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直視他帶着獰笑的嗔怨面目,想要略過去這一遭,渡域直接說一句,「把他馴服,你就不用挨打了」
希思源抿緊了唇,朝着浴室去。
為了證明自己可以,和他一定體驗好,希思源進去浴室,莽撞的就是親他。
盛淵已經醒了,見識到他的卑劣,他的無恥,狠狠地發洩了自己的怨氣和怒氣,還是被他這一舉動,再一次驚的萬分震怒。
挨了兩記耳光,被趕出來的希思源,出來浴室坐到外面的沙發上,盯着抱枕上的污迹。
「他對我這麼冷漠……
「我應該昨晚把他做死,讓他死在c上」
隻是說一句,就激得他無腦一樣去招惹,原本意思是要他把這個任務者争取過來,誰知道希思源隻是想着這些。
渡域不想說話了。希思源這會完全就是s床後遺症,男人的劣性暴露無遺。
———
因為一次,就把任務者記在心裡,時刻想要弄死對方,卻又是忍不住想要欺辱,希思源看着對面穿着一身西裝的任務者。
在宴會大廳裡,遠離人群,端着酒杯喝,臉上冷漠,完全人千裡之外的禁欲模樣。
因為一句輕言,不甘心的希思源再一次找上門來。
半夜,從房間外面,他輕巧的推開房門,踩着急促的步伐,進去找人。
隻是沒有在這名女主顧的房間裡找到人,希思源巡了一圈,最後在酒店後廚的一間雜物間找到了。
蜷縮着躲在角落裡,懷抱着一塊冰塊,口中也是咬着軟膠棒,把自己的手腳都是綁住了,身上因為疼痛而不住的發抖。
希思源過去解開他手上的繩子,看着他痛的神情恍惚,拿下他口中的咬膠棒。
在他痛苦的叫喊出聲時,希思源先是摟住了他,吻住了他的唇。
慢慢的吮吻着,灼熱和清冷的呼吸都是交纏在一起,幫助把他的郁氣釋放出來。希思源抱着懷裡逐漸安靜的青年,帶他去幹淨房間休息。
隔天早上,盛淵醒來,就見到躺在身側的人。
希思源攬着他睡覺,睜着眼睛看他,見他醒了就是親了他一口。
“你不來找我,疼緊了你是要找誰?”
盛淵環視了一圈房間,又是看了看兩人糾纏的姿态,揮開他的手就是要坐起身。隻是酸疼的四肢,讓他動作有些僵硬遲鈍。
希思源扶着他坐起身,看他神情疲累的模樣,眼角都還是帶着醉酒的紅,動手輕輕的按揉他的額角。
“酒精會刺激烏樰的藥性,你還是少喝酒。”
盛淵側了側眼看他,希思源被他這冷漠的一眼看得心頭一跳。
“你和佳佳說了什麼?”
希思源有一下沒一下的撩着他的發絲,嘴上還是講,“我沒說什麼,我隻是不樂意看到别人盯上你。”
盛淵按住他的手,漠然說着,“你是針對我,妨礙我完成任務,我實力不如你,我認了。”
“但是你敢對佳佳下手——”盛淵盯着他的濃黑眼眸,一字一頓的說着,“我一定會弄死你。”
希思源看着他冷眼利眸,萬般無情無義的樣子,突兀的說一句,“你就是仗着我喜歡你,才敢這麼對我。”
盛淵突然笑了一下,在希思源未反應過來之際,蓦然收回手,徑直下床。
這個笑太涼薄無情,也很嘲笑嘲弄。
希思源很變态,但是他很敏銳,感知到盛淵對他的抵觸,比及上一次見面,更加強烈。
連正眼看他一次都沒有,很少對他講話,就算是罵話都是充斥着厭惡,懶得和他糾纏,漠然無視。
明明上一次最後見完面,青年還顧慮着兩者之間的身份,和他周旋。這次直接就是對他完全沒有一個好臉。
給他一種,他無所謂,打不了魚死網破的冷漠。
希思源不想要和他魚死網破,隻是喜歡這樣,盛淵很煩他很煩他,但是幹不掉他。
要是盛淵也喜歡他,也不是不行。隻是他更喜歡,盛淵冷情冷心的,破壞起來讓他更有感覺。
可是盛淵現在,對他看都不看一眼。連痛恨都稱不上了,完全無視他,當他是一個無所謂的存在。
做什麼都是無動于衷。這就沒意思了。
自覺是盛淵在生病耍脾氣有些累了,不想要應付他。希思源跟着他,出去卧室,打電話讓客服送來餐食。
盛淵洗完澡換了衣服就是要離開,隻是希思源不讓他走,攬着他坐下吃飯。
希思源很能裝,裝的一副乖巧的溫軟樣子,為的就是圖盛淵的喜歡。隻是他想要讨好的人沒有其他反應,盛淵也就是坐下吃東西。
希思源端了熱粥給他,盛淵看他一眼,在他含笑的目光下,接過熱粥,放到了一邊去。順帶着拿紙巾擦了擦剛才兩人接觸到的手指。
希思源沒說什麼,隻是一直眼神沉沉的盯着他。
這是一頓糟心無比的早飯。對于兩個人來說,都是無比的糟糕。
中途接到電話,盛淵要回去。希思源還是攔着他不許走。
當着他的面,盛淵直接掀了桌子,留下一地狼藉,還有一個臉色極為難看的異使者,摔門而去。