谑地說:“戴錯了,笨蛋。”
Omega面露不解,剛想說話,卻覺得頭皮忽然發麻,有種别樣的戰栗刺激着她的神經。
兔耳朵不單單隻是一個裝飾品,垂下來的細帶子需要貼在頭皮,每當被人揪住的時候,便會産生一股微弱的電流刺激穿戴者,以增加趣味。
阮傾澄沒用過這些東西,自然是不清楚的。
姜卓斐手法熟練地揉捏着兔耳朵,惡趣味給懷裡人帶來止不住的細微刺激。
Omega嗚咽一聲,撲在她的肩頸,低聲求饒。
姜卓斐這才松了手,慢慢揉着對方的後頸。
因為長時間沒有被觸碰,後頸熱度不減,被指尖撫過後歡欣鼓舞地微微凸起,以便待會兒被她輕松刺入。
發情期中的Omega永遠都是身不由己的存在,無法抑制本身的需求,無法控制想要尋求慰|藉的念頭。
阮傾澄忍不住蹭了蹭Alpha的下巴,試圖用這種隐蔽的小動作提醒對方快點标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