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小東西對她的依賴程度這麼深,喝水還要喂的。
真是個麻煩精。
手腕一彎,紅唇貼上杯沿,清澈微涼的水便緩緩流進口中。
姜卓斐放下水杯,伸手按住女孩的後頸,把人帶到面前。
女孩仰着頭,睫毛又顫了兩下,乖巧閉上眼睛,張唇借住渡過來的水。
果然沒那麼涼了。
喂完水,姜卓斐不急着離開,指腹摩挲着對方頸上皮膚,打圈揉按,像是在巡視自己領地的惡犬。
情場老手的接吻技巧熟練勾纏,水平頗高,沒一會兒就把人親的忘了及時換氣,面頰浮上淺紅,煞是好看。
偏偏姜卓斐不松口,直到懷裡人快要窒息到極點才驟然離開。
阮傾澄眼尾略紅,水光乍現,一副泫然欲泣我見猶憐的委屈樣子。
罪魁禍首毫無憐憫心和自責感,手指挑起女孩的下巴,仔細打量着滋味甚好的甜點,有些回味剛才對方生澀的反應和現在可憐的模樣。
又乖又純,卻又透着股子勾人繼續的欲。
真是尤物。
無人染指的小茉莉。
姜卓斐漫不經心觸碰着對方伶仃平直的鎖骨,細瘦的肩胛骨,以及,柔軟細膩的柳腰。
當後者繃着彎折的時候,一定很漂亮。
阮傾澄從失神的狀态出來,擡手要擦掉眼尾溢出的水痕。
“剛喂進去又從别的地方流出來,”姜卓斐壓住她的手,“水寶寶不乖,要懲罰你。”
阮傾澄眼皮一跳。
沒來得及作出反應,認定她不乖的Alpha已經把她推倒又親了上去。
女孩的手指纖細瘦長,是一雙完美無暇的藝術品,合該放在黑白琴鍵上,彈奏出輕快小調。
此刻卻被另一隻稍微大一點的手強勢插|入指縫,呈現十指相扣的樣子,被用力按在柔軟床鋪上,不輕不重捏着碰着。
阮傾澄很快就覺得自己又有些喘不上氣來。
她清楚明白這是對方的惡趣味,甚至可以說是故意作弄她,想要看她露出忍受不住的漂亮模樣。
女孩鴉羽顫得愈發劇烈,像即将展翅離開的蝴蝶。
香草茉莉乖巧溫順,羞答答去讨好,試圖讓Alpha憐惜一些。
朗姆玫瑰冒出頭來,掌控着弱小的獨屬品,把對方抛起又接住,如在擺弄最喜愛的玩具,毫無良心可言。
終于,阮傾澄忍不住發出輕輕的嗚咽,眉心輕輕攏緊。
姜卓斐放開她,嗓音略啞:“怎麼?”
“膝蓋痛。”阮傾澄委屈巴巴控訴,“姐姐壓到我了。”
面對受害人的指控,姜卓斐并不露怯。
她側頭看了一眼,對方膝蓋上的紗布好端端的,看不出有什麼損傷,渾不在意地說:“要怪你自己,總是勾引我。”
推脫責任,倒打一耙。
阮傾澄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Alpha,一時間被噎住,無言以對。
姜卓斐趁機又親了一下她的臉頰:“乖,再讓姐姐親親。”
說着,又要覆上去。
來電鈴聲不合時宜響起,打破旖旎氣氛。
“姐姐,電話。”阮傾澄含糊地提醒。
姜卓斐懶得接,一邊欺負着人,一邊摸到手機,準備拒聽。
餘光一瞥,看到來電人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