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關鍵是你守在這,那姑娘也不會飛出來。你還是跟我們走吧。”
“都是女的。關了燈都一個樣,今晚先對付着,明天說不定有更新鮮的。”
幾人嘻嘻的賤笑出聲,他們拽起床上的人,一人一句,哄出聲道:“二爺,知道你的口味清奇。你放一百個心,一旦有符合你的,小道給你盯死了。”
“就是就是,二爺,我們一定會按你的喜好給你找的。”
“今天晚上再耽擱下去,天就要亮了,我們放開了玩吧。”
胖子被拽了起來,心不甘情不願道:“記住你們說的,要是騙我,有你們好看的。”
幾人再次出了屋,床底下傳來女子的哭聲。
我這才想到白天的事,原來啜泣的女子正是她。
“你搬上椅子上來吧,我這裡還挺寬的。”
我第一次發現,自己也有自欺欺人的時候,但那哭聲,傳進耳裡,真的讓人不忍。
她爬出身,悄悄地關上門。
兩手搬動一張椅子,站了上來。
我爬了回去,伸出手去拉她。
兩人都在上方,她看向我,驚訝道:“怎麼是你?”
“先把繩索給我。”
她從衣服裡取出,遞到我手裡,兩眼愣愣地瞧着,我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之後,跟着我爬向黑暗處。
她看着狹小的空間,推讓道:“你睡裡面,我睡外面。”
“不了,我體形消瘦,适合在外面。”
我縮起腿,讓她鑽了進去。自己兩手抱着房梁,心裡好似提着一塊巨石,晃晃挂在高處,墜不下去。
我提心吊膽着,不讓自己睡着,免得跌下身去。
她還是戴着面具,兩手伸出來,握住我。
“你不是這裡的人嗎?為什麼要躲呢?”
“隻要是女子,在那般畜牲眼裡都一樣。”
“他們這麼瘋狂,在追什麼?”
“新獵物吧。”
我挪近了些,與她臉對着臉,氣氛怪異,我還沒習慣與人離得這麼近。
“一到夜裡,就展開了釣魚遊戲。我們都是吃下了魚餌,不幸被抓住,隻有三種結局。”
“什麼?”
“一種是為妓,還有一種是喂了後山的魚,另外的.....我怕說出來吓着你。”
“這裡命案發生的這麼多?沒人報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