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弟弟...”她嘟囔着抱緊他，鼻尖埋進他後頸。霧玉墨忽然翻身，半睜着金瞳看她，眼神迷迷糊糊的像剛睡醒的奶貓：“姐姐...别揉了...”尾音帶着鼻音，卻在她輕拍他屁股時，無意識地往上拽了拽睡褲，整個人挂在她身上像塊融化的棉花糖。

“明天帶你去買成熟男裝。”她吻他發頂，感覺到他尾巴在被子裡晃了晃。霧玉墨嗯了一聲，下巴擱在她肩頭，忽然開口：“他們說...我們像姐弟。”聲音裡帶着不易察覺的委屈，像被搶走糖果的小孩。

Echoide愣了愣，忽然笑出聲，翻身将人壓在身下。月光透過百葉窗，在他眼下的淚痣上織出條紋光影，她指尖劃過他唇瓣：“那我就當姐姐，把你寵成專屬小男友。”

這話驚得他尾巴繃直，卻在她咬住他耳垂時，軟下來蹭她手心。窗外的秋雨敲打着玻璃，某個糾結于“成熟與否”的鹿妖，終究在愛人的體溫裡，放下了所有倔強——畢竟，比起西裝革履的僞裝，能毫無顧忌地挂在她身上撒嬌，才是最真實的成長。

天亮時，衣帽間多了件黑色皮夾克。霧玉墨穿着它照鏡子，卻在看見鏡中人與Echoide交疊的影子時，忽然輕笑——原來成熟與否從來不是看外表，而是當你愛上一個人時，願意在她面前露出最柔軟的肚皮，像隻永遠長不大的小鹿，卻擁有了整個森林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